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的我都会回答,您放心。”
黄雨衣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十分的坚定。
飘飘见她这副模样扑哧一声笑了,道:“我不是来问什么核心机密,只是想了解一下月教的活动,以及,他们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时候,和在这里出手。”
黄雨衣长叹口气,说道:“想必飘大人也清楚,月教来到海河市已经有些时日了。”
“不是有些时日,而是三年。”飘飘比出三根手指。
黄雨衣吃惊的望着飘飘:“三年?”
她神情恍惚了下不由得又长叹口气,“那看来是我们不了解,玄明府的信息来源只是和外面几家堂口有关联互通。”
“月教这些年的进步飞速,现如今已经有了再次和人间的隐局掰手腕的能力,所以已这两年又有了动作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飘飘眯起了眼睛:“你的道行我记得得有二百年,你的夫君道行应该是比你还要深,你们的伤亡应该也不小吧,听说那边来了一位总管。”
“不是总管,是长老。”黄雨衣很直接。
长老么?看来掌握的大致信息也可能是不太全面飘飘心想。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的具体目的是为何?或者说你知道他们的具体目的吗?”飘飘这话一出,黄雨衣只感到心跳徒然加速。
黄雨衣倒也也问飘飘:“冥府,是要做什么吗?”
飘飘听这话笑了,摇摇头道:“上面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里从冥府角度出发是归我管辖,这里发生的大事我还是要知道的。”
“但是,”飘飘朝黄雨衣挑了下眉:“冥府还是要做出一些行动的。”
“也罢,反正不管是什么行动,冥府总归是不会乱来的。”黄雨衣也笑了。
“让我来猜猜,难道月教是要攻占你们玄明府?”
黄雨衣苦笑着摇头:“玄明府有什么可攻占的,再说,就算玄明府被攻占,他们也用不了这地方,四仙家一消失,玄明府也会跟着消失的。”
“那他们这是为何?是一定要掠夺什么,得逞了吗?”
“好了飘大人你不要猜了,我将来龙去脉讲给你。”黄雨衣说出这话自己也松了口气,她的肉身也久坐不得,便又躺在了床上。
飘飘终于如愿以偿,两条小腿也盘在床上,托着腮帮等着黄雨衣讲来:“来龙去脉就可以了,我要收集的信息也不多,毕竟这也是上面派给我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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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诚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睡得应该挺长的。反正不论时间长短,这一觉是极其舒服的。
屋子里的香火味已经淡了些,陈诚看看身上,那些原本还在的模模糊糊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且他的灵体现在非常的舒服,陈诚试着活动了一下,果然状态可以说是百分百。
走出门来,陈诚扭动几下身子,双手又凝聚了灵力,状态非常的好,好到陈诚都想一脚踢飞老家的驴自己带上磨盘转个八百圈。
他到处看看,黄灵儿...婷儿不知道去哪了,黄毛那屋门是紧闭着的,也不知道黄婷儿在不在里面。
反正自己的伤这不就已经好了?看来灵体产生的伤是要比肉恢复的要快一些。
也好,不知道飘飘那边看他们的老妈看成什么样了,既然现在还有点自由时间,倒不如自己在这美景里好好逛逛。
想到这陈诚两步翻过院墙,越过墙头看后面,后面是个鼓起的小山包,这小山包上花倒是少的零星,大部分都是绿油油的草地,小山包也就几十米的高度,陈诚一溜烟便冲了上去。
“四弟,你这伤...真的很深,已经贯穿了,你腹部的体态已经伤到限度,看来得加深治疗功法。”
黄毛咬着牙,嘴里发出呲呲声,他其实蛮不想承认的,这个叫陈诚虽然没有那个鬼差能力如此恐怖,但他对灵力的掌控以及拳头的威力,真的是个十分麻烦的角色。
“你先等一下,我先去给那位再添一点浸灵香,已经一刻钟了。”黄婷儿将黄毛放平坦,便朝陈诚那屋走去。
“陈大人,这浸灵气感觉如何?”黄婷儿手里拿出一把浸灵香,发现门是敞着的便直接迈进来,结果发现屋里没人,床上空荡荡的只有蚕丝被。
跑到山包上之后,陈诚这才被真正的景象震惊到。
原来山包下,是一条大河。
大河两边还有绵延长远的山林,河水正在缓缓流淌着,两边的树林中偶尔能传来一两声鸟叫,再往远处一点似乎还传来人的呐喊声,像是在练武。
看到河陈诚才有真切的生机体会感,在陈诚的印象里,河流就代表了生命力,代表了生命的繁衍。
他干脆直接躺在山包上,双手枕在脑后就这样看着远方。
陈诚突然间想起,自己长这么大一次旅游都没去过。出海是不能算的,出海并无任何风景,只有甲板和无边无际的大海,陈诚要是作为船长可能还有看风景的心,可他当时只是个打杂的。
要是有根烟的话那简直就太好了,啊~~正所谓雾起雾落人间色,真是...真是...真是的,这怎么还会有烟味?
陈诚竖着鼻子爬起来,左闻闻右闻闻,他确认无疑,这就是烟味!
这里,难道也有人休闲之余来一根smoking吗?
陈诚跟着烟味飘起来,他甚至能看见一条细细的烟雾正伸出两根指头来捏着他的鼻子,而且这种烟味是陈诚从来也没闻到过的,非常的好闻,几乎没有一丝呛感,只有一股扑面而来的香气。
当然,也可能是自己的状态不同所以感受也不同,不过陈诚现在是真想找到这烟味在哪发出来的。
跟着烟味走了百十步,他突然觉得脚底下踩到了个硬硬的,而且还很尖的东西。
“这位年轻的小同志,你不觉得你脚下有东西吗?”
陈诚的脚下突然传来声音,听到这声音陈诚赶忙把脚挪开,却发现脚下的草丛里躺着个老头!
“小同志,你走路不看脚下的吗?”老头揉着鼻子从地上坐起来。
陈诚心说怪不得我看不到你,你把草丛都躺出来个人形坑,你比周边的草还要低我怎么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