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金主松开鸭舌帽的领子,他也晓得鸭舌帽说的是实话,此人绝对不敢背叛自己,那么原因到底在哪儿呢,金主就是金主,尽管很愤怒,也没有冲昏头脑,他迅速冷静下来,看了站在一边头也不敢抬的鸭舌帽一眼,一副怒其不争的语气道:“你把前前后后看到的听到的,老老实实,一字不落的给我陈述一遍。”
鸭舌帽不敢有丝毫隐瞒,他把自己去牛尻的斗牛场接人一直到牛尻完成任务,然后半路下车这一段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给金主听。
“等等,你说牛尻半路下了车?”
金主皱眉问道。
“是,他说斗牛场有事没办完,说回去处理完在过来面见金爷。”
鸭舌帽小心翼翼的答道。
“蠢货,你真是个蠢货!”
金主把鸭舌帽骂了个狗血喷头。
我的车啊,不,应该说,除了那辆奔驰,车库里还有好几辆豪车呢,那可是他搜刮的下面的,这下好了,全他妈毁了,一颗zhadan把他的心血毁了个一干二净。
金主的心在滴血,他是有点钱,但也禁不住这么“挥霍”啊,而且是这种令人啼笑皆非,充满讽刺的方式。
还有,很大一部分钱,并不属于自己。他是要“上供”的。
先前,自己的豪车帕拉梅被秦扬占为己有,他已经大出血了,其实开始他不知道自己的那辆帕拉梅咋就不明不白的不见了呢,到后来才知道是被秦扬给占了,他不得不吃个哑巴亏,他也不可能到处去说,那样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现在的几辆豪车又被秦扬给毁了,金主对秦扬的那个恨呀。
怎么说呢,抽筋剥皮都不解恨!
“秦扬,你个小兔崽子,老子我要活刮了你。”
金主虽然恨不得把秦扬生吞活剥,但除了能过过嘴瘾,他现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金主气的差点晕过去,鸭舌帽给牛尻打电话过去。
“你他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放zhadan的时候被秦扬发现了?”
鸭舌帽压低声音问牛尻。
“没有。”
牛尻极力否认,笑话,他岂能告诉鸭舌帽实情,他知道肯定待会金主这边打电话来问,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
“我就是按照你们说的,一步一步做的,秦扬和蝉爷在隔壁包厢一直没出来。”
牛尻说道。
“那你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问题?”
鸭舌帽不甘心的问道。
鸭舌帽给搞蒙了,他毕竟没在现场,而且牛尻是等秦扬进去,蝉爷和楚风走了之后,他才大摇大摆的出来会所的,要是真被秦扬逮住了,牛尻还能活着回来?
鸭舌帽不相信,他步步逼问牛尻,牛尻装疯卖傻,索性一问三不知,耍起太极来。
“好了,还问什么问,蠢货。”
金主恨铁不成钢的摆摆手,骂道:“牛尻那个蠢蛋要是能发现问题就不是牛尻了,你都没发现,你还指望他,你动动脑子好不好,我们都被秦扬这小子给阴了。”
金主气恼道:“我就说牛尻这小子不靠谱,放zhadan的时候,肯定是被秦扬发现了,你也被秦扬发现了,然后秦扬出来的时候,敲你的车窗户,让你把车开走,这小子铁定是把zhadan放在了奔驰车底下,他是高手,放一个zhadan在你车上,还不是小菜一碟。”
金主果然是ojiang湖,他凭着鸭舌帽的详细陈述,就分析出了事态的原因。
“是,金爷分析的一点没错!”
鸭舌帽,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做,戏还得演下去,他约了蝉爷,必须去赴约啊。
他也要侧面从蝉爷嘴里了解了解这事儿是不是秦扬一个人干的,还是蝉爷心里都清楚,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金爷调整好心态,出门赴约,以前一出门车前车后,前呼后拥的,好不威风,现在可好,车毁了个干干净净,连根毛也没留下,总不能临时买一辆吧,那也需要时间啊。
无奈之下,只好打的去,好不丢人!
蝉爷微笑的等着金主的到来,看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金主居然坐着出租车来赴约,蝉爷有点纳闷。
却不知金主自讨苦吃。害人害己,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
这叫什么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成天没事老是琢磨着害人,最终倒霉的吃亏的还是自己,金主就是这样的人。
都怪他遇到的是秦扬这样的高手,不自量力还非要去碰一碰,结果从认识秦扬那天起,霉运就开始了,一路吃瘪到现在。
“怎么,大名鼎鼎的蝉爷居然学会节俭了,坐着出租车赴约,您的车呢?”
蝉爷奇怪道。
金主和蝉爷打交道也有些时日了,对着女子的精明认识的很清,从她有些揶揄和讽刺的口气中猜测出,蝉爷对他要暗杀秦扬的事儿八成是知道的。
就是不知道他自己炸了自己车库的事儿清楚不,要是清楚,那自己可丢人丢大发了,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知情。
金主没了往日的不可一世的气势,表情尴尬,干笑了一声说道:“车子嘛开久了就得大修,都送去保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金主的脸都在发烧。
蝉爷心里冷笑连连,知道肯定有蹊跷,却不依不饶,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道:“咦!不对啊,我之前出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你的那辆奔驰600呢,不是好好的吗?”
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打脸,金主不得不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小妞真坏透了,和秦扬一样的坏,我的车都被秦扬那小子炸了个底朝天,现在倒说起风凉话来了。
金主恨归恨,他不可能发飙,毕竟这事既不光彩也不道德,更者,自己做的事是对蝉爷不利的,是想除去秦扬,而且炸人家蝉爷的会所,蝉爷要是较起真来,道上他理亏,人家也不会给他善罢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