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也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敏锐的,白辰对这位长者的身份有了一个猜想——最高指挥官。
“我最想知道的是这次突变究竟是如何发生的?我想诸位应该知道一些吧?”
这个问题几乎是每一个来军营的觉醒者都会问的,徐伟就好像解释过无数遍一样的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不是军队搞出来的。”
白辰心中也信了七成,毕竟军队的高层也被困在了这里,
“军队一直聚在桥头,而桥尾全是血尸,我想问的是:为何军队不打通出城通道?”白辰此言一出,众人的脸上都显出了难色,包括徐伟也沉默了下来。
“这个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军队已经发起过四次冲锋,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打开通道,更是自己伤亡惨重,因为对面的血尸中,有一个智慧极高的指挥官,四次冲锋我们连它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退了。”
“你们有枪居然打不过那群蠢物?”白辰一脸诧异的说道。
“事实就是如此。”
“好吧,下一个问题:什么是觉醒者?”白辰自进军营后,最好奇的便是邵群提到的觉醒者,本能的,白辰认为自己应该属于觉醒者的一员,但是觉醒者具体是什么,白辰就不得而知了。
“你有什么能力就是什么觉醒者,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徐伟深邃的看着白辰,眼中还带着一丝羡慕之色的答道。
“有点懂了,那我的这个算是什么能力呢?”白辰说罢,左掌向前平推,一道透明的菱形气盾推着桌子动了一下。
“你们看,我就说,有这种能力吧!”白辰气盾一出,别人还未说话,胡军便指着白辰,对着一侧一名女子说道,而其边说边比划,兴奋二字几乎写在了脸上。
白辰不知胡军为何如此兴奋,但是顺着胡军的眼睛望去,才明白,胡军手舞足蹈的比划对象,就是那名一直站在身侧的女子。
这个女子更像是一个女孩,年龄不会超过18岁,瓜子脸、小嘴巴、一双眼睛极为灵动,虽然略显青涩,但是美人胚子的雏形已经具备了,而此女子正是赵宣了。
不错!白辰心中对赵宣只是略是评价之后,便扭头看向了徐伟。
“这个能力的确奇特,你是怎么获得的?”徐伟望着白辰的气盾,眼中异色一闪而过,但是其第一次见到这种能力的意思已经溢于言表。
“我也不知这是什么能力,在杀了一只血尸后便得到了,你们说的觉醒者,他们和我的能力一样吗?”
“一样也不太一样,不过,我们的觉醒者人数有限,有个别未知能力也是可能的。”
“这样啊···”白辰进入军营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能力的由来,听到此言,顿时失望起来。
“能力就是工具,小兄弟有这么好的工具,不如留在军中效力如何?”徐伟在见识了白辰的能力后,不由招揽之意更甚,眼见话已说开,便再度抛出了橄榄枝。
“参军?不急,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回答。”
“你说便是了,如果不方便回答,我自然会明说的。”徐伟并未把话说满,留有余地的应道,
“好,我想问的是:你们四次冲锋为何会失败,我要知道详情。”
“这···不算什么秘密。第一次,血尸用火攻杀掉了我们三百多人,我也差点丧生其中。第二次,它让血尸混在死尸中,在我们冲过桥梁后,突然从内部发起攻击,我们淬不及防又损失了三百人。第三次,我们稳扎稳打,它就用磁铁战术,消耗我方弹药,我们无法一鼓作气,只得退了回来。第四次就在前日,我们经过休整,再整编了大量青壮民众之后,以上千人的队伍再度发起了冲击,可是···也就是那时,我们才知道,原来血尸中也有觉醒者,那名血尸的指挥官,居然让三个血尸的觉醒者藏在桥下,待我军与血尸混战之时,三个觉醒的血尸突然拦腰冲出,而这三个血尸也是奇特,居然能在双臂上变化出两柄白骨做成的骨刀,其所过之处,我方竟无一击之合,而那名指挥官仅凭三只变异的血尸便将我军第四次冲锋瓦解,真是奇才啊!”
徐伟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即像是在回答白辰,又像是对着众人说的,而听到的人脸上都显出了黯然之色。
“这么猛?”白辰最惊奇的不是那三个血尸居然能幻化出白骨骨刀,而是血尸居然有一位可以指挥的家伙,要知道,众人之所以能幸存下来,一方面固然是大浪淘沙之下,留下的不是精英就是运气奇好之人,而另一方面,血尸的无脑,才是众人幸存下来的根本理由。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很好奇,那个可以指挥的血尸,生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它生前不一定有多厉害,我想善于指挥,可能是它死后才进化出的能力。”这次答话的居然是唯一的女子赵宣,而此言一出,白辰顿时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又一次陷入了愣神之中。
赵宣的这番话,别人听后可能还有所质疑,但是白辰以亲身经历相佐证,既然自己可以在白天变得睿智,那么有人或者血尸能进化出这个能力,也是大有可能的。
“不错,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只是,它们之间到底如何进行沟通和指挥的呢?”白辰毕竟是旁观者,所谓旁观者清,白辰的这句话顿时点中了军队接连受挫的要害之处。
一个血尸的力量再强大,在无法形成合力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发挥出太大的作用,而血尸大家都见过,除了嗜血之外,想交流几乎是不可能的,那名血尸指挥官又是如何命令那些血尸的呢?
众人受到连番失利的影响,一直在猜测那个血尸的身份,此时受到白辰启发,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之处,但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什么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