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冷至酷一反常态,站立于办公室的那一片落地窗前,手指上夹着一支已经燃了一半的卷烟,点点星火随着香烟的燃烧而忽闪忽现。
冷至酷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楼下面过往的车辆,冷眼看着窗外的斑斓霓虹。他觉得此刻外面的喧嚣抵不住他内心里的翻腾咆哮。他在阳小蕊带着一脸清泪离开以后心里就没有得到一丝的放松,内心因为她的眼泪闷得慌,因为她梨花带雨的脸蛋而绞疼不堪。当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的那一刻他就得自己的心就像被谁拧了一下似得,心里顿时空空的,就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般。心里说不出的烦闷,使他没有办法再专心工作。
夜,是那么的静,却还是没有办法将他内心也顺得平静。
依靠在落地窗旁,看着傍晚的天空慢慢变得黑暗,天空的昏暗就像他此刻的内心一样,闷闷的。
“叮铃铃……”一声铃音,划开了办公室里只有他在的寂静。
放置办公桌上的限量版手机,此刻因为震动而缓慢移动着,因为铃声的响起,机身四周闪着炫丽的光芒。
站直身子,用手指掐熄手上已经快要燃尽的烟头,将手中已经熄灭,冒着一股白烟的烟头掷向一旁的垃圾桶内,他栖身,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
“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啊?”一声响亮的抱怨从彼端传来,可以清晰的听出对方的不耐烦。
“找我有事?”简洁明了,他忽略对方的问话。
“你这什么态度?”手机彼端的声音分贝瞬间升高,“我可是好心打电话叫你出来喝酒,缓解你那因为工作而费尽脑汁的大脑!”他可是好心的呢,结果呢?别人还不领情的模样。哼,他以为他没事找事做啊!?
“你请客?还是有谁请客?”过滤他话中不怎么中听的话,他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事。
“为啥你是问我们谁请客,而不是说你请客呢?”
“嘟嘟……”回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响。
一听话筒里传来的不满的声音,他就连忙挂上电话,拒绝再听那些有的没的先做后爱,总裁的绯闻妻全文。
伸手抹了一把脸,他抹去脸上的一脸疲惫。现在他的确需要有人陪他喝喝酒,解解闷。想必他们几个绝对是不二人选。
抓起桌上躺放着的车钥匙,拿起皮衣背上挂放着的黑色西装外套,踏着擦得晶亮的黑色皮鞋大步往门外走去。
乘坐专用的高管电梯,他在几分钟以后就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拿出刚刚放进西装裤口袋里的车钥匙,打开车门,发动引擎,黑色的高级跑车迅速跑离地下停车场车道。
车子呼啸着奔驰着,窗外一幕幕景象倒影而过。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他将车停在了一处繁华的闹区地段。此地段为江城最繁华的夜生活中心,这里到处都是装潢亮丽豪华的酒吧和夜店。穿着光鲜亮丽的服饰的男女一个两个都从这些店里进出。
将车子钥匙交给泊车人员,冷至酷冷着脸,举步往一个名叫‘shadow’的酒吧走去。
门口的酒吧经理对于冷至酷的到来像是知道一般,上前的第一句话就是,“冷总裁,其他几位总裁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你了。”
“嗯。”没有过多的回答,只是轻声答了一句。
说完就往经理所说的包间走去,没有过问那个包间在哪,就妄自往自己知道的方向走去。其实对于这里他一点也不陌生,‘shadow’本身就是他和他的好友加死党们一起合开的。所以他对这里完全不陌生。‘shadow’在开办的时候就早早为他们自己不对外开放的包间。
定在一间比较隐秘的房门前,他轻轻推开门板。不意外的,包间里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早就到来的男人。他们个个穿着名贵西装,手上都端有一杯各自喜好的酒饮。
没错!他们正是江城名声显赫的‘江城八公子’,商场上闻名的‘笑面虎’厉承皓,厉氏百货执行长,厉氏集团执行总裁;娱乐界大亨,音乐界鬼才的龙俊亨,lonstar娱乐公司总裁兼创办人;神秘气息浓烈,狂妄酷俊的尹斗俊,保全界龙头‘黑沙克’保全集团总裁;拥有一张令女人垂爱羡慕的娃娃脸的梁耀燮,梁氏企业少东,梁氏集团公关部总裁;唯一一个穿着和其他几人不同拥有完美的身材,妖孽般的脸蛋的张贤胜,beast服饰总裁,beast创始人,国际知名设计师兼模特;笑眼迷人,俊帅倜傥的李起光,aj集团首席总裁,aj集团唯一继承人;长相不似在座的几位的东云欧卡斯,中阿混血儿,石油帝国kg集团接班人。
一扫而过几人的面孔,冷至酷大步往自己以往的位子走去。刚落座,左侧边的张贤胜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说,你为啥挂我电话!?还是挂得那么果敢!”一想到刚刚被他挂掉电话他就来气。他张贤胜可是从来都是他挂别人电话的份的,怎么他们几个就是爱挂他的电话!?用着有些抚媚的勾魂双眼一一扫过他们的脸。
“因为你太罗嗦了!”一旁把玩着酒杯的尹斗俊凉凉地说,他就是因为他太罗嗦了才会挂掉他的电话,想必他们也布列外是因为这个原因。
“什么?我太啰嗦!?”声音达到飙高音的程度,他一脸的不可自信,他怎么可能会像女人一样啰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别太意外,因为你的确很罗嗦。”没有什么脸部表情,龙俊亨继续打击那个颇受打击的‘美人’。
其他人都相视而笑,唯独冷至酷却笑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喝着桌上的烈酒。他想将自己喝醉,那样就不会心闷。
看着他不太正常的喝酒方式,李起光用着研究的眼神盯着他,似在探索什么。
包间里死党的吵闹声没有影响到冷至酷喝酒的兴致,他此刻没有多想什么只求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