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表情固执的船长我也不好再解释什么了,只想赶紧先把他们打发了,我说:“那个,我跟你说了我们不是神仙你们也不信,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们这次出海收获也不小了没事的话,你们赶紧回家吧。”
能跟神仙这么近距离的说话,神仙还和蔼可亲的劝他们早点收网回家,这个认知让船长欣喜若狂,他连连点头说:“好好,我们马上就回去了,以后神仙们有空可以去我们那里玩玩,我们现在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家家都有电视,电脑的,神仙们没事了也可以去体验一下我们人间的生活,我们就住在离这里不太远的勺子岛上。”
面对这么热情啰嗦的船长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周老子有点烦了,板着脸说:“让你们走,你们就赶紧走,还在这里啰嗦什么,耽误我们这么长时间了。”
“好好,马上就走。”船长被周老爷子阴沉的脸吓到了,海面上还有几片渔网都不敢收了,调转船头就往回走。
我指了指那几片渔网,跟辛巴说:“既然人家把你当神仙了,你就做点神仙的事情吧,赶紧把这些渔网给他们送到船上去。”
辛巴很听话,他对着渔网施展起御物术,几片几十米宽的渔网带着几吨海货飘飘悠悠的追了渔船几十海里轻轻的落到了海船之上,惊得渔民忘记了开船,差点撞到礁石上,还是菜饼手疾眼快帮他们停住了船。
“神仙啊!多谢神仙啊!”所有渔民从心底感谢起我们来,一股信念的力量从天而降,源源不断的滋润着我们的修为,我丹田里的金丹犹如久旱逢甘霖般贪婪的大口吸收着我经脉里的那缕缕信念之力。
菜饼的元神受到了信念之力的滋养略有所恢复,他眼神清明了很多,笑起来不再像个十多岁孩子那么天真了,沉静中透着些许凝重。
不知道菜饼的变化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也不敢多问,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索性我也想开了,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送走了渔民,双双看我拿着鸽子蛋大的珍珠爱不释手的玩着,很贴心的跟我说:“主人,我再给你找几个更大点的海贝我们带回去给苏童他们玩。”
“那太好了!”我兴奋的叫了起来。我发觉自己一点都拒绝不了珍珠的诱惑。
“我陪你一起去。”辛巴不放心双双,坚持要跟着。
我赶紧阻止辛巴说:“你到了海底没法呼吸,会被憋死的,你还是不要去了。”
双双也不放心辛巴,她娇羞的跟辛巴说:“我自己能行,不用你陪。”
“没事,我会避水诀,在水里呆一两个小时没问题。”辛巴态度坚定,一定要跟着去。
“我陪着你们一起去,我也想去玩玩。”二货菜饼又回来了。
我怕周老爷子不放心,我没敢答应下来,求助的望着周老爷子,希望他能帮我拿个主意。
周老爷子把脸撇到了一边,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给了我一个后脑勺。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主意,憋了半天实在没主意了,我犹犹豫豫的说:“要不咱不要什么珍珠了,咱们还是先回家算了。”
双双体贴的宽我的心说:“主人,你说个话也太不爽快了,我下去不只是为了你,我也想跟小白下去玩玩,这次不下去玩,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才能过来呢。”
“还啰嗦什么,赶紧下去吧,你们女孩子做事就是麻烦,啰啰嗦嗦的,就没个痛快的,你们不下去我走了。”菜饼等的不耐烦了,他带着大白直接就下到海底去了。辛巴和双双被菜饼的行为惊住了,不知道现在该跟着下去还是在海面上等着。
周老爷子这回开始担心起来了,不再给我后脑勺看了,他冲着双双喊;“你提议下海的,现在怎么不下了赶紧带着辛巴下去看看,别让菜饼出什么危险。”
双双和辛巴,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说:“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发现不对就赶紧上来找周老爷子。”
他们两点了点头,坐在小白身上潜到了海底。
“你的这两个孩子也太不靠谱了,怎么能这么忽悠菜饼呢”周老爷子跟我抱怨着。
我鄙视的看了周老爷子一眼,撇了撇嘴说:“你早干什么去了菜饼在这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说呢”
“我那不是怕他不乐意听嘛,我怕他一生气再干出什么傻事来”
我给周老爷子传授了下经验说:“你以后不能再把他当神主了,你要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管教,小孩子不对就得教育,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辛巴和双双,我不发话,他们就不敢自己下海。”
“你们两在聊什么呢”突然一个声音从我旁边冒了出来,我回头一看,一个黑的发绿的人头冒了出来,我嗷的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差点没掉进海里。
“别怕,别怕,是菜饼。”周老爷子追着我喊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还是真菜饼,不过这时的菜饼头上顶着一些海带和象头发一样的发菜,眼睛冒着缕缕的寒光,不仔细看有点象海怪。
“你怎么从我后面冒出来了你不是潜海去了吗”我一边按着自己砰砰跳的心,一边问他。
他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自己头上的几缕海带,说:“我找到了一个大大的珍珠,本想送给你的,看你们聊的这么专心,我就偷偷的爬上船,想听听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看你是故意来吓我的吧你顶着头海带做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他恋恋不舍的把海带和发菜从头顶上拿了下来,说:“我看海底有很多这种东西,跟头发一样,我觉得挺好玩的,就拿来玩了。”
我真是快被他气死了,大着嗓门吼着他说:“幸亏这是白天,要是晚上我还不得被你吓死”
周老爷子不乐意了,责备我说:“你那么大声音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
我气急了,也不怕周老爷子了,我直接对着他喷火说:“我都管他叫大哥了,他还是个孩子”(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