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金币并不贵,反而我觉得是你们赚了才对。w≈w≠w=.=8=1≥z≠w≥.≈c≤o≥m≈”,雷恩说话的样子格外的严肃,好像他是认真的,并没有说谎,他为此还举了一个例子,“在城外,主战场陷入胶着之后,对方启动了埋伏在战场左侧的一千多人的伏兵对我所在的位置悍然的动了殊死一击,那个时候我身边只有两百多精锐的战士。”,随着他的话,商人们很配合的惊呼起来。
也有一些是真的,因为总有人不怕死敢上墙头,通过他们的口述,很快雷恩在城外的战斗过程就进入了有心人的耳朵里。可能他们了解的只是一个大概的片面的过程,不知道细节。此时雷恩披露的细节让他们联系到自己所知道的那些情况,不由的惊讶起来。没想到这位贵族居然经历了如此惊险的一幕。
一个好的故事需要有勾引着人不断探知的**,需要悬疑,需要冲突。雷恩的这句话就是一个很好的埋伏,在人们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构图。一边是如潮水般密密麻麻,穷凶极恶的叛军,漫山遍野的冲过来。一边只有两百多号人,其中还有一些要一直紧贴着雷恩,无法参加到战斗中去。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以一敌五,想必会十分的惨烈。
雷恩耸了耸肩膀,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红茶,眉头微微一拧,随即舒展开。他不动声色的将口里的茶水又吐了回去,将茶杯放下,继续说道:“当时我并不害怕,这并不是我遭遇过最凶险的情况,而且我的战士就在我的身边,在那一刻,我的内心是平静的。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坡上冲过来,我的战士们迎上去。”
“先生们,敌人是我们的六七倍或者更多,但是我的战士连脚步都没有停顿过,他们就那么冲了过去,然后用敌人的鲜血证明了他们的武勇,证明了他们值得我去信任。你们或许无法想象,在这样一场战斗中,我们折损了六十七个人,接近四成的减员。但是我们做到了什么呢?”,他的语气略微高亢起来,让听的入迷的听众心气也提了起来,他肯定的说道:“我们斩下了七百多个脑袋,打散了一千多名敌人的进攻,我们战胜了数量数倍于我们的敌人,赢取了胜利。”
“这不仅仅是我的胜利,甚至和我无关,这是奥尔特伦堡人的胜利!”
“先生们,想想看,如果你们拥有一支百人队伍,却可以正面的对抗数倍于自己的敌人,你们还需要怕什么叛军?没有人敢对你们动武,因为他们知道,动手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是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即使是十个也好,我都要咬着牙掏出一笔费用来,我相信你们的命不只是十个金币、一百个金币或是一千个金币。”
商人们彼此对视一眼,有些心动。他们的生意就是贩卖战马和牲口,有些人会来到这里购买,有些人则需要他们把东西运过去。前者没有任何的风险,但是后者需要考虑到很多可能存在的危险。比如说强盗,这是商人们最头疼的敌人,他们这群乌合之众总是仗着人多抢夺他们的财物。如果他们能有一批像黑甲军这样的战士……,那画面简直让人兴奋激动的坐立不安。
有人问到:“尊敬的雷恩子爵阁下,十个金币包括了他们的装备吗?”
商人总是这样,在金钱方面斤斤计较,可如果不斤斤计较,他们也累计不了这么多的财富。看似不起眼的一个小数字,可如果把这个数字扩大到一百倍,一千倍,同样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雷恩当然摇了摇头,“装备需要你们自己承担,也可以直接从奥尔特伦堡购买。另外伙食费和杂七杂八的费用也得由你们承担。”
如果雷恩一直表现的格外严肃,商人们绝对不敢放肆,但是他主动的说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商人们反而放开了,“您真是一位合格的商人。”,他们用这样的评语来小小的讽刺了一下雷恩。
雷恩丝毫不在意,也没有生气什么的,他把事情拎得很清楚,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耍无赖的时候耍无赖,实用主义不是刻板的形式主义,不讲究那些麻木的意识形态问题。需要争利的时候就应该放不下架子,应该卷起袖子撵上去和对方掰手腕,否则损失的只能是自己。他始终相信一点,利益是争抢出来的,而不是礼让出来的。
面对微笑着的雷恩,商人们牙痒痒却也无可奈何。最终他们还是决定挑选一批值得信任的护卫送到奥尔特伦堡去,让雷恩严格的训练一番。
就这么一顿饭,雷恩就赚了快三万金币,实在是让他再满意不过。这些商人的面目他早就看清了,他们会为了一个金币的利益在某些立场上和别人打出狗脑子,但也会为了一些私利让出令人震惊的财富。雷恩不过是要了五万金币,城主居然都装病了,这些商人们更是提都不提这件事,但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和利益,居然一口气就拿出接近三万金币的财富。
说他们是愚蠢好呢,还是说他们精明呢?
这顿饭商人们吃的不那么痛快,雷恩倒是很满意。
吃完饭后他也不会继续以战时制度来管束士兵,经过一天的杀伐,这些年轻的士兵迫切的需要一个泄心中暴虐和负面情绪的途径,这个途径无疑就是女人。这座城市有技术的女人不算多,也不算少,质量不怎么高,对不追求全方位享受的黑甲军士兵反而更加合适。除了花钱找来的那些有技术的女人之外,还有一些普通人家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雄壮威武的雄性在自然界中拥有更多的交配权,人类亦然。这一夜过去,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离开这座城市返回奥尔特伦堡时,要拖家带口。好在雷恩给了他们充足的薪水,让他们多带走几口人也不会成为负担。
这一夜,雷恩可能是为数不多严格自律的人之一。
他找幕僚长要来了远程联络的魔法设备,自从帝国研究员通过了震动解析了声音的生成之后,一种全新的远程联络设备出现在奥兰多帝国各大繁华的城市中。这种设备是一个两尺长一尺宽,高半尺,密不透风的黑盒子。盒子上有一个两个小口,以及一个嵌入泰伯利亚晶石的凹槽。启动这个设备之后,朝着输入口说话,敏感的捕捉魔法阵会解析声音变成一连串震动信号,通过魔法共鸣的远离联络到远处共鸣频率一致的魔法设备上。
这些震动信号通过一个连接着十数根紧绷着的丝线的振膜,还原成声音。这种声音没有阴阳顿挫的美感,也无法体现出太多的语气和心境,但是比起写写画画已经先进太多太多了。据说帝国研究员里的疯子们声称,要通过不同系别的无效魔法颜色渲染作为媒介,研究出一款可以远程面对面交流,拥有画面的联络设备。
很多人都觉得他们在说胡话,但是雷恩相信这绝对会实现,也是必然的事情。
“让熔金来,我有事问他。”,雷恩关上了房门,让索尔守在附近,不让人靠近,他联络上了奥尔特伦堡。
设备的另外一头是冯科斯,魔法共鸣的第一时间刺耳的蜂鸣声就惊动了这位帅到有点妖的管家,他立刻按照雷恩的吩咐,请来了熔金。熔金现在在奥尔特伦堡待的很舒服,甚至有点乐不可支。作为一名冶金炼金术士,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捣鼓各种金属,雷恩也深知冶金的重要性,只要是盖尔要求的金属,他总能想办法弄来,包括了拜伦的一些贵重金属。
毕竟奥尔特伦堡就在魏玛走廊边上,来往两国的商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要拜码头,雷恩说的话就是天大的法理。他们可以不理雷恩的要求,而雷恩也可以不放他们过关。所以走私点违禁的金属,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城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么?”,这个傲气凌人的炼金术师也会用敬语了,可喜可贺。
雷恩斟酌了一下,问道:“有没有什么药剂吃了能让人看上去就像是得了重病?”
盖尔连考虑都不需要考虑就回答道:“当然,类似的药剂我所知道的就有三种。”
“那么如何解除这种药剂的效果呢?”
设备的另外一头沉默了一会,才出声音:“让他们吐出来。持续性的药剂往往会在人体内持续性的散药性,很多药剂都会像某种胶质的肉冻,只要把这东西弄出来,药性很快就会散去。”
“原来如此,多谢你了。”
“这是我的荣幸,城主大人,我最近有了一个想法,我需要……”
雷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列一个单子,交给冯科斯,我还有事。”
他关掉了设备,设备上空幽蓝色的魔法共鸣缓缓消散,他咧嘴一笑,装病?
哼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