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摄魂怪是抑郁力量的体现,那么的默默然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两者之间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呢?默默然和摄魂怪一样,都会让巫师痛苦的死去,那么摄魂怪是一种可怕的巫师战争武器,默默然是不是也是一种可怕的魔法造物呢?
这种寄生在年幼巫师身上的怪物,会扭曲默然者的心灵和身体,吸取他们的生命力,传说默然者很难活过十多岁。默默然是巫师极力压抑体内魔力的产物,这种怪物诞生于幼年巫师的体内,同时可以寄生在巫师和麻瓜的体内。
自从1718年摄魂怪开始成为阿兹卡班的看守以来,这群怪物就一直是合适的看守,它们用可怕的特殊魔力来直接摧毁巫师的意志和思想,直接让巫师发疯。但是所谓的发疯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如同伏地魔这样的黑魔王,以散布恐惧和毁灭为乐的怪物,难道不是一种疯狂吗?
默默然会让孩子魔力失去控制,最终造成不可控制巨大伤害,阿不思·邓不利多的妹妹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就是一位默然者,正是她体内的默默然杀死了她的母亲。
她在小时候无意中施魔法时被三个麻瓜男孩看见,三个男孩对她做了可怕的事,从此她对魔法失去控制,魔法在她的体内,被极力的压制,她开始害怕自己自己体内的魔法,最终这些被压制的魔法,变成了可怕的默默然,而阿利安娜·邓布利多成为了一位默然者。
这其中看起来似乎非常顺利,但是却有一个巨大秘密。正如谢安体内的可怕的地狱图景一样,这种魔力不可能在无缘无故的压制之下,变成具有毁灭意志的怪物,默默然不是无中生有,而是风裂出来的。
如同麻瓜在巨大压力之下,会人格分裂一般,当巫师急剧害怕自己体内的魔力,把魔力当做自己的不幸痛苦回忆标志的时候,她的魔力就会发生风裂,这种分裂不同于一般的复制或者重生,而是一种类似于魂器撕裂灵魂的痛苦。
被分裂后灵魂任何一部分都是不完整的,被压制的那部分本身就是被极力压制结果,其诞生于黑暗和重压之中,分裂的目的就是为了以暴易暴,以强硬对强硬,这样被分裂出来的一部分灵魂,就是默默然!
这种灵魂撕裂般的痛苦,一般的巫师根本不能承受,而对于那些孩子来说,这中痛苦甚至是致命,他们在灵魂完成分裂之前,就痛苦的死去了,只剩下包含了不甘和痛苦的一部分灵魂,继续在世间哀嚎,等待下一个寄主的出现。
第一个默默然当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产生默默然的原因,往往起源于对自己否定,和痛苦现实。
父母缺少,让孩子一直处在惊恐和恐惧之中,安全和救赎的缺乏,让幼小的巫师时刻渴望一个强大保护者出现;而黑暗中别有用心的巫师的性侵犯和残酷虐待,则如同可怕的毒药一般,催化出邪恶的魔鬼;同样过于严厉的教育方式,其实并不比性侵犯好多少,两者都是在强迫幼小巫师做他们不愿意也不明白的事情。
而最终这些恐惧和自我保护意识在某个时刻创造出了默默然,默默然对于别人来说,当然是可怕的怪物和伤害者,但是对于默然者来说,却是无比强大保护者,掌握在手中对付任何黑暗明灯和利器。
对于世界仇恨,对于强权的报复,对于任何强加在自己身上的伤害,默默然都可以通过透支生命的方式,报复回去。分裂出来的灵魂,唯一的目的就是制造出灵魂中暴力强权的部分,来对抗这世界的冰冷。
更为可怕的是,由于带有一定的魂器特性,即使默然者已经死去,默默然却还能继续存在下去。这些默默然等待重新获得寄生的机会,再次寄生的目的一般已经失去原来的报复的目标,而变成一直用纯粹的以杀戮为目的可怕怪物。
默默然对于巫师灵魂的侵蚀,当然还不能和地狱图景比,但是相比摄魂怪那种汲取巫师心中的快乐乃至灵魂,最终让巫师变成行尸走肉的纯粹战争怪物来说,默默然可怕的同时,还带着一丝丝悲剧的色彩。
只有当巫师处于绝境的时候,才会明白救赎的重要性,只有那些真正被默默然寄生的小巫师们,才会无比渴望着爱和关怀。
时刻面临死亡威胁末日战士,其中应激性障碍乃至人格分裂扭曲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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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天黑之前,必须赶回修道院,和安妮皇后汇合,开始建造封印魔纹阵,谢安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他抓住这个看起来很像男孩子那孩子,两人直接幻影移形,瞬间已经离开了伦敦,到了伦敦郊外的李家族的别墅。
别墅里面仆人很少,为了保持巫师的秘密,李伯爵和谢安,一般都很少在这个别墅里面住着,今天为了拿到夺魂散配方,谢安不得已带着这个女孩到了这里。
这个女孩来历不明,而且看起来神神秘秘的,谢安不敢直接带她会修道院。
“好了,这里已经是伦敦的郊区了,没有巫师能找到这里,你满意了吧。”谢安指了指不远处的别墅,午后阳光下,维多利亚建筑风格的别墅显得宁静而庄重。
这个女孩看起来比谢安大几岁,不过发育的并不好,个子不矮的,但是身材干瘪。她此时浑身有些发软,似乎是第一次幻影移形,不过她没有吐,而是静静的靠着谢安。
“你刚才,你刚才用的是魔法?你带着我幻影移形了?我从前只在书上看到过,从来幻影移形过!”女孩一边喘息,一边激动的说道。
“恩,现在把配方给我,我还有事情,如果你愿意,可以在这里住着,或者你现在想去哪,就可以去哪。”谢安平静的说道。
“可是我没有地方去,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对角巷,我...我能跟着你吗?”这中性的女孩可怜的说道。
谢安微微皱眉,对这女孩子的得寸进尺有些不满,但是这个孩子看起来真的是陷入了绝望中,一般的死亡危险,根本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她害怕死亡,同时又渴望着死亡来解脱她。
“你为什么想跟着我?”谢安冷冷的问道。
中性女孩想了想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留在伦敦,那里太可怕了,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你叫什么名字?”谢安问道。
“蒂尔达·维斯福特,你可以直接叫我蒂尔达。”她的样子很中性,但是声音绝对是女生的声音。
“他们为什么认为你是个男的,你的声音一听就可以听出来。”谢安继续问道。
“我是个易声阿尼玛格斯,可以随便模拟巫师声音,至于我的样子,本来看起来就很像男孩子。这样打扮我才能更自由些。”蒂尔达·维斯福特说道。
“你为什么愿意把这些秘密告诉我,你真的觉得我是个好人?”谢安微微挤压蒂尔达·维斯福特,她干瘦的身躯被谢安挤压到墙边,谢安眼中冰冷而没有感情,少女有些害怕,她畏缩起来,低头不敢去看谢安。
“把配方给我,我允许你一直住在这里。”谢安说道。
“不,我不会给你的,除非你答应我,让我跟着你。”一个中年男人威严的声音说道。谢安觉得有些耳熟。这个女孩可以随便改变自己的声音,来模仿不同人说话。这中阿尼玛格斯和易容阿尼玛格斯是最少见的几种阿尼玛格斯之一。
但是真正让谢安有些奇怪的是,随着声音的改变,蒂尔达·维斯福特变得危险起来。谢安微微后退,蒂尔达·维斯福特低垂的头颅缓缓抬起,她的眼眸变成了漆黑一片,连眼白也变成漆黑,小小的针孔在眼睛的中间,有幽冷的眼光看着谢安。
“咦,你似乎变了一个人,蒂尔达·维斯福特,你还在吗?”谢安缓缓后退了三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
“蒂尔达·维斯福特休息了,我是....”中年男人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一阵强大的魔力波动从虚空中爆发,强光之下,蒂尔达·维斯福特下意识的闭眼,之后感觉到自己被什么咒语命中了,然后陷入了黑暗之中。
谢安现在的实力已经是巫师中一流集团,再加上是设计好的偷袭攻击,轻易就用昏迷咒语控制了这个诡异的女孩。确定她确实昏迷了过去,谢安走到这女孩身边,轻轻的翻开她的眼皮,发现那层黑暗已经褪去。
“奇怪,这个女孩子怎么了,忽然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似乎是被夺舍的样子,但是又没有夺舍的特征,体内的魔力也非常紊乱。”谢安一时找不到原因,抬头看天,见时间不早了,想了想只得带着蒂尔达·维斯福特进入了庄园之中。通过飞路粉到了英格兰南部修道院。
哈莉·布莱克见谢安终于回来,非常兴奋,她已经把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带到了地下室之中,此时安妮皇后正在休息恢复魔力精力。
“这个人是谁?”哈莉·布莱克好奇指着蒂尔达·维斯福特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她会配置一种可以躲避魔法部监测的夺魂魔药。我本来想逼问出配方,谁知道她一心求死,我只能带着她回来,看看姐姐有没有办法。”谢安用悬浮咒语,把蒂尔达·维斯福特悬浮在自己后面,她身上被亮银色的丝带绑着,防止她忽然醒来攻击别人。
两人带着蒂尔达·维斯福特到了北面修道院的二层,安妮皇后暂时休息在这里。见到皇后,谢安简单把情况解释了一下,皇后认真坚持了蒂尔达·维斯福特,疑惑的说道:“她的体内似乎寄生了默默然!但是有些奇怪,她不是一般的默然者,奇怪,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她的体内孕育,我暂时看不出形状,需要一点点时间。”
谢安微微一愣,他知道默默然,曾经在一些书籍中读到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默然者。怪不得她的家人不让她离开对角巷,是害怕她体内的默默然爆发吧。
想到这里,谢安问道:“默然者一般不是不能超过十岁吗?她的年龄看起来很大了。”
“谁说默然者不能超过十岁啊?”安妮皇后奇怪的看了谢安一眼,接着说道,“默默然是一种介于魔法造物和灵魂碎片的东西,非常少见,如果是出于默然者体内的默默然,一般是初代默默然,这种默默然对默然者实际伤害并不大,很多都能和默然者共生,直到默然者自己选择死亡。要知道,是先有了默然者,默认者在极大的痛苦下,才诞生了默默然。当然,如果是被别的默默然寄生,那就另当别论,这种神奇生物带有巫师灵魂碎片,一般对被寄生的默然者影响极大。”
“那她呢?她体内的默默然是什么情况?”哈莉·布莱克忍不住问道。
安妮皇后微微皱眉,低声说道:“情况有些奇怪,她是被寄生的默然者,同时我在她的体内又发现了另外一个默默然。”
“另外一个默默然?她的体内难道能寄生两个默默然?”
“一般不可以,一个默默然就足够吸收巫师整个魔力恢复。这种恢复直接关系到巫师的生命和魔力,被默默然寄生会非常痛苦,一般巫师根本承受不了。至于她体内情况,我只能推测:默默然的寄生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痛苦,在这种痛苦中,新的默默然诞生了。更巧的是,这两种默默然互相制约,反而使得她活了下来。”
安妮皇后虽然没有全部猜对,但是也离真相不远了。蒂尔达·维斯福特的父亲是一位实力很强也很有野心的巫师,他曾经为古灵阁寻找宝藏,一次成功的探险,让他从亚马孙的古代遗迹中带出了数不清的宝具。发达之后,这位维斯福特先生特意留下了一件特殊宝具作为收藏之物,谁知道悲剧就从这件东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