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睁开双目,皱眉苦思,怎么回事?自己的气息怎么运行不起来呢?体内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应该啊,难道哪里出了问题?
秦扬又试着提气,却感到丹田空空如也,浑身好像一下子陷入泥沼之中,想拔却拔不出来,秦扬是学医的,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某种毒药,从症状来看,很可能是江湖中所言的散功一类的毒药。
秦扬震惊,自己怎么会被人无声无息的下了毒药呢,是谁?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这类的毒药对于他大山派的出身来说,是小菜一碟,要说别人,很可能没有办法,但是对秦扬想要祛除软骨散之类的影响,却很简单,不过到底是谁悄无声息的给自己下了毒药呢?
秦扬细细的缕一遍思绪,就有了答案,没说的,中午的时候他去见曾旭健,喝了一杯水,很可能是曾贱人干的,本来还以为曾贱人向自己道歉是转性子了呢,原来早有预谋,向自己下散功类的药物,然后再对付自己,这小子不是一般的黑啊!
虽说软骨散之类的毒药难不住他,但考虑到曾家的势力,他必须尽快去药店抓药来解,不然等曾家的高手找上自己,自己可真是人人宰割的羔羊了。
想到这里,秦扬马上下床,穿上鞋后离开寝室,往楼下走去,下楼后,他去停车场开上自己的宝马x5出了校门。
秦扬开着车,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了蝉姐。
“喂,蝉姐,我是秦扬。”秦扬说道。
“秦扬,有事吗?”蝉姐问道。
“我问一下,楚风给老爷子抓药,平时经常去哪个药店?”秦扬问道。
“好像是中华大街的泰康大药房,楚风平时就去那里抓药,那里的中药品种比较全,是专门经营中药的一家大药房,你可以去看看。怎么,你生病了?”蝉姐关切道。
“有点不舒服,我去看看,谢谢啊!”说着,秦扬挂了电话,开车往中华大街而去。
中华路泰康大药房,开车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秦扬把车停好,然后下车往药店走去。
他脚还没踏进药房,就见药房里一个保洁大妈拿着手里的拖布往外赶人,嘴里还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
“你个臭要饭的,谁让你进来的,赶紧滚,把老娘刚拖的地板都给弄脏了,滚滚滚滚!”保洁大妈一脸的嫌弃和厌恶的往外轰人。
“嗯嗯嗯,你干什么,我来买药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被赶出来的是一蓬头露面,衣衫破烂的叫花子,手里拿着打狗棍,气的一蹦三尺高的嚷道:“老子是来买药的,你凭什么赶我,老子的钱抹着屎咋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一桶水泼你身上!”保洁大妈提起水桶状态要泼。神情凶悍!
叫花子抱头就躲,嘴里却骂道:“你泼,你泼个我看看,妈妈的,狗眼看人低,我咒你媳妇生孩子没**儿!”
秦扬笑了,随后觉得这保洁大妈确实狗眼看人低,人叫花子来买药,你凭啥撵走人家啊,做生意的,尤其是开药店的,你管人家是不是要饭的呢,又不是不给钱。
“滚!”保洁大妈怒气冲冲,提着拖布想打人的架势,令人看的越发讨厌,无论什么社会,都少不了这种势利眼的人。
“老子去别的地方买,有什么了不起的!”叫花子气不顺,但也无可奈何,骂骂咧咧的夹着打狗棍就要离去。
“等等!”秦扬看不下去了,直接拦住叫花子,说道:“仁者医心,众生平等,药店开门做生意,哪有看人下菜碟的,你等着,我找他们说理去!”
叫花子怪眼一翻,上下打量秦扬,伸出乌黑的大拇指赞道:“小伙子人品不错!”
秦扬笑笑,跨进药店对那保洁大妈说道:“请问这里是不是药铺?”
“是啊,你眼瞎了。”保洁大妈气不顺,头也不抬的骂道。
我日!
秦扬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念她年纪大了,不给她一般见识。
“既然是药店为何人家来买药,你却把人撵出去,既然是开药店的,就应该讲究众生平等,谁的钱不是钱,你却看人下菜碟,态度如此恶劣,念在你只是药店保洁的,我不给你计较,你再敢出言不逊,别怪我不客气!”
秦扬目光冰冷,训斥了保洁大妈几句,随后对门外的叫花子喊道:“你不是来买药的吗?进来吧!”
保洁大妈肥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伸头看了看门外停着的车,见秦扬是开宝马来的,就知道非富即贵,自己惹不起,当下翻个白眼,悻悻的提着水桶走开。
泰康大药房不单单是一家药房,更关键的是药房里名医坐诊,使得泰康药房在松榆的名气不凡,秦扬看到药房的一侧一位身穿白大褂,相貌清瘦的老者正在给一位大妈号脉,不时的问上几句,然后就是龙飞凤舞的开药房。
“小伙子,你也是来抓药的?”老乞丐笑眯眯的问道。
“嗯,我不急,您老先来!”秦扬态度温和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显然老乞丐也没给秦扬客气,他放下肩上的蛇皮口袋,干枯黑幽幽的双手拿着药方子,递给药房的工作人员。
秦扬站在一边,看到工作人员抓的重要都是非常珍贵的药材,想必价值不菲,但这些药材的作用也就是镇痛类的,按道理不应该开这么贵的药材啊。镇痛的类的药物基本属于平常药物,就是西药一盒也顶多十几块几十块钱,并且在哪儿都能买到,难道说泰康大药房的老中医欺负老乞丐不懂,故意赚黑心钱?
秦扬着实不爽了,赚谁的钱也不能赚叫花子钱啊,做人不能太不地道,秦扬深通医理,他细心观察老乞丐的身体状况,发现老乞丐神情痛苦,拿钱的双手不住的哆嗦着,似乎在极力忍耐体内的痛苦,老乞丐拿出的钱也是皱皱巴巴的,看的令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