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境!”
依他现在地武境巅峰的实力看不透的存在,唯有天武境以上的修为方才可以。
血修罗身上的气势收起,但是目光却盯着龙尘身后的莫长风,站起来,冲着龙尘道“能带着一个天武境的强者当护卫,相比阁下也不是一般身份吧?”
龙尘闻言,只是笑了笑,道“我的身份你不必知道,实不相瞒,本少此次前来是给你送突破天武境机缘而来的,不过你能否抓住这个就要看你自己了!”
“哦?”
血修罗闻言,眼睛中闪过道炙热之色,道“阁下想必是有条件吧?”
龙尘看了此人一眼,点点头,不愧是能当宗主的人,这智商绝不是血冥那个草包能比的。
“条件自然是有的!”龙尘笑了笑,看了莫长风一眼,后者会意,直接站起来双手一挥,顿时一个光罩被他打了出来。
血修罗看到莫长风的举动,并没有阻止,因为他有着自己的自信,这里是天毒宗。
而且身为宗主他自然知道更多秘密,其中就包括天毒老人还活着的消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最大的依仗此时已经化为尸体,躺在龙尘的储物戒中。
看着对方那淡定的脸色,龙尘悠然道“血宗主可远臣服我,替我龙宫开疆扩土?”
“嗡!”
血修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没想到。还真有如此不怕死的敢在天毒宗说出这样的话。
“你们找死!”
血修罗怒吼一声,手中的一枚玉牌被他瞬间捏碎,随着一股奇异的波动传出,血修罗目光森冷的道“你们两个今天一个都走不掉,我已经唤醒了老祖宗,在他老人家面前,区区一个天武境一样是死路一条。”
“呵呵,是吗?”
龙尘忽然,笑了起来,同时从他的储物戒中还拿出一捏不断发光颤抖的玉牌,将之丢给血修罗,道“你看看这东西!”
血修罗目光疑惑,接了过来,然而,下一刻,他浑身一颤,神色变成了惊恐,目光死死的看向龙尘,道“天毒老祖的令牌怎么会在你的手中?”
此时他心中有一股极不好的预感。
龙尘淡淡的一笑,道“实不相瞒,天毒老人这次真是死了,如果不信,我可以让你看看他的尸体!”
说着,龙尘有拿出了天毒老人的那失去了心脏的尸体。
“老祖!”
看到那被龙尘拿出来的尸体,血修罗的面色瞬间一白,浑身一颤,目光变得有些呆滞起来。
天毒老人一直是天毒宗最大的依仗,而今天毒老人竟然死了,而起连一点而动静都没有,可见那这少年的手段有多恐怖。
“呵呵,血宗主,只要你臣服于我,你天毒宗还是天毒宗,我不会干涉你们天毒宗的运转,也不会从你们天毒宗捞取任何好处,但是只有一点,那就是天毒宗需要听我号令。”
说到这里,龙尘冷冷的道“血修罗,你是想死还是想活,或者说你是想让天毒宗覆灭还是存在,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听着龙尘的声音,血修罗这位地武境巅峰的强者,竟然额头上冷汗直流,面色越来越白。
龙尘说的没错,一旦外界知道天毒老人已死,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还不冲上来将听毒宗撕碎?
到那时,莫说天毒宗会被覆灭,就算是自己等人的性命只怕也是难保啊。
看着血修罗眼中的挣扎,龙尘并没有阻止,而是自顾自的坐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轻轻品尝了起来。
“噗通!”
还不等他杯酒下肚,血修罗便直接跪在了他面前,一双拳头紧紧的握着,浑身都在颤抖,显示着心中的不平静。
“主人在上,请受血修罗一拜!”
说完这句话,血修罗眼中的最后那丝希望彻底的消失,眼底深处只有浓浓的失落和枯寂之色。
看到血修罗臣服,龙尘没有半点意外。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了很多,在血修罗灵魂中留下灵魂火印之后,龙尘便和莫长风在血修罗的带领下,来到了天毒宗最深处的一座山峰上。
这座山峰云雾缭绕,有百丈高,巨木生长,灵草遍地。
就在那山顶之上,耸立着一座黑色的大殿,如同一头巨兽匍匐在哪里,散发着极其可怕的气势。
“不愧是天武境前者的居所,紧紧是一个住所便是这么可怕!”
龙尘暗暗说道,这里所住着的便是天毒宗除了天毒老人外的另一个天武境强者。
“修罗,你不在宗主峰待着,跑到我这你干什么?”
还不等几人敲门,那原本紧闭的大门竟然是自动打开,从里面传开一道苍老的声音。
“二星天武境,少主小心一些!”
就在龙尘准备县里面走去的时候,莫长风冲他点了点头,自己走在了最前面。
来到大殿中,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背对这众人,盘膝而坐。
“修罗拜见老祖!”
血修罗看到那老者,连忙躬身上前施礼。
“呵呵,修罗,你先站到一边吧,既然这两位朋友来我天毒宗做客,身为此间主人,似然是要招待一番的。”
老者的声音缓缓落下的同时,他身上一股滔天般的气息爆发了出来,在这气势之下,就算是龙尘也感觉呼吸急促,似乎有一座大山缓缓压落而来。
“既然主人要招待,我们客人自然是不敢推辞!”
莫长风在此时向前一步踏出,一道更加强大的气势轰然爆发了出来。
轰!
几乎是瞬息间,两道可怕的身影瞬间狠狠的轰在了一起,而就在他们撞击一起的瞬间,龙尘和血修罗就被巨大的气浪轰飞了出去。
而那大殿也在瞬间化为了飞灰。
轰隆隆!
两道身影交战的力量如同暴风一般汹涌而来,在这恐怖的力量下整座山峰否在颤抖。
巨大的石头滚落而下,砸在山底,暴发出可怕至极的轰鸣声。
龙尘被那巨大的气浪推到了山峰的边缘,如不是血修罗抓着他只怕他早就被那波动轰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