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是知道摩勒多的。
便连忙退开。
在长枪兵退开让出一条路时,雷鸣也是瞬间就发现了机会。他仗着武艺高强,不管前方的情况,提着六尺长刀便冲了过去,意图带着士兵打破防线。
只要摧毁了这一段城楼上的防守,那么就可以打破县城。
“杀!”
雷鸣高呼着。
他脸上的神情极为亢奋,眼中满是兴奋的杀戮之色。他享受这样的杀戮快感,尤其是一刀一刀斩落在对方身上,听着对方的惨叫声,他全身都觉得愉悦,只觉得无比的舒坦。
就在雷鸣往前冲时,忽然间,他眼中瞳孔一缩。
他看到了前方有一壮汉杀来。
不,不能说是壮汉。
那简直是一座小山一般的存在。
雷鸣的身高,足足有一百八十五公分,身体魁梧,算是很壮实的人。但这前方突然杀来的人,远远比他更高。尤其一柄硕大的铁锤,已然是迎面落下。
雷鸣避之不及,只能提刀格挡。
“铛!”
铁锤和刀刃撞击。
声音刺耳无比。
甚至在黑夜下,撞击的地方更是火星四溅,可见其撞击的力道之强。
雷鸣此刻已然是面色大变,尤其力量的侵袭下,他虎口险些就迸裂,手掌更是酥麻疼痛,险些握不住刀柄。沛然的力量下,雷鸣遏制不住的往后倒退。
他足足后退三步,终于稳住了身形。
雷鸣此刻已经神情大变。
他知道不敌对方,所以想都不想,脑中立刻做出应对。逃走,他必须要逃走才行。只是雷鸣的脑中做出了反应,实际上身体做出的动作,却慢了很多。
在他刚稳住身形还没来得及抽身撤退时,摩勒多的第二锤已经是落下。
一锤抡起,便狠狠落下。
摩勒多的这一锤,足足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力道刚猛无铸。在冷风中,铁锤挂着呼啸声,转瞬便到了雷鸣的头顶。
雷鸣避之不及。
他脸上有惊恐神情浮现,但值此之际,他只能全力以赴的握紧手中战刀迎击。
挡住!
必须要挡住!
雷鸣的内心,已然在狂吼。
“铛!”
铁锤和战刀撞击在了一起。
一击之下,那铁锤裹挟的力量,宛如天塌下来一样。雷鸣的手掌登时就虎口崩裂,战刀立刻就磕飞了出去。
铁锤势如破竹,继续往前。
“砰!”
锤面撞击在了雷鸣的胸膛上。
雷鸣惨叫一声,登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碎了。他口中呕血,整个人的身体,像是被拍苍蝇一样,直接被拍打在地上。
倒地后的雷鸣,眼球已经突出,身体更是大变样,已经是没了气息。
摩勒多一锤便锤杀了雷鸣,他根本不做停留,仿佛杀了个无足轻重的小卒一般,再度抡起铁锤往周围杀去。
铁锤扫过,砰砰的撞击声不断传出。
一个个贼兵,纷纷被锤杀。
原本处于防守的长枪兵,这一刻在摩勒多的率领下,快速还击。短短时间内,就把杀上城楼的一群贼兵全部斩杀,再度守住了城楼。
一个个将士,看向摩勒多时更是神情敬畏。
太强了!
摩勒多一出,纵横无敌。
摩勒多却有些觉得没劲儿,因为杀了一阵,还没有杀起劲儿,就把所有人都锤杀了。而且眼下防守又守住,摩勒多干脆拎着铁锤,便回到杜启的身边,道:“殿下,已经解决了。”
杜启颔首道:“你盯着城楼上,哪里出现防御不住的,你立刻支援。”
“是!”
摩勒多直接回答。
只是,摩勒多却还不满足,他开口道:“殿下,咱们今晚上要出战吗?这样的防守,忒没有劲儿了,杀出去才舒服。”
杜启淡淡道:“不着急,先观察一阵儿再说。等到要出战时,有你杀的时候。”
摩勒多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
战事仍在继续。
这个时候萧元奇,已然来到了杜启的身旁,禀报道:“殿下,末将抓到对方的一个小将,审问了一番。城外的军队有五千人,两千是独山贼任穷率领的人。”
“还有三千余精锐,是沙州贼匪田富余率领的。”
“田富余麾下的三千人,有一千是精骑,战斗力很强。对方是五千人都在,一起来进攻的,没有其余的伏兵,甚至于连撤退的后手都没有安排。”
萧元奇说道:“他们这一次来进攻,一路上都是急赶。不过在急切赶路时,也时常休息确保战斗力,其目的就是为了连夜突袭。”
杜启颔首道:“知道了,你继续组织将士抵挡。”
“是!”
萧元奇转身就离开。
柳正希站在杜启的身旁,笑吟吟道:“殿下,既然对方没有伏兵,那么这一次,我们要取得胜利,也就容易了。卑职认为,是可以出城一战的。有薛仁贵、萧元奇,再加上摩勒多三员大将在,加上麾下的精锐,即便对方人数多,我们也敢于一战。”
杜启颔首道:“出战是可以的,但不是现在,按照郭先生的分析,城内可能还有一批天下第一楼的余孽。我们现在熬一熬,如果迟迟城内没有接应任穷的,再出战不迟。”
柳正希道:“殿下英明!”
此刻战时还在继续。
只是防守的一方,因为守得极为稳健,加上准备充分,所以即便任穷和田富余的士兵猛攻,一时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无法打破县城的防守。
反倒死伤的人,越来越多。
这一幕,落在任穷眼中。
任穷的内心也是有些急切起来,他曾经是四处劫掠的。一旦强攻城池时,遇到官府的抵抗,这些官府的人稍稍抵抗一阵儿后,就直接投降或者是直接放弃城池逃走了。
哪里有这么凶悍的抵抗。
使得他折损巨大。
任穷看向一旁的田富余,道:“田将军,眼下我们的人,已然被阻拦。你说一说,我们眼下该怎么办?”
田富余说道:“晚上进攻,虽说天气寒冷,的确不容易。但也未必就不行,这大冷天的进攻,一样是可行的。”
如今虽说二月开春,可是春寒料峭。
昼夜温差极大。
然而对田富余来说,他依旧认为可以进攻,并非是不能强攻的。
任穷说道:“眼下应该怎么进攻?”
田富余眼眸中掠过一道厉色,说道:“任穷,这一次杀入城内抢夺的财富划分,我们此前的约定作废了。”
“什么?”
任邛惊呼一声。
他脸上的神情,更流露出了一抹的冷色,沉声道:“田富余,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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