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穿帮了(1 / 1)

淳于止走到书房的脚步在书房门口蓦然停下,跟在身后的遥川一愣,也急忙停下了脚步。

书房内,琉璃宫灯映照出一抹浅浅的身影。

淳于止嘴唇张了张,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那个小女人办事的时候一贯是六亲不认的,如果自己现在打扰她,肯定不会给他好脸看。

“走吧。”已经到了门口,淳于止又转身往回走。

只在刚才有那么一刹那,觉得她这里好像是出了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淳于止也说不出来。总之就是心尖上某个地方突然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因为想到了她才会这样。

遥川跟在淳于止身后离开书房,也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刚才主子急匆匆的朝这边走来,这会子又急匆匆的往回走。唉……主子想见陌舞姑娘进去见就是了,现在这样多折磨人啊。

书房内,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的蓉妈长舒口气,坐在太师椅上的身子都僵硬的动弹不得。她这一把年纪了,真是经不得这种提心吊胆了。

……

与此同时,伽罗镖局

化身如意的陌舞听袁隐堂说着他镍毒发作的事情,越听越像淳于止中的毒。而且两个人身上的毒还都是中了差不多时间,都是十年前。这镍毒不但中的蹊跷,就连时间都如此吻合。

很难说是当年有人故意为之。

“你现在镍毒已经挺过去了,我在这也没用了。我先走了。”见袁隐堂活蹦乱跳的,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蓉妈还在书房等着她呢。

她走的时候,蓉妈虽然表面很镇定,但毕竟蓉妈要面对的人是淳于止那个腹黑阴险的家伙,稍有不慎就会被淳于止看穿,她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我知道你在新越京都最好的打铁铺打了一方兵器,但似乎有些不满意,是吗?”袁隐堂不紧不慢的开口,看向陌舞的眼神凉凉的,无波无澜。

“我并不奇怪你消息灵通,然后呢?”陌舞同样是不紧不慢的语气。

既然袁隐堂能找到她,那么曾经她去过打铁铺的事情他知道也不奇怪。

“然后,那件兵器近乎于完美,只是缺了一个细微的精密组件,打铁铺那里没有乌金,你的兵器就无法贯通结合。”

“这么说你有乌金了?”陌舞挑了下眉梢,凉凉道。

跟袁隐堂说话的方式跟淳于止有所不同。

二者的共同点是同样的腹黑阴险。

只不过淳于止更加主动一些,会将事情的利害面摆在她眼前,一目了然。

而袁隐堂更像是只为他自己做任何事情!所有事情都放在心里,你能懂就懂,不懂就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

同样的冷酷,可淳于止似乎是外冷内热,而袁隐堂,则是外冷内冷。

“然后你是不是会告诉我,乌金不能白白给我,需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之类的。你还是一次性把要说的全都说完了,跟挤牙膏一样一次一点,你累不累?”陌舞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袁隐堂。

袁隐堂眉头一皱,凉凉道,

“牙膏?什么?”

“没什么。说你的目的。”陌舞懒得跟袁隐堂解释,他也听不懂。古代是用竹盐清洁牙齿,跟牙膏差了十万八千里。

“过几天是伽罗镖局一百零八家分舵齐聚新越京都总舵的日子,我想那天你在我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袁隐堂话里的意思,表面是担心那天万一他镍毒发作,被人乘虚而入了。陌舞在身边算是个保证。但这话听在陌舞耳朵里,却感觉袁隐堂要将她介绍给其他人认识。

不过乌金的吸引力真的很大。

“那天我会在你身边,为了你手中的乌金。不过事先声明,我不会露面,只能乔装你的手下在你身边。”陌舞的话让袁某人脸色微微冷了冷。

这个小女人就是心思转得快!

不给别人留机会。

“好。”袁隐堂也答应的很痛快。

“乌金呢?”陌舞的目的本就是为了那一块小小的乌金,用来连接她特别打制的兵器。

“就在我给你的玉佩上。”

“玉佩上怎么会……你是说玉佩上面的金属扣?那外面是镀金的,里面是……乌金?”

陌舞恍然大悟。

之前袁隐堂给过她一个伽罗金令,她嫌弃太大了,袁隐堂又给了她一块玉佩,因为玉佩小巧玲珑带在身上很方便,不像是那块手掌大的金令。

该死的袁隐堂!明知她就缺一块乌金就能完工,那铁匠铺的掌柜的也是着急的不得了,他却沉得住气今儿才说!还真是物尽其用!

明明是一块玉佩,焦点自然也在玉佩本身。有谁会想到,玉佩上一个小小的装饰扣竟然是乌金镀了黄金的。

奸商!

“如意姑娘是聪明人,切开看看就知道了。”袁隐堂面无表情的看着陌舞,依旧是一双寒凉无情的双眸。

“好!”

一个好字,陌舞说的咬牙切齿。真想把袁隐堂的脑袋给他拧下来。

“慢走。”袁隐堂目的达到,冷脸送客。

陌舞什么都没说,抬脚就朝外走去。

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袁隐堂也没赚了她什么便宜!

只是陌舞才刚走到门口,袁隐堂突然出声叫住了她,

“等一下。”

“说。”陌舞不回头,语气神情比袁隐堂还要冷漠淡然。

“如果你是她,可否告诉她,容貌对我袁隐堂而言,无关重要。我只想知道一个事实。”

袁隐堂一直都怀疑陌舞和如意就是一个人。

但他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刚才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会如此说!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人的江陌舞和如意,为何总给他错位的感觉!根本就不会有联系的两个人!

但他却每每产生错觉,无法自拔。

“袁隐堂!你说绕口令呢?什么是她不是她!我看你是打理这么大一家镖局分身乏术有点人格分裂了!无聊!”

陌舞冷冷的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抬脚就走。

在门口的时候遇上了正走过来的云孟清。云孟清本想跟陌舞打个招呼,可是见陌舞走的飞快神色冷漠,云孟清不由得撇撇嘴,抬脚朝屋内走去。

“堂主,那不是如意姑娘吗?”云孟清试探的问着袁隐堂。

如今对于如意的事情,云孟清也不敢多问,只能试探的问个一两句。

“嗯。”袁隐堂的回答很简单。摆明了不想继续回答下去。

云孟清跟在袁隐堂身边多年,自然清楚了解他的脾气。不该问的,多一个字也不问。

“堂主,一百零八家分舵的舵主都已经朝这边赶来,圣教那边也有所行动,这次是教主和莫蔚同时出场,与堂主之前预料的一样。”云孟清是来汇报圣教那边情况的。

“继续,按照计划行事。”袁隐堂的声音凉凉的,无波无澜。

云孟清早就适应了这样的袁隐堂。

“堂主,您之前说在您身边留一个位子,是给……”

“如意。”

“……”云孟清语塞的望着袁隐堂。

如意姑娘那惹火的相貌,跟在堂主身边简直……

“届时她会乔装。”

“……乔装好,乔装好。要不然如意姑娘那长相,只怕其他人都不看别的了,就看她了。”

云孟清长舒口气,话音落下就后悔了。

因为袁隐堂的眼神冷的能杀了他。

“那个……堂主,我出去办事了。这就退下。”云孟清不敢捅这个马蜂窝,溜溜的就退出了房间。

袁隐堂神色冷寒无情,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伽罗金令,拇指指肚缓缓摸索着伽罗金令的表面,神情高深莫测。

几天后的一百零八家分舵齐聚,就是圣教消失之时!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圣教彻底消失在新越!

……

与此同时,屏王府

回到自个儿房间的淳于止,一晚上都有种神不守舍的感觉,卷宗也看不进去,总想着书房的某个人。

可是又碍于陌舞的脾气,思前想后,迟迟没有动弹。

“遥川,书房。”淳于止开口,短短四个字,清冷深沉。

“回主子,书房那边没有动静,江小姐一直都在书房里面未曾出去过。”遥川急忙汇报书房的情况。

淳于止垂眸听着,并不言语。

不过一刻钟后……

“遥川。”

“回主子,书房那边没有动静,江小姐一直都在书房未曾出去过,琉璃宫灯一直亮着。”

“蓉妈呢?”

“蓉妈早早休息了,也不曾去过书房打扰江小姐。”

“……蓉妈?”

“是,主子。”

“去书房!”

蓦然,随着遥川话音落下,淳于止豁然起身,下令前往书房。

遥川还在回味淳于止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阵冷风扫过,房间内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某位爷的背影焦急深沉。

遥川急忙追了上去。

书房内,蓉妈始终是提高了警惕坐在太师椅上,冷不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蓉妈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似乎还不是一个人。

蓉妈脸色一白,大气不敢出一声,身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太师椅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遥川,敲门。”

淳于止的声音沉沉响起,坐在屋内的蓉妈一瞬后背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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