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慕容复从调息后睁开双目,他能清楚的感到自己胸前的印记,翻开衣衫一看,右胸上一道凌厉的龙形图案刺青。出现在慕容复眼前,好像是连肉生长一般,因为慕容复是知道自己从未弄过什么刺青的,所以也是想到了之前的种种,他认定这那神秘的玉佩图案。他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图案,前世的他在那道家族玉佩时,并没有来得及细看就收入怀中,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是从未见到过。
不过现在慕容复,可以说是能亲身体会到那神秘玉佩的强大之处,一股浓郁的真气团聚在自己的胸前,慕容复稍一运功,胸前真气便源源不断的游遍全身,整个身体都变的舒畅起来。慕容复自己刚才因强接四大恶人的全数功力,而导致手臂受伤,现在清楚感觉到那玉佩透过自己身体,为自己的双臂治疗。慕容复可以说是能够借用玉佩的强大作用了,这可以说是多了一层保命符啊!也为自己的功力,提升了很大的一步。慕容复这也是在赌,而且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赌,他不是没想过,若是他死了,整个慕容家可谓是要永远消沉了。但是他成功了!
慕容复停止运功,刚要起身,他又笑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运作着,换句话说,就是慕容复现在就算不用练功,这全身也可以自己练功,这全都要归功于那“龙纹玉”的作用,这“龙纹玉”是慕容复根据龙形自己起的名字。
而如此现象是原来根本没有的事,慕容复又闭眼感受了一翻。果然是那胸口真气,源源不断的配合着自己。慕容复此时终于心中大定,终于不用担心那鸠摩智了,也为自己日后的计划多了几分筹码。
慕容复站起身,看着面前渐渐苏醒的四大恶人道:“不知我慕容复的几招,阁下是否已经讨教道了呢?”这句话是对着段延庆说的,谁让是之前他挑的头呢!
段延庆虽说受了伤,但也是因为是慕容复的掌力来的触不及防,再加上那道令人睁不开眼的青光。所以段延庆的伤并不致命,他站起身道:“‘北乔峰,南慕容’果然盛名之下不虚士,老夫佩服!佩服!”说完到了一声走,便率先飞身上空。慕容复道:“来日方长,我慕容复还是静等阁下再来讨教,”说完拱手而立,叶二娘三人也是飞身随着段延庆远去,在临走时,慕容复也是抢下了之前叶二娘手中的婴儿,但是叶二娘自知不是慕容复对手,再说这也不是他的孩子,只好离去。
慕容复并没有想现在就杀这四人,这四人虽是作恶多端,但是和自己半毛钱也没有关系,要说什么惩恶锄奸,自己还没那么伟大,再说他们现在是西夏一品堂的人,杀了他们就等于和西夏结怨,慕容家日后若是举事起义,还需要西夏的帮助。
慕容复建四人离开,自己也是正要离开,只听远处传来段延庆的声音道:“慕容公子武艺高强,老夫还会再来讨教,后会有期!”
慕容复听了也是暗道:我等你再来!这次交手可以说慕容复受益良多,不仅领悟了那“龙纹玉”的奇异,更是让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慕容复本就是年少有为,武艺不凡。江湖上本就高手不多,而通过这次,更是将“龙纹玉”的神秘力量况让鸠摩智难以分身。西夏的崇宗李乾顺上位后,励精图治,派重兵屯驻西夏国西面的西凉府,兵锋直指吐蕃,又派使者通往大辽,任命赫连铁树为镇东将军兼西夏一品堂的主管,西夏如此动向,这鸠摩智身为吐蕃国师自然是不能随便乱走的,找慕容复报仇只是自然也是耽搁下来。慕容复怀抱婴儿,顿了顿,道:“邓千寒。”一边树后,一阵空气串动,出现一人。正是前些日子的邓百川之子。邓千寒供手平淡道:“公子。”慕容复听了将手中婴儿递了过去道:“孩子乖可怜的,带回姑苏吧!”邓千寒面露不满但是也接过婴儿道了声遵命。慕容复看出了,邓千寒的情绪,又接着道:‘你可以走了。”
邓千寒顿了顿,道:“公子爷,我是夫人一心培养的人,不知最近为何老是要让我做这些事。”慕容复转过身没有看他,道:“等你什么时候,当我发出命令你就立即执行,而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邓千寒露出不解的眼神,刚要说话。慕容复道:“滚!”邓千寒明显被吓住了,他不懂,他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在前几日,邓千寒就找到了慕容复,不过由于邓千寒是在太过骄傲,傲的连慕容复这位慕容家的当代公子爷都不放在眼里。慕容复是不会放纵这些问题的存在的,每天不会让他端茶就是倒水的。
这些日子,慕容复直接就无视了邓千寒的存在了。
邓千寒在被慕容复喝退后,不甘的拜了下,退身离去。慕容复缓缓转过身,心道:太傲,不可为重用。
其实要是像邓千寒这种人放在现代,是很正常的人。但是在那个等级阶级分明的社会,是不容许这种人的存在的。慕容复对于这种人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服从,要么滚蛋!
今日一战,慕容复对战四大恶人,四大恶人联手都被慕容复击败,慕容复的名字在整个武林中都是名声大噪,连那五六岁小孩在戏耍之时都会说:“我长大后会像慕容复一样,打败你们所有人。”
而江湖上拜访姑苏慕容家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但是找事的也是有的,那青城派因为长老司空烈被杀,掌门司马卫带领青城派一干人等上门挑事,扬言要杀了慕容复,可是在苏州河边的渔民在看到青城派乘船到燕子坞后的不到两个时辰,就只见只有掌门司马卫一人带伤回来,而且在当天晚上,司马卫就被人杀了,根据报告,司马卫是死在自己的独门武功,这样就让人想起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
而与青城派联手的秦家寨姚伯当,虽说没有向慕容家出手,但是也在一夜之间,被慕容家的包不同上门寻仇,全寨被灭。
慕容家在整个江南都掀起一阵风潮,但是也有人指责慕容家形式太过雷厉风行,做事不留余地,也是对慕容家产生敌意。
慕容家如此的铁血手段自然是出自慕容复之手了,慕容复毕竟是现代人的思想,考虑起来也是比较倾向现代化,他认为慕容家未来是肯定会举事起义的,而过于去结交那些自在惯了的武林中人,反倒会适得其反,令人心生厌恶。这样是慕容复极为不想见到的,索性他也就不将心思放在武林中人的身上。这也是当初慕容复让邓百川公冶乾二人全力去储备军事力量的原因,而那爱打架的风波恶也是被慕容复派去练习兵法,可见慕容复是希望可以以军事力量图慕容家的霸业。
慕容复在四大恶人离去后,托人将自己怀中小孩,送回慕容家,并附上自己的信物,慕容复对于如此不幸的小孩,也是深感同情。在小孩被送回慕容家时,可把王玉燕这小丫头急坏了,还以为是慕容复从外面找别的女人生了个小孩回来呢!
但在慕容复母亲王氏的劝解下,道明了这时间上不对,不会是的,这慕容复才离家才几天啊就有了小孩,怎么可能啊!况且送信的也说是慕容复在恶人手中解救下的,这才让王玉燕心情平复下来。
这些插曲慕容复自然是不知道了,他现在一直往西,只希望和江南的各个武林高手过招,熟悉败家武学,增强自身能力,顺道进入江南的各州各府的官场,收敛人才。
半月后,云南丐帮分舵。
乔峰看着眼前的正在医治的丐帮兄弟,身后上空传来一阵慕容复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道:“‘北乔峰,南慕容’老夫现在的确认识到了中原武林的两大高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乔峰看都没有看段延庆一眼道:“承让承让。”“让?老夫不会,不过日后,老夫一定会杀了你和慕容复,以报二我败之辱。”说完已经飞身离去。乔峰也是笑道:“后会有期。”不过乔峰现在除了关心这丐帮兄弟的伤势,也是对那神秘的慕容复充满了好奇,听刚才段延庆的话,再加上几年前的江湖传闻,这段延庆应该也是败在了慕容复的收力,乔峰内心对这位慕容公子也是起了结交之意。
没过几日,上任帮主汪剑通因为旧伤复发,难以救治,不幸生亡。乔峰武功盖世,功劳无数,被一致推选为丐帮帮主。“北乔峰”的名头也是愈加响亮。
四年后,无量山下。
一男子正在追逐一名手执纸伞的俊秀青年,那青年一瞥眼间,西首白光闪动,一名女子也是拔出宝剑,正往自己所处的山坡奔来,显然是要拦他的去路。无奈择东而行,嘴里大叫:“南无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弟子段誉求你保我脱难吧!”原来此人是段誉,怪不得如此俊秀。
原先的那追着段誉的男子见段誉跑的气喘吁吁,对着女子喊道:“葛师妹,你拦住那边山口!”
段誉见到二人如此依依不舍,将自己围于中间,心中自怨自艾道:“没事管他们俩什么闲事啊!”脚下步伐步伐却是丝毫不减,慌不择路,只好向那深密的茂林里躲去。由于杂草丛生,道路崎岖,那追逐的一男一女,速度也并不快。
段誉又跑出一段路,是在是跑不动了,弯腰大口的喘息着,只听水声响亮,轰轰隆隆,如潮水将至般抬头一看左方一道瀑布从高崖上飞速直落。忽然觉得口渴,刚要上前取水。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女子之声:“师兄,你看那臭小子在那儿。”段誉听闻身后的声音头也没回,拔腿就跑,只听身后又传来一声:“臭小子,此乃我派禁地,你若乱闯,我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段誉心道:“我停下来,你能饶了我吗?”脚下也是快速奔跑起来。只听身后大叫:“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啊!前面是。。。”
还未听清那男子说什么,段誉笑道:“我停下,我等你抓。。。”一句没说完,脚下踩空,他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收的住,身体在瞬间落下数十丈,情急之下段誉随手乱抓,但也没有任何结果。
突然“蓬”一声,段誉感到屁股上撞倒了什么东西,身体也是被弹了一下,原来这崖上歪长着一颗松树,段誉段誉立即转身,双臂紧紧抱住松树,还未来得及高兴,只听“喀喇喇”几声,松树那粗大的枝干顿时折断,段誉又连着松树下落,不过此时离崖地也不算高,再加上皆是水流,段誉在落下后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多喝了几口水。
段誉在摔下之前都是死死抱住松树,落下后的段誉昏昏沉沉随着松树一直在水里漂泊,待到醒来时,只觉得霉气刺鼻,睁开眼,只见自己已经随着河水漂泊到此,自己依旧抱着那颗松树,心道:“原来河水的尽头居然是留到此地。”
这是一个洞窟,中间是水流自外向里流入,两边却是有陆地,段誉不禁长叹这自然奇观,继续向前忽然间碰一声,额头好像撞上什么?好好他走的慢,他摸了下,原来是个门环,段誉大喜,有门环说明有人在这里居住,挡下推门而入,可是好像门过于沉重,段誉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门推开,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在下段誉,途经此处,擅闯贵府,还望赎罪。”
段誉见无人回答,就往里走,直觉的头上好像有一影子穿过,抬头一看,原来,上空被一个透明的物体挡住,上方居然是那男子所说的禁地湖底,刚刚那影子竟然是一只大虾。
段誉继续向里走,又见十多台阶,便慢慢向下走,到底之后,隐约有一门,眼前陡然一亮,伸手推开,失声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