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医院的院长,同样也是一名极为权威的专家,认识他的人多的数不清,他来到这里之后,不少人一看到他都慌里慌张的走了过来,跟约翰打着招呼。
但约翰很是傲慢,对于那些身份地位远低于自己的人,约翰甚至连和他们应付一句的兴趣都欠缺,只有当那些还能算是可以进约翰演的人过来的时候,约翰才会和他们聊上几句。
在会场里转了一大圈,约翰皱起了眉头,转头对着一个服务生拍了拍手。
那个服务生慌里慌张的走了过来,站到约翰面前,低下头恭恭敬敬的问道:“约翰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约翰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说道:“你去问一问统计员先生,最佳贡献奖的得主现在到达了会场没有?”
这又不是什么非常为难的事情,那个服务生连句多余的话也没问。
直接就转身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又折了回来,冲着约翰恭恭敬敬的说道:“约翰先生,那位先生还没有来,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能是想要放弃这个奖项了,他是个华夏人,华夏离这里远得不行,他要是坐飞机来的话,按照龙族人的收入估计会承担不起。”
听到这儿,约翰想都没想,直接就挥手打断了他:“停止你那虚无缥缈的猜测,他来了,我的侄子昨天还见到过他,但他现在怎么会没有来,难道是迷路了,不行,我得出去问一问保安有没有看到他。”
念叨了几句,约翰直接把这个服务生扔到了一边,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会场外面的那两个保安还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为什么像约翰这样的有钱人要做这么土气的一辆轿车,而不买一辆非常拉风的跑车。
突然看到约翰出来,他们两个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抓了现行一般,尴尬的不行。
约翰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刚刚对自己车的品头论足,直接就张口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见到过江城先生?”
那两个保安十分吃惊,约翰居然跟他们两个说话了,这在从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不过正因如此,他们两个更加不敢怠慢,想都没想就摇摇头:“约翰先生,我没有见过什么江城。”
约翰皱了皱眉头,把具体的信息提供的详细了一些:“是一个华夏人,年龄并不大,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
有了这些信息,一个人的人影逐渐在这两个保安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
不敢置信的对视一眼,他们两个吓了一跳,难道说那个被他们两个赶走的江城是约翰要找的人?
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约翰感觉到有些不对,皱着眉头又逼问了一句:“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见过,快些说呀?”
他们两个无奈的笑了笑,接着低三下四的回答道:“我们的确是见过那么一个华夏人,不过他应该不是您要找的人,他只是个想要蒙混进去混吃混喝的……”“住口!!”
他们话还没说完,约翰就打算了他们两个:“江城也是你们两个能够随意评价的?
他现在人去哪儿了?”
那两个保安被约翰一声怒喝,吓得差点没原地蹦起来,在听到约翰的问题之后,他们两个无奈的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们也不知道,他好像是回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句话差点没把约翰气死!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现在又断了,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江城,把他的计划完成啊。
约翰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医院的老板,但并不是垄断的,还有几家医院一直在和约翰作对,约翰无论怎么做都没有办法,和那几家医院拉开很大的差距。
最后约翰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了自己和他们共处这个现实,但是当他知道了江城的手段之后,约翰就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
要是能把江城那些手段给弄到医院里来给人治病,那他不是就能够如愿以偿的击败自己所有的竞争对手了吗?
到时候,自己不仅是本地最大医院的老板,甚至还有可能变成全国最大医院的老板,乃至全世界这一大医院的老板。
如果到了那时,凭借着自己垄断医疗的地位,自己能赚多少钱?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江城,哪怕江城整了一顿他的侄子,约翰都没有太过在意。
可是听到江城居然被这两个蠢货保安给赶走了,约翰恨不得两枪打死这两个保安。
捏了捏自己鱿鱼生气的不时鼓动个不停得太阳穴,约翰问了一句:“那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东西?
好像没有留下什么!”
说到这儿那两个保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慌里慌张的朝着一边看了一眼,从地上捡起了江城刚刚甩到他们脸上的那张通知函,恭恭敬敬的递倒了约翰的手里:“这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江城留下来的,可以帮上您什么忙吗?”
打开一看,约翰是真的有点想杀了这两个保安了。
这两个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居然会把江城拒之门外,然后直接赶走,就算是江城拿出了通知函,他们两个都不放人进去。
约翰的暴脾气根本就忍不了!重重的把通知函甩到一个保安的脸上,约翰跺了一下脚,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的说道:“我告诉你们两个,你们今天要是耽误了我的计划,我就让你们两个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说完,约翰拍了拍手,马上就有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走了过来,围绕到约翰身边,低下头说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约翰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留下两个人,看着这两个蠢货,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剩下的人去跟我追江城,现在只希望江城还愿意在那个酒店里休息一晚上,没有因为生气,直接坐上回华夏的飞机。”
说完,约翰一脸愁容的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