“谁不敢!”某人成功被激怒,她蹭的坐了起来,两个人坐在柔软的床上。傅琼鱼对上那妖孽般的容颜脸色还是发红,南风兮月又凑过去,唇边始终挂着笑容:“又怕了吧?”
蹭!
傅琼鱼就解开了他的玉带蛮大力气的丢在了地上,露出森森的牙齿:“相公,你是让我扒的。”她略抬起身子,握住了他的衣服还有中衣,手指青筋微露,抬头和他相视,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啪!傅琼鱼一扯,就将他的上衣完全扒了下来,露出结实而细润的肌肤,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漂亮的锁骨,一按上去似乎就会弹回来的白嫩肌肤,每一块肌肉都长得恰到好处,渐至腰部又极好的收起。衣服半遮,多了一些妩/媚。
“我扒了,怎样?”傅琼鱼啪的就把他压在了身下,按着他的肩膀,脸上却红光涌动。她拿起他的发丝,扫着他的脸:“王爷,想要怎样侍——寝呢?”
南风兮月眼中跳动着烈焰:“你的衣服不脱,如何侍——寝?”他抱着她又坐起,傅琼鱼的手贴着他的衣服,心跳加速,呼吸也开始有些加快。南风兮月却是不紧不慢的扯开了她的白沙,在烛光下,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裹衣下的身体腰若细柳,肩若削成,丰盈也被完全的展现出来。
南风兮月侧头慢慢凑过去,屋内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手也缠上了她的腰身,傅琼鱼微微闭上了眼,任他来往,手也搂上了他的脖子。南风兮月的吻越来越炙热,他将她复又放到床上,略离开,呼吸也有些凌乱:“你还认为我在开玩笑吗?”
“谁知道?”她死鸭子嘴硬,南风兮月侧头吻着,傅琼鱼被他弄得浑身酥/酥的,心也痒痒的:“呵呵,南风兮月,很痒,你不要吻我那里!”
“那要吻哪里?”他顺着她的脖颈下移,那薄薄的唇带着利剑一般的感觉,让她越发的难以呼吸。他复又蜻蜓点水一般吻着她的唇角,让她咬住了嘴唇,又被他吻开。旋转的吻落了下来,然后又像一团烈火一般,烧到了她五脏六腑。
她发出轻YIN,嘴巴里几乎难以呼吸,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霸道而凶猛的吻着她。长吻结束,傅琼鱼的眸子里都染着红色,她喘着气儿,南风兮月贴着她的额头,又吻了吻她的眼睛:“我说过,等你好了,我会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傅琼鱼睁开双眼,难得一见的,他的脸上也有绯红,声音中带着暗哑,眼睛中光芒四射,抬手摸摸他的脸,好烫,她嫣然一笑:“你也会害羞?”
“我没有你这般的脸皮厚。”南风系也轻语,傅琼鱼抬腿就踢他:“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爷不用你伺——候了!”
“今天,本王就想伺/候你。”南风兮月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唇,伸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傅琼鱼完全露/在他面前,她亦是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当两人都赤过对时,傅琼鱼脑子里就一片空白,让她一动不敢动。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今天玩真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当机的表情,捏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吐出来几个字:“今天是玩真的。”
砰,傅琼鱼的脸就红了,忽然很想当缩头乌龟:“我们穿上衣服,去烧烤怎么样,去屋顶喝酒?”
手臂被他按住,南风兮月摇摇头:“今晚,是你让本王侍——寝。”
他的手指蹭过她的肌肤,傅琼鱼身子一抖,声音都带着颤抖:“别……别……别碰那里。”
他直接压上去,她的肌肤略凉,身上带着少女的香气:“这里不能动,那里也不能动,你想让我动哪里?”
南风兮月似乎看她这么窘迫很有意思,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耳垂,她只觉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就……就这么呆着。”傅琼鱼羞得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你真要浪费了这美好的夜晚么?”他吻着她脖颈,手沿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走,血液从脚底直冲她的脑顶:“你别动……”唇就被封住,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一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移动,傅琼鱼脸上渐渐变得绯红。
南风兮月眼眸似是含着万千星光:“从今夜开始,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我会好好待你,一生一世不变。”
“我们先休息几天,然后再……继续好不好”傅琼鱼想说这种感觉很难受,让她想逃,南风兮月顶着她的鼻子:“不好,时间越久,我就越怕你痛,狠不了心,下不了手。”
傅琼鱼被他弄得眼睛迷离,她的肌肤隐隐闪现着光泽,手指触碰过似乎就会留下痕迹。柔柔的、软软的,他如同砰着世上最物价的宝贝,那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心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便只是她对他有着这种最纯粹的感情,不加任何的杂质,不染任何的尘垢和阴谋,也没有任何的鲜血。那么的明亮,柔软,让他再也忍不住的想要占有。
他埋在她的发丝间,看她囧红的脸庞,他重新温柔的吻着她,细致的吻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忽然才发觉,以前做这事的时候,他多半是被自己“逼迫”的吧,只以为男人女人上——床就那样,现在却像出于风暴的中心,他微小的一个动作都让她每根发丝都在颤栗。
“想做就做,来吧。”傅琼鱼躺直了,南风兮月却道:“不用再等几天了么?”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她总是自讨苦吃。
“不用。”她拉下他的脖颈,凶狠的吻住他:“我要你!”
浓浓的吻落下,南风兮月再也没有迟疑,像暴风一样吻着她,让她脑袋抽空,舌尖发麻。
疼痛猛然袭来,疼得她眼泪都橫飙。
……
南风兮月搂着她,蜡烛还在跳跃着,她已经睡着了。拨开她额前的刘海,看着她因为劳累过度而陷入昏睡的脸庞。今晚,所有积累的情玉在这一夜释放。那种美妙的感觉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都充满了力量。
他替她又盖盖被子,搂着她的细腰,该让她多吃一些了,这么瘦,以后怎么生孩子?
手指在她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走过,南风兮月闭上眼,火气就往外冒。她又转身,抱着他,腿搭在了他的身上,身上有好闻的气味。南风兮月只得压住火气,伸手搂住她,埋在她的肩膀处,吻了吻她的脸侧:“让你受累了。”
傅琼鱼变成小女人的第一个早晨便拉开了序幕,她踢开了被子,浑身又冷,睡着就朝火炉而去,满意的趴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南风兮月再一次拉上被子,把两个人捂严实,抵着她又睡着了。
傅琼鱼却一下就睁开眼,昨晚的疯狂的一幕还让她觉得像做梦一般,若不是身体轻拉之间就很痛,她大概以为昨夜做得是春——梦了。她拿开他的手,转过了身,看着在一层层床帷的笼罩下深睡的男子。长发铺落在身上,两个人的发丝彼此纠缠,傅琼鱼伸手小心的将他额前的发丝拨到一边去,看他那双无比美艳的眼闭着,上下的睫毛合在一起更加的稠密。傅琼鱼抬起手捏了捏,软软又有韧性,比那些假睫毛还要好看,且根根弯曲。不像她的睫毛,总要眉夹才能夹弯。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薄厚适中的两片唇今日格外的艳红。脖颈弧度优美,锁骨分明,妖孽啊妖孽,这天地间怎有他这般的美男,又被她遇到了呢?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香唇”,作势要起来,却被南风兮月又压在床上:“谁告诉你,吃完了就可以走?”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身体上,脸更加的红,顶着面前这个长相忒无敌的男人,她呵呵笑了两声:“你醒了?早安。我是想去洗洗澡。”
南风兮月看她还是这么的精神奕奕,脸蛋白里通红,眼睛也更具风采,白瓷般的肌肤有着少女独有的娇——嫩,心下的火便又窜起,他微眯眼:“昨夜,本王侍——寝如何?”
傅琼鱼看着他红唇一张一合,心跳又开始加剧,拿开他的手,就想赶紧溜:“马马虎虎……”她坐起来,看到衣服都落了一地,南风兮月一手支着头,看她抓着被子,许是在考虑怎么去拿衣服:“马马虎虎?”
“一般般。”
忽然一件长袍披在身上,南风兮月将她一裹,就抱了起来,傅琼鱼懵懂的看向他:“干……干什么?”
“去洗澡。”南风兮月轻松吐出几个字,抱着她就下了床,而他还没有穿衣服,傅琼鱼像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啊,他不会想这么出去吧!
“南风兮月,我们不会就这么出去吧?”
“这般出去怎么了?”
“相公,你昨夜服侍的很好,让我很……很舒服。”傅琼鱼找不出合适的词,等说出来,她想去撞墙了,某人低头眼睛贼亮的看着她:“我们去洗澡。”
“我不洗了……”她打死也不要这样出去啊,南风兮月穿上袍子又将她用袍子一裹,抱着她来到了冒着热气的水池边。水面波光粼粼,南风兮月低声道:“还洗不洗?”
“你先放我下来。”傅琼鱼说道,他却搂着她往水里走去:“傅琼鱼,我们一起鸳鸯浴如何?”
“我一个人鸳鸯浴,如何?两只鸳鸯,水可能不够。”傅琼鱼有些害怕,可两个人已经站在了水中,南风兮月听到她这般说,嘴边带着笑容:“我觉得这里够十几对野鸳鸯共浴,怎会容不下你我。”
野鸳鸯……那他们也算野鸳鸯?
空旷的水池,只有他们的声音,她越发的心跳如鼓:“你,先放我下来。”
南风兮月放下了她,同时,裹着她的袍子也飞了出去落在了岸上。傅琼鱼身上一凉,意识到又光六六的站在他面前,她猛然就扎进了水中,只露出一颗脑袋:“我去游泳了。”
她在水里像金鱼一样畅快的游着,南风兮月却只倚在一边看着她游动,那轻盈的身形如同天空的燕子一般,她在水中比在陆地上要矫健许多。南风兮月的长发铺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圈的绮丽颜色。忽然,傅琼鱼就不见了。南风兮月看着平静的水面,又看了一眼水中的掠影。
那影子离他越来越近,忽然就从水中冒了出来,长发一扬,落了满池的水,她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蹿出来,脸上带着得意之色:“被我吓到了吧,哈哈!”
南风兮月只那么一会儿的仲怔之色,拨了拨她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是被你吓到了。”傅琼鱼看到水珠顺着他的身体落下,一颗一颗的滚动着,犹如珍珠一般。呼吸又难了,她微微避开:“我接着去游了。”
等她游玩一圈,再回身的时候,南风兮月已经不见了,平静的水面只有她。他走了吗?因为刚才自己的那个动作?她不过是心慌。
“南风兮月……”她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
真的走了?他生气了?
心中盛着满满的失落,砰的一声,忽然,就有人握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拽入了水底:“啊!”,那声啊也消失在水中。她完全侵入水中,脚腕被放开,腰身被裹住,傅琼鱼在水底看着刚才消失的人,长发向上飞扬,她眨着眼睛,顷刻,脖颈被一压,南风兮月的唇便在水底侵了上去。傅琼鱼微张口,两个人便像水草一般缠绵在了一起,傅琼鱼闭上了眼睛,抱着他的身子,回应着他的吻……
……
南风兮月给她擦干净身体,又用袍子将她裹住,抱着她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中。南风兮月将她放在床上,也躺在她身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脸上显现出满足的笑容,手臂枕在她的头下,抱着她也慢慢睡着了。
傅琼鱼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中午的时候,她还窝在被子里,一动不想动,但肚子又饿了,直接让从宁给她送进屋里来好了。这样想着,门就被推开,她微睁开眼睛,是把她真的折腾到下不了床的男人端着饭菜进来。南风兮月一身素色的袍子,又仅用一根白带束起头发的发尾,懒散的披在肩膀上。
傅琼鱼被他折腾得一动不想动,她翻过身,浑身都扯裂了一般,背对着他不理他。南风兮月走过来,坐在了床边:“吃饭。”
“不吃。”她捂着被子,南风兮月拉过她,见她闭着眼,掀开被子,她马上就醒了,又把自己捂严实:“不许把手再伸进来!”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他压下去,气息扑在她脸上,她气呼呼的转头,脸颊就是一热,他揉捏着她的耳垂,见她脸庞又爬满绯红,带着调笑:“你真的想三天下不了床?我不介意。”
“你……”她气得无语,那张妖孽脸就在眼前:“我怎样?”
“没见过你这么坏的。”她怒道,唇就被他咬住:“你若是不吃饭,我还可以在床上更坏一点。”
迫于某人的淫——威,傅琼鱼被他捞了起来,她靠在他身上,南风兮月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吃得她直打嗝。南风兮月笑了笑:“我就让你这般累吗?”
“你说呢,哪天我也这么蹂躏你试试看,我今天还想出去逛街的,都因为你泡汤了。”她不满道,更不满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她却像被暴雨暴打了一阵,浑身无力。
手指蹭过粘在她嘴角的饭粒,南风兮月抵着她的头顶:“都是我的错。”
傅琼鱼仰头诧异的看着他,听着他柔柔软软的声音:“下次不会让你这么累了。”那声音怎么听都让人揪心,带着歉意和自责。
“不要!”她不想听到他这么说,南风兮月侧头看她,她玩着他的手指:“我没让你道歉,刚才我是说笑的,一点也不累,以后……以后你想怎么样,还……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南风兮月眼睛放了放光,吻了吻她:“真的,可以?”
“可……可以!”
“其实,我真想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的。”某人在她耳边又恶劣的说,傅琼鱼抬头见他眼底戏虐的笑容,她伸手打着他:“你骗我玩呢你!”
屋子里传来笑声,从宁端着衣服在外面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悄悄的离开了。
傅琼鱼傍晚的时候才起来,从宁端着衣服进来,带着笑容:“小姐,你终于醒了。”
“你笑什么?”傅琼鱼看到从宁诡异的笑容,问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昨天和王爷圆/房了呢。小姐,你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女人咯。”
“死丫头,你幸灾乐祸吗!”傅琼鱼拿过衣服,从宁帮她穿着:“从宁是替小姐高兴啊,小姐一直盼着和王爷圆/房,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好啊你,你说我是花痴吗?”傅琼鱼上来就要掐从宁,胳膊却很疼,从宁扶住她:“小姐,你看你累成了这样,不要乱动了。”
“死丫头,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你。”傅琼鱼穿好衣服,从宁偷偷一笑:“小姐以后会天天没力气的。”
“你好像知道的很清楚,等夜城回来,你要不要和他讨厌讨论呢?”傅琼鱼磨牙霍霍的说道,从宁的脸立刻红了:“小姐!”
傅琼鱼终于又走了出来,她和从宁把其他的礼物都拆开了,将珠宝玉佩都集合在了一起,傅琼鱼算着可能值多少钱:“看看,你家王爷值钱吧。”
“小姐,王爷好值钱。”从宁也叹道。
“明天我们去换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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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趁着南风兮月去找方书霖。她和从宁一人背了一个包袱,避过王管家就出来了。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大街上逛着,傅琼鱼回到上京,感觉极为良好。
两人买了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着,傅琼鱼就听到一个声音:“女人化妆要细腻,不能这样的……啧啧,穿得是什么衣服啊,这么没品位。”一个奶白的男子正对着挑着脂粉的女人品头论足,那女子忍无可忍大吼一句:“关你屁事!”奶白的男子捂住了耳朵还对那女子道:“我是给你提建议,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不知道衣着品味呢?我要是一个女人,我一定会比你漂亮。”
“神经病!”那女子推了男子一把,气愤的走了。
“哎,我说你能不能滚远点儿,每次人家来我这里买东西,你就来搅局,你是存心找打是不是!”卖胭脂的姑娘出来,推了他一把,男子竟然被推倒在地上,那男子又爬起来,斯文的说道:“我是帮你做生意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一起卖胭脂,我还免费给她们讲化妆,挣到了钱,我们五五分。”
“你真是有病,离我的摊子远点儿,再让我看到你,我卸了你一条腿!”摊主一把拽住男子的衣领,将他一推,他就倒在了旁边的马桶上,顿时弄了一身的骚,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男子爬起来,低头丧气的朝着她们过来,从宁拉开傅琼鱼:“小姐,我们快走,好臭啊。”
傅琼鱼却没动,看着那男子离开,捏了捏下巴说道:“我有钱帮你开店。”那男子站住,转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傅琼鱼走过来:“我帮你开店,挣的钱,七三分。”
最后,从宁给那男子买了一身新衣服,傅琼鱼又带着他去酒楼吃饭,那男子似乎很久没吃饭了,一碗接着一碗,从宁拉着傅琼鱼:“小姐……”
“小二,再来五碗米饭!”傅琼鱼喊道,那男子感激的看着傅琼鱼:“多谢小姐。”
“你吃吧,吃完了我们好商量正事。”
等那男子吃完了,才开口:“小姐帮我开店,可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你叫什么名字,看你的样子好像流浪很久了。”傅琼鱼问道。
“再下名叫赵金刚,是肃泽省人氏。”赵金刚说,傅琼鱼看着赵金刚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吃饭真的是金刚的饭量,咳嗽两声:“好名字,真的是好名字。但你怎么到了上京?”
“在下父母双亡,本欲来上京投奔亲戚,但来到上京后才发现亲戚早已搬家不知去向。在下数月来,盘缠用尽,只好以代写书信糊口,但在下最喜的是研究女子的衣着装扮,一心想找一个慧眼识珠的人,一起做生意。今日终于等到了小姐,是赵某三生有幸。”赵金刚行了一个大礼,傅琼鱼扶起他:“公子不必客气。”
随后将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既然我们都有心开店,我也有话直说。我是请你开店,银子我来出,转了银子……七三分。店也全部交由你来打理,我不会插手干涉。所卖的东西不仅是胭脂水粉,还有女子的首饰、衣衫、鞋帽等,我希望在上京不仅开一家店,而是开便全虞国甚至五国。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和胆量。”
赵金刚打量着她,年纪并不大,但神情中有一种坚毅,她倒了茶递给他,赵金刚道:“我与小姐初次相识,小姐就如此厚待与我,小姐不担心再下的人品?”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看公子是个品性正直之人,又有自己的梦想,正好我有银子,一起来做就好。公子若是应了,你明日就可以去选店铺,装修进货。”傅琼鱼举起茶杯,赵金刚也举起茶杯,傅琼鱼和他一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就这样说定了。”傅琼鱼喝下了茶,赵金刚还傻傻的看着她,傅琼鱼道:“赵公子,是不愿了?”
“愿意,愿意!”赵金刚看到傅琼鱼笑容时,心跳停了停,脸微红,也喝下了茶,“敢问小姐芳名?”
“我叫傅琼鱼,你也别总再下再下的叫了,我们直呼其名就可。我这里有堆玉器,你能先给我估估价吗?”傅琼鱼将包袱解开,从宁看到傅琼鱼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扯着她:“小姐……”
“金刚,你来看看,这些值多少银两。”傅琼鱼推过去,赵金刚拿过来一个一个看过,报价给傅琼鱼,傅琼鱼略意外道:“至少一千两?这么值钱?好,金刚,你在这里等我们片刻,我去拿银子给你。”
傅琼鱼拿个包袱,又和从宁出来,从宁一边跟着她一边说:“小姐,你就这么相信一个人,不好吧?你要是想开店,可以告诉王爷啊,王爷一定会帮小姐的。”
“停!”傅琼鱼做了一个手势,“这件事情谁也不准告诉,王爷、还有你的夜城,一个字都不准说!”
“小姐,你不想告诉王爷?”从宁惊讶道。
“等我干出点儿苗头来,我再告诉他。在此之前,把你嘴巴钉牢,要不然小姐我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傅琼鱼凶巴巴道,她不想凡是都靠南风兮月,总让他替她打算,她也想干出自己的一点事情来。
“我不说就是,但小姐,你不能就这么相信那个人吧,你忘了之桃和小和怎么害你的!”从宁说完就闭紧了嘴巴,“小姐,我……”
“我知道你不是有心提的,但……我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相信任何人了,因为我想好好的生活。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可以相信。走吧,去换银子。”傅琼鱼拽着从宁往当铺而去。
结果,用南风兮月的皇亲国戚的身份当了一千五百两。傅琼鱼拿着银票出来:“小白脸还挺识货的。”
傅琼鱼又回到了酒楼,赵金刚正在那里惴惴不安的等着,或许怕她们不会回来。
傅琼鱼将银票都拿了出来:“这是一千两,做买卖的本钱。这是二百两,你自己买衣服住店平常用毒。”傅琼鱼经银票推过去,赵金刚见她丝毫不怀疑自己,当即跪下:“多谢小姐器重,金刚一定不辱使命,会将店做到五湖四海。”
傅琼鱼扶起了他:“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样,你就给我下跪,以后还得了。我只看挣不挣钱,你要是做不好呢,我还会辞退你,明白吗?”
“在下一定会做好,不令小姐失望。”
“有志气就能做到。”傅琼鱼说道。
傅琼鱼看看天色:“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你找到住处和店铺,让人送信到曦王府就可。如果有事情就找从宁,她是我的贴身丫鬟,人也挺机灵。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还能帮着你点儿。”傅琼鱼说道,从宁一听傅琼鱼这么夸奖她,也不谦让:“赵公子若是有事,也来王府找我就行,我家小姐是曦王妃,这个名头拿出来,也能帮你省了不少事情。”
赵金刚张了张嘴,原来她就是曦王妃,一路走过来听了不少关于她的事情。传说中,她是倾城倾国,才迷惑了据说让那些女人十分疯狂的曦王爷。虽然对这些风流韵事,赵金刚一向不喜欢听,但今日见到傅琼鱼,有点儿超出他的设想,没想到这曦王妃如此爽快。
“别,金刚,你在做生意的时候,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说是从宁的远方表兄来做生意。你以后便是老板,生意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你来决断。我会再给你找几个帮手。”傅琼鱼说道,“我的身份,以后只有你知我知她知,我不想有第四个人知道。”
赵金刚见那少女长得小巧玲珑,并没有大家闺秀的腼腆和害羞,反而多了一些侠气和诡诈。
直到傅琼鱼领着从宁又大摇大摆的离开,赵金刚还站在窗前看着消失的背影。手中拿着银票,心中充满了信心。
傅琼鱼和从宁回去时,南风兮月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把方书霖带了过来。傅琼鱼找到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南风兮月坐在凉亭处,正在弹琴。方书霖喝着酒,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行云流水一般的音符从南风兮月的手中飘出来,十分的悦耳。傅琼鱼想起了凤凰琴,自那日在琉璃仙境中看他用过,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他使用过。
傅琼鱼躲在竹林边看着,越看那二人越和谐,咳……她在想什么?南风兮月知道一定会掐死她的。一块石子这时搜的打过来,傅琼鱼一弯身,石子就略了过去。她探出身来:“是我!”
方书霖握住酒杯看着那娉婷的美人摇曳的走过来,南风兮月也停了弹琴看着她。方书霖道:“你夫人越来越美了。”
“那也是我的夫人。”南风兮月道,方书霖淡笑:“没见你这般为谁吃醋过,连提也不能提。”
傅琼鱼看到有石头,直接从石头上蹦了下来,南风兮月略皱眉,该给她换身轻便的衣服了。
她提着裙子跑过来:“方大人,许久不见!这厢有礼了!”
“方某还礼。”方书霖抱拳笑道,看着那灿烂生花的脸庞,就让人心情愉悦。
“方大人还是这般的帅气。”傅琼鱼从上到下打量了方书霖一圈:“你现在不会还是单身吧?什么时候去找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
“缘分使然。”方书霖并不介意傅琼鱼这般的直白说话,“王妃也是越发的水灵。”
“真的啊?”傅琼鱼拍拍自己的脸,“我也觉得自己漂亮了。”又探出身子对南风兮月道:“你听到没有,我漂亮了!”
南风兮月站起:“这是门面话,你分不清?”
“方大人,你说的是门面话?”
“是方某的真心话。”
“某某人,听到了吗,真心话。”傅琼鱼又和某某人较真,某某人回道:“一般,门面话都这般说。”
“我知道,别人说我漂亮了,你就嫉妒了。”傅琼鱼走到南风兮月面前,南风兮月顺手给她摘掉身上的落叶:“你哪里值得我嫉妒?去了哪里?”
“不知道。”傅琼鱼一听他这么说,就转过了头。片刻想起方书霖还在,才道:“就是出去逛了逛。你们是不是有事情要谈?那我先走了。”
傅琼鱼离开,方书霖倒了一杯酒,对南风兮月道:“到现在你还是不想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天下之事早已与我无关。”南风兮月拨弄着琴弦说道。
“你只想和她平静生活?之前是想和珞烟一起平静生活,可结果呢?兮月,你认为,你现在不争不抢,他就不防你?”方书霖语气中有些夹枪带棍,“你以为你真的能和她一直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南风玄翼已经知道你是火行灵者的事情,他会允许一个随时要了自己命的人在身边吗?你不要这么天真了!”
“书霖!”南风兮月喝道,语气微冷,方书霖一口喝下酒,又有些无奈:“罢了,人格有志,我也不能逼你强硬接受老将军的遗愿。”
云战,他的外祖父,南风兮月握紧了手。
“皇上要招明王南风狂野回京了。明王盘踞肃泽省久矣,他底下的人作奸犯科,贪赃枉法,他的亲属买官卖官,皇上充耳不闻,还将进谏弹劾明王的许大人打入了天牢。不知道皇上又想做什么。”
见南风兮月一直未说话,方书霖也不再提此事。
晚上的时候,方书霖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傅琼鱼让人拿出来几坛酒,说道:“这么干巴巴的吃饭也没有意思,我们玩个游戏,成语接龙,谁若是接不上来,不光喝酒还要唱歌。”
结果一圈下来,都是傅琼鱼在喝酒,高声唱着现代歌,方书霖用筷子打着拍子,最后,傅琼鱼喝得醉眼朦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又一拍桌子而起:“你们两个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意思吗!”又指着南风兮月,“你是谁,……啊,我相公,相公唔!”又趴着睡着了。
方书霖笑道:“你夫人酒量不错。”然后起身:“我也该走了。”
送走方书霖,南风兮月抱起她,小脸喝得很红,她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南风兮月……”
“嗯?”
“相公……”
“……”
“夫君……”
“……”
“老公……”
“……”
她爬了上去,咬了咬他的唇,迷茫的看着他:“相公,我真的不美吗?”语气里带着发酸,“我知道我没你长得美,可我也是个女人啊,你不说我长得美,很打击我自尊心,知不知道?有那么多女人围着你,我却不是最美的一个,我有时就害怕,你会厌恶我……”
南风兮月抱着她回了院子,将她放到了床上,她还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计较这么久吗?南风兮月坐下,轻语:“傅琼鱼,你在我眼中,是最美的。”
“真的么?不许骗我。”
“你美得不可方物。”
“那……睡觉,我让半边床给你。”傅琼鱼让开半张床,南风兮月见她醉醺醺的,给她喝了些水,又给她解了衣服,自己也宽了衣才躺下。某人的魔爪就伸了过来,半抬起身子压着他,顶着他的脸庞:“美人,给你一个晚安吻。”啪,就给了他一个吻,躺在他怀中慢慢睡着了。
南风兮月打量着她,喝醉了,就这般的会磨人了,他一指熄灭了灯,一手搂着她,却毫无睡意。
楚殇杀他自然又是因为刘依若,如方书霖所言,南风玄翼知道他会灵术,怎会放心于他?换句话来说,刘依若会想杀他,极有可能是刘依若父亲指使或者直接由南风玄翼指使?他不过是想和傅琼鱼安静的生活,根本不想卷入是是非非,更不想坐上那九龙宝座。
清晨的时候,傅琼鱼鼻子痒痒的,连打了数个喷嚏,鼻子前味道怪怪的,睁开眼,两片雪白贴着她的脸。她吓得猛然就坐了起来,这才看清是五尾兽。它丫的四肢展开,还打着呼噜,呈大字型的躺在她床上,她揉揉有些发痛的脑袋,记得昨夜和方书霖、南风兮月玩成语接龙,结果都是她输了,后来又怎么回的房间?好像是被南风兮月抱回来的。
傅琼鱼伶起了五尾兽,它丫的还不醒呢,傅琼鱼像摇钟一样摇晃着它,又丢在了床上,说道:“今天去吃什么好呢,听说南街新开了一个餐馆,红烧狮子头做得热别好。”五尾兽立刻爬起,立着小爪子,两眼放光。
“你想去吃?”傅琼鱼也趴在床上,五尾兽点点脑袋,傅琼鱼一直没听五尾兽发出过声音,她拄着下巴:“你要是能学猫叫,我就带你去,据说香味飘到三百米开外都能闻到啊。”
五尾兽立刻扭着PP不理她了,傅琼鱼戳了戳它:“不叫没吃的了。”
五尾兽使劲往被子里拱,似乎让它学猫叫是个很丢脸的事情,最终从耗子的嗓子眼发出一声猫叫:“喵……”
傅琼鱼一愣,随即爆笑起来,趴在床上笑得不可开支:“你再学个驴叫,我带你去吃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