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南风兮月收住马缰,风声飘过,傅琼鱼略纳闷:“怎么了?”
南风兮月忽然带着傅琼鱼一翻,掌风拍出去,身后一声哀嚎,南风兮月揽着她落了地。傅琼鱼才看到地上有好几个蒙面的黑衣人躺在了地上,又有一些黑衣人从树林间飞来,夜城也飞了过来,抽出剑和那些人打着,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一弯身,错过刀锋,一脚将那人踢走,带着她上了树:“在这里等我。”
南风兮月又飞下去,内力一吸,一把刀落在了手间,瞬间便捅进那黑衣人的身上,傅琼鱼抱着树,在上面干着急的看着,但她不会武功,也不能帮忙。
忽然一个黑衣人飞了起来,照着傅琼鱼就砍了下去,傅琼鱼抱着树一躲,那刀擦过手臂干脆利落的一刀砍进树里,手臂一疼,她的手上被滑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流出来,但不是脑袋掉就好了。但她自己也像个树懒一般抱在了光秃秃的树干上,手脚并用的抱着,那黑衣人还在努力拔刀,傅琼鱼嘿嘿一笑,还很好意的问道:“刀拔不出来了吧?”
黑衣人抬头,傅琼鱼也瞬间抬手,用两只手指扎进了那黑衣人眼中,黑衣人惨叫一声,同时南风兮月看到了树上的一幕,将一人又穿了糖葫芦,刀直朝那黑衣人而去,直接从黑衣人的后背扎了进去。傅琼鱼抱着树也开始往下掉:“啊,南风兮月!”
她就那么掉了下去,南风兮月一闪身过去接住了她,傅琼鱼睁眸看着他,胆战心惊之余,又看到后面有黑衣人:“小心后面!”夜城几步跃过来将那人杀了。其他黑衣人一见尸体遍地,有人吹了声哨子,就全都撤了。
南风兮月扶起她,傅琼鱼看打这么多黑衣人的尸体:“会是什么人想杀我们?”夜城拉开一个人的黑面巾,查看着。傅琼鱼手臂又一痛,血顺着手往下落,南风兮月方看到她受了伤,点了她几个穴,抱起她对夜城说道:“夜城,先离开这里!”
“是。”
南风兮月一吹哨子,方才不见的废柴马血影又出现了,南风兮月带着她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到了芦王府。大夫给傅琼鱼包扎了伤口,让她也卧床休息。从宁在一旁照顾着她,替她又换了一身衣服:“小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明明是好好出去的,怎么又是带伤回去的?”
“我想我是跟这里犯冲,一进了虞城就倒霉不断。”傅琼鱼想抬起手臂,可痛得要死。但在树林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痛。南风兮月与芦王一起去事故现场勘察了,手臂疼得她只呵冷气。
“花萱冷,你看到她了吗?”傅琼鱼问道,从宁摇了摇头:“这一天都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又是见了血才回来的?”门口响起了楚殇的生意,楚殇靠在门边,身上穿着花色的袍子。
“你怎么出来了?”傅琼鱼靠在枕边问道,从宁跑过去:“楚公子,从宁扶你进去。”楚殇也不推却,由着从宁扶进来,但楚殇不是坐在椅边而是坐在了床边,看到她衣袖中隐约露着的纱布:“你们遇到了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