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粟是有些心有余悸地又喝了大口冰啤压压惊,“我上周日回家,在我妈的暗房里发现他在酒吧跟一个客人的互动,那双都插到女客的衣服里去了!”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没错,不是就好!
顾晨也是暗中拧了一把汗,曲冰与昭安其实都是那种很凉薄的性子,不会轻易动情。
她刚才担心,就是担心她如果真对那男的动了情,那才叫摊上大事了!
“你那个同学也不是好东西,一天到晚就是显摆自己有钱!”彻底放下心来的栾粟一提起还在跟阿伦抱一块的女生,眼里全是鄙视,“不就是一个有几个钱吗?谁家没有?跟暴发户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钱。”
这个女同学顾晨也知道,有一回她跟段曲冰大冬天晚上通电话,就是这个女生在旁边作怪。
心情大好的栾粟兴头一起来,就招手对酒保道:“拿瓶绵一点,适合女生喝的洋酒过来,再调一杯喝着心里爽快的酒。别给我拿差的,喝着涩口。”
段曲冰这会儿也没有再拒绝,调好的洋酒上来后,不再看向舞台的她与两位好友优雅地碰了碰杯,饮酒时,动作是有说不出来的的优美。
“你这样喝酒,就像在品一杯红酒一样。得像我这样才行!”栾粟一来酒吧就是豪饮,一直接是一口闷干,再舒舒服服的吁口气出来,舒服到眼睛都眯了起来。
她这样喝不醉才怪。
不过醉了也没有关系,有她跟段曲冰在,真醉了,大不了再背着她回家了。
台上又换了一个歌手,刚才在台上风光无限的歌手阿伦到了后台,把手里的鲜花随时地丢到化妆台上,风流的桃花眼里尽是不屑。
“吧台边坐着三位美女,大美女!快去看看!”他还没有坐下来,休息中的服务员因同事的话又一下子都涌了出去。眸光微地闪了闪,对着镜子整整衣冠,又风度翩翩地离开化妆室。
不过是一会的功夫,吧台边是热闹了起来。
段曲冰冷眼看着指着自己鼻子说话的室友,眼里是一片霜色,“在寝室里没有闹够,在外面还要丢人现眼?”
“丢人现眼?我看你才是丢人现眼。没想到平日装清高的人,竟然也来泡吧。哈,还冰清玉洁呢,呸!”女子的气焰很嚣张,她身边是一群打着耳钉,穿着暴露的同龄女子,一个二个都带着价格不菲的手饰,显然是与女子一样,都是属于暴发富内的有钱人。
段曲冰的涵养在告诉她,大厅广众之下逞口舌之强有失礼仪,对顾晨道:“还要不要玩?不玩的话,我们先回去。”
在顾晨眼里,段曲冰为人虽然冷漠,但很有容人之心,像这样她选择视而不见,就是她的容人之量。
“回去。”她也不想在酒吧里闹起来,旁边还有一个明显有了醉意的栾粟。
“好。”
在外人面前向来语言简洁的段曲冰起身扶了把醉意起的栾粟,她不想跟这种再有钱,也是欠教养的室友吵起来。在寝室里就是选择避开,在外面避一避同样无所谓。
=
今天更了一万一,明天九千更,手快,把明天一万中的一千更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