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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我不会喝酒很奇怪吗?”唐亚没有注意到权暨的表情,回避着他炙热的目光,“谁说特工就得会喝酒?”
权暨冷了脸,眼中似乎升起了团团阴霾,“是吗?唐小姐这么特别吗?还是说,你会喝只是不愿意和我喝罢了。”
他的声音有些冷,唐亚也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猛地回过头,却被他一把捏住了下颚。
“看来你还是更喜欢我对你凶一点,”权暨又成了那夜里阴狠毒辣的狼蛛,眼中发出摄人的光芒,“为了一会少吃点苦,我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亚被捏得生疼,秀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她本能的就想要反抗,权暨手上没有动作,只是讥讽地看着她,“可别忘了你怀孕的弟媳。”
唐亚的动作一顿,眼中的怒意更甚,但紧握的拳头却渐渐松开了。
“你要杀要剐动作快点!少和我在这磨磨蹭蹭的。”唐亚冷冷地盯着权暨,充满了恨意。
权暨似笑非笑,手上却更加用力了。
“你这个样子,我最喜欢了。”他缓缓地捏着唐亚的下颚,强迫着她抬起头直视自己,“想要杀了我,却只能在心里将我千刀万剐。”
“啧啧啧,你的眼神真好看。”他表情沉醉,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唐亚脸侧的柔软皮肤。
“疯子。”唐亚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给我等着。”
权暨微微挑眉,另一只手端起酒杯,高高地将酒杯端起来,然后在唐亚的怒视之下,一点一点将酒杯倾斜……
“唔!”唐亚疯狂的挣扎起来。
淡青色的微凉液体顺着唐亚艳丽的红唇蜿蜒而下,滑过她的下颌,脖颈,从锁骨中央顺着缝隙流过她的躯体,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呸!呸!呸!”唐亚连连吐出酒水,液体将她的皮肤和衣物都淋得透湿,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
权暨目光幽暗,见状更是紧紧扼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将头抬得更高,“给我喝!”
唐亚自然不愿意,用手反握住权暨的手腕,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一丝丝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渐渐渗了出来。
权暨在疼痛的刺激下似乎更加疯狂。
他竟是直接拿起了整瓶酒,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然后将酒瓶往后一甩,立即反手托住了唐亚的后脑勺,将她狠狠往自己怀里一按!
唐亚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便是对方扼住她下颚的手猛力地一掐,她被迫张开了嘴。
清冽中带着些许辣口的酒水在唇齿纠葛间流入了唐亚的喉咙,不知是不甚酒力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不畅,几乎快要窒息。柔软的双唇混着果香从她的唇间碾过,疯狂而叫人迷醉。
唐亚的腿一软,只是一个不察,便被人搂着腰一把捞进了怀里,紧紧地叫她挣扎不动。
虽然已经是初秋,但这几天的温度还算暖和,两个人身上穿得都挺单薄。这一番亲密接触,每个人的反应都几乎被对方觉察得一清二楚。衣衫厮磨间,两个人都有些热了起来。
缠绵了许久,直到唐亚几乎瘫软成一滩烂泥,权暨这才松开了手。
“如果不是那帮警察,咱们早该进行这一步了。”权暨摸了摸自己嘴角残存的温度,似乎有些怀念唐亚柔软的触感,他的眼神幽暗,眸子深处却跃动起了一团火焰。“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借着权暨松手的一瞬间,唐亚一个趔趄往后连连退步,直到她的后背紧贴住了亭子边的柱子,她才终于站定,但双腿依旧发软到无法站直。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权暨,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真的会动她。
这,这可是她的初吻!
唐亚自诩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这么多年的暗恋让她并不醉心于身体的享受。组织并不禁止短期关系,因此组织中那些因为没有感情,只有身体本能的家伙常常沉迷于这种短暂的男女欢娱之中,唐亚几乎是那个唯一的另类。
以她的姿色,在不要求长久的情况,没有男人会不为她折服。但她却笃定的守着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人,为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可是现在……
唐亚并不觉得是自己脏了或者是不纯洁了,只是这种与厌恶之人的亲昵关系令她本能的觉得恶心。
“为什么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权暨戏谑地看着她,却并不因此而生气,反倒是乐呵呵地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为什么要刻意去回避呢?”
“放屁,我只觉得恶心。”唐亚啐了一口,眼神充满了对他的厌恶。
权暨耸耸肩,“真不明白你们这种家伙为什么这么虚伪,这明明是人之天性,何必要压抑呢?”
“还是说,你是在为战深守身如玉?”权暨又嗤笑了一声,“拉倒吧,战深可不是什么干净玩意,他不是都和白书雅在一起了吗?”
“你这种疯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坚守的意义!”唐亚几乎是本能地斥责道,“少在这指责战深,你比他可差远了!”
权暨这回却没有生气,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酒瓶,无视了她的话,“哎呀,地上有玻璃碴,不干净了。”
他撇撇嘴,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生气表情,然后自顾自地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都这么冷了,不打算和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唐亚没有动,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的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权暨毫无察觉地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依旧靠在柱子边的唐亚,嘴角不知为何有有些上扬。
这个唐亚,可比他想象中的好玩太多了。
夜色逐渐变深,院落里也终于渐渐凉了起来。微风吹过,唐亚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的衣服本来就被酒水打湿,风一吹酒精蒸发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她便更加冷了。
她逐渐冷静下来,靠着柱子缓慢地蹲下,抱着膝盖狼狈地蜷缩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