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吟雪凤目滴溜溜一转,计上心头:“今天的比赛就到这吧,第三场我的人没到,前两场不算,等……”
“梅吟雪,你居然耍赖!”狂帅气的鼻子都歪了。
梅吟雪冷笑道:“狂帅,随便你说什么,总之今天我心里不爽,我不想比了,什么时候比,等我通知吧。”
“喂,你这臭娘们居然耍我!”狂帅气的一把去抓梅吟雪的衣领。
“砰!”
“嗷!”
狂帅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捂住了裤裆,在原地蹦跶,蛋碎!
“臭娘们,你够狠!”狂帅疼的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怎样,想娶我,你还嫩点!”梅吟雪嗤之以鼻,凤目转向秦扬,细长的手指朝着秦扬勾勾手指,故作男生,捏着嗓子粗声大气的道:“小子,我说过,你惹了我后果很严重,如果你知难而退,我就勉勉强强放你一马,不过呢,你已经给我脆弱的心灵造成伤害,我梅少是最讲道理的,也不找人揍你,也不追杀你,你也不用向我道歉,但你必须给我补偿,我要你的三个小美人。”
秦扬嗤的笑了,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奇葩的事,明明是个女孩儿,偏偏装大老爷们,看来这扭曲的性取向着实可怕。
“你想要她们?”秦扬笑眯眯的指着台下的漫画小妞几女道。
“对,你有没有兴趣,我出一个亿,咱们成交!”梅吟雪凤目神采飞扬,兴奋的叫嚷。
“你为何不考虑考虑喜欢男人!”秦扬双眸灼灼的凝视梅吟雪:“你不喜欢狂帅有何关系,世上不缺优秀的男人,不能说全是出的厅堂的,但我可以保证他们都能爬得上大床,当得起se lang,做得了流氓,向你这么美的女人,哪一个男人不把你当菩萨供着,可你偏偏喜欢同性,这让我很难理解,我国本来男多女少,你不为国家做点其他贡献,起码也要解决一个饥渴的光棍吧。”
这个女人很好看,哪个男人能娶了她,多美的事啊,秦扬是个好孩子,永远替别人着想。
“轰!”
台下观众哄笑。
梅吟雪俏脸阴沉,冷冷道:“我的事你管的着吗?你以为你是谁?”
“我想当你的朋友,可你偏偏觉得我是你的敌人,其实你搞错了对象,我是他雇来的!”秦扬笑眯眯的指着狂帅。
“那我比他出更多的钱雇你,你给我揍扁他!”梅吟雪盛气凌人的道。
“你答应不再喜欢女人,我就答应你。”秦扬坏坏道。
“不可能!”梅吟雪怒道。
“那就没得商量了,哎!”秦扬摇头叹息:“本是女儿身,反却男儿心,还有,我是个医生。”
“够了,你的话太多了,我用不着外人给我上课。”梅吟雪怒道:“凭什么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男人的玩物,同性才是真爱,我看见男人就恶心!”
秦扬摸摸下巴,讥诮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爱听不听,当然,你的性取向如何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着。”
“哼,你得罪了我,我要你的女人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梅吟雪霸道的说道:“我刚才说了,一个亿不够,我再加一个亿!”
秦扬笑了:“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出两个亿,就想要我的女人,你是不是认为两个亿已经很多了,可在我心里,她们都是无价之宝,所以,你买不起。”
“好!”
“是个男人!”
“必须顶!”
麦子动容,也啪啪的拍掌。
秦扬的话,引起在场观众们的热烈叫好和如雷巴掌声。
漫画小妞美眸亮晶晶,心潮起伏,这就是她爱的大侠。
杨姝更是激动万分,女孩儿是最容易被感动的感性动物,秦扬铿锵的几句话,瞬间击中了她柔软的内心,女孩儿的美眸湿润了,她恨不得此时就扑在秦扬怀里,发泄心中对他的爱。
乔依珊是震惊,她同样被秦扬的话感动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秦扬对她的表白,是不是因为情况特殊才说出的话,其中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乔依珊固执的认为,秦扬是暗恋自己的,为了追求自己,他曾经耍尽手段,后来随着长时间的接触,她隐隐觉得,秦扬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喜欢自己,但这不妨碍她改造他,因为,她觉得自己有很大的责任改造好他。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乔依姗有时候就在想,到底是她在改变秦扬,还是秦扬在改变自己。
不过,秦扬刚才的话,她是开心的,而且有种说不出口的幸福感和宠溺感。
如果,如果家里人以后也逼自己嫁人,她的首选是秦扬吗?反正她想不起别的男孩儿!
梅吟雪内心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下,她的凤目一眨不眨的钉在秦扬俊秀的面庞上,突然眼珠一转,娇声道:“你不喜欢钱,那我要做你女朋友你干不干?”
哗!
台下大哗,石破天惊,转折太快。梅吟雪,一个拉拉,终于要同意回归正常了吗?
梅吟雪能做别人的女朋友,那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京都不知有多少家族子弟有此妄想呢,很多人知道她是个拉拉,但没人在乎,如果梅吟雪能做自己的女人,拉拉又如何。
“梅吟雪这是在耍美人计。”有家族子弟小声道。
“说不定那小子抵不住诱惑上当。”
“不见得吧,那小子身边的女孩儿可都是难得的美女,估计不会轻易被梅吟雪俘虏!”
麦子目带微笑,看秦扬如何应对。
狂帅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一蹦三尺高,气急败坏道:“什么什么,梅吟雪,你也太奸诈了,秦先生,她这是反间计加美人计,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她根本不喜欢男人,不管你多优秀!拉拉是最讨厌的异性的,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
狂帅生怕秦扬经不过美色的诱惑,就这么答应了梅吟雪,那自己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为别人做了嫁衣喽。
倘若真是如此,他狂帅就别在京都混了,脸面往哪搁,以后走哪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