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宁的事情看似就这么解决了,其实,真相还的继续,这背后之人,其实柳如烟和柳天禹都各有猜测,包括刘平心里也有个大概,只是,大家都没有说出口罢了。
柳天禹他们下午就下了山,连夜赶回江州。
柳如烟问韩飞跃,“韩先生,你觉得我一个人呆这里,你们白天黑夜的四个人轮流当值,不是资源浪费吗?”
韩飞跃说,这也是他们执行任务的一部分。
柳如烟其实是想说让韩飞跃他们扯了,她一个人可以,白天跟着主持干点杂活,夜里跟着他们诵经念佛,也蛮充实,安全更不用说了。
韩飞跃坚持不同意,这地方,对于佛家来说,的确是安全的,这些年不太平,香火也就不怎么旺盛了,可这青云寺还是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是有人来烧香拜佛的,没有绝对的安全,再者,他们都是双重任务,还要看守好后面的仙云寺呢!
虽然,第一件事就是要拆除那条本就危险的吊桥,可吊桥拆了看似安全了,至少这边的人过不去,可万一后山有什么特殊事情,这边想过去,那就要绕过一座山的路程了。
所以,青云寺的主持不建议那么着急拆了那吊桥,回头,他跟后面的仙云寺主持商议后再做定夺。
柳如烟揉着眉角,无聊道,“那么,韩先生告诉我,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离开上海?然后去哪里?这个问题如果你回答不了我,那么,您一会儿下山后就转达给杜盛庭,他要是不给我个准话,我也就削发为尼了。”
“嗤~”
这是韩飞跃执行任务以来,第一次当着柳如烟对面直接笑场了,这个夫人实在是太好玩了,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了?关键是他们这个发夫人,经常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语,哼哼一些奇怪的调调,果真是个神奇的存在啊!
然后,韩飞跃那家伙果真就把夫人的原话转达给了杜盛庭,然后,揶揄道,“九爷,夫人说,您再不给她个什么时候下山的准话,她就跟那个江小姐一样,削发为尼了。”
杜盛庭听了后就暴跳如雷的那种啪啪怕打着桌子大呵道,“她敢?”
韩飞跃听得头痛,“那个,九爷,这,属下哪里敢跟夫人说这两个字啊!您得说点可自行性的话啊!”
杜盛庭蹙眉,这个女人真是头疼,放下山担心她出事,上海的公馆,在没有揪出奸细前,柳如烟绝对不能再在公馆呆了,可是,她八成是待不住几天的,那么,问题来了,将她放下山后,让她去哪而呢?
如今,秦城和江州暂时都不能让她呆,怎么也得他回了秦城,柳如烟才可以回秦城。
“那……就让她暂时住在霞飞路的公寓里,记住,就你们六个人负责夫人在霞飞路的一切安全事宜,不请佣人,所有佣人做的活儿,你们几个做,掩护好自己身份,特别是夫人,懂吗?”杜盛庭简单家具叮咛,韩飞跃就什么都明白了。
夏翼是韩飞跃的属下,这是他们在勇士特种队里按照军衔排下来的职位,加上四个兵,一共是六个人,在上海滩是没有在任何公众场合露过正脸的人。
第三天,柳如烟他们一行人下山直接住进了杜盛庭在霞飞路的一个小公馆。
柳如烟直接Cos了个百年后,也就是她的前世时期,一个非常出名的大牌明星的脸,。
从下山到一路开车抵达霞飞路的这一路上,通过韩飞跃的科普,柳如烟算是对传说中的霞飞路有了个大概了解了,当下,上海滩的时尚资源。
名店、名品荟萃,有不少俄侨老店,法租界同业之最,建筑风格和布局以欧洲样式的为主,处处展示着几乎与欧美发达城市同步的生活消费品,西餐、西点、西服和舶来品日用百货最具特色。
所以嘛,柳如烟就必须将自己捯饬成一个与这条街道相匹配的摩登小姐才行。
韩飞跃说是晚上有个小型聚会,要带上柳如烟。
聪明如柳如烟也,她便想到了韩飞跃带她出去定是有任务的,从韩飞跃的科普中,柳如烟也得知,这条街道才是上海滩上的风云人物存在的地方,如果说那什么四马路一带是蝼蚁之地的鱼龙混杂之地,那么霞飞路就是权贵们鱼龙混杂的地方,杜盛庭绝不会让他们住这里休假的。
柳如烟做好造型,换好衣服出来,惊得韩飞跃他们一行人眼珠子都要丢下来了。
“从今天起,您就叫做安吉尔小姐了。这是,九爷给您的名字,当然,我们离开霞飞路以后,安吉尔也就不存在了。”韩飞跃,惊艳了一把后,立即恢复神智,传达了杜盛庭的安排。
眼看着柳如烟又要爆粗话骂杜盛庭了,韩飞跃赶紧又道,“九爷说,您收拾好了给他回个电话。“
柳如烟往那电话跟前走,“还算他有良心。”
电话是夏翼给拨出去的,直到杜盛庭接通电话后,电话才被夏翼恭恭敬敬的递给柳如烟,“夫人,九爷接通了。”
柳如烟第一句话就是咬牙切齿,“杜盛庭……你个没良心的,你什么意思啊?”
夏翼嘴角抽抽了几下,被韩飞跃给瞪得赶紧去了楼上房间工作了,韩飞跃去了偏题,现在,大厅里就柳如烟一个人在打电话。
杜盛庭也是好多天没听到柳如烟的声音了,这好不容易听到她的电话了,紧张的心还在砰砰直跳了,就听到某女咬牙切齿的似乎要咬他几口似的,某人委屈巴巴道,“老婆,你这么久都没跟为夫见面了,打个电话就不能温柔点吗?”
从单独见到魏青青再到遇见江一宁,到现在,柳如烟窝了一肚子的火,可始终没个发火对象,真的好气愤啊!身边这些人也都是只听命于杜盛庭的,她哪里好意思对他们发飙了。
这一刻的柳如烟什么都不顾及了,满嘴二十一世纪的词儿往出飙,“对你这种渣渣温柔个毛。”
杜盛庭愣了些许,才反应过来,这坏女人整天嘴上都是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奇怪词儿,便勾着唇角,声线慵懒而低沉,“哪里有这样骂自己夫君的娘子呀?对不对?骂自己夫君的娘子,可不是好娘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