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也有了，我可以走了吗？”叶赞语气平淡的问道。
“可……不是，客官这是说得哪里话！”掌柜的满脸堆着笑，连忙几步到了叶赞身旁，拱手说道：“客官见谅，在下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万分谨慎。您要是一早说与我宗张师叔相熟，这点问题又算得了什么呢！”
“呵呵，”叶赞冷笑两声，看了一眼那边姓王的那人，转回目光说道：“这么说，我的灵石可以在这里兑换了？”
“可以可以。”掌柜的连忙点头应道。
“你不担心这些灵石的问题了？”叶赞又问。
“哪有什么问题，都是经过鉴别的上好灵石，怎么可能会有问题呢！”掌柜的语气十分肯定的说道。
“不需要在兑换比例上让几成了？”叶赞接着问道。
掌柜的脸色微红，尴尬的笑道：“不需要，这么好的灵石，理应按本号最高比例兑换，哪里还用得着客官让什么利。”
“哎，秦兄，怎么回事，合着没我什么事了是吧！”那姓王的越听越不对劲，好像完全没有自己什么事了。不过，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掌柜接到的传音，来头必定是不小，也不敢胡搅蛮缠。
“这个，王兄，真是抱歉了，都是在下一时太过小心，结果你看还劳你跑了一趟。”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暗暗比了个手势，让那姓王的离开。
“也罢，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姓王的也是无奈，只得拱了拱手，告辞出了房间。
叶赞这次过来，主要就是为了兑换灵石，也没兴趣替天宝宗做刑堂执事。因此，只要灵石能够顺利兑换，管他掌柜的是不是吃里扒外呢。
于是，叶赞也不再纠结什么，回到桌前将灵石放出，说道：“那好，就劳烦掌柜的把这些灵石兑换了吧。”
“好的好的，客官稍等。”掌柜的也没有让重新鉴别，心里算了一下兑换比例，然后出房间去取灵石。
虽说以这个世界的储物手段，什么灵石符钱之类的，一个人都能够随身携带。不过，对于商号来说，显然是不可能把所有的东西，都让一个掌柜的带在身上，毕竟那样有太多的安全问题。
过不多久，掌柜再次回到房间中，手里面拿了一个百宝囊。
“客官请过目，这些都是在下精心挑选过的，绝对都是上等的下品灵石。”掌柜的满脸堆笑，双手将百宝囊递了过去。
叶赞接过百宝囊，打开口往里面一看，却是瞬间将眉头皱了起来。
掌柜的在旁边看着，心中顿时就是一惊，连忙小心的问道：“客官，可是对这数目有何不满之处？”
“这个品质？”叶赞抬起头说道。
对于数目，叶赞并没有什么不满，商号有商号的规矩，既然已经是最高比例了，不可能因为张青山的关系，就把比例再提升多少。但是，这些下品灵石的品质，却的确让他无法满意。不满意并不是说品质差了，而是恰恰相反，是这些灵石的品质太高了。
叶赞虽然不能一块块的灵石去检验，但是在对灵石的研究中，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的。
那就是，原生的下品灵石，由于灵气相对更加充盈，所以会显得灵光极为明亮，就成了所谓的上等的下品灵石。
而那些由高品级灵石，消耗灵气后降到下品品级的灵石，由于灵气不那么充盈，灵气反而显得有些黯淡，也就往往被当成了次等的下品灵石。
所以说，如果叶赞是想从下品灵石中，得到高品级的元石，需要的反而是那些次等下品灵石。
但是对于叶赞的想法，掌柜的可是一点也不清楚，因此特意挑了这一批品质上等的灵石。而这意味着，这批下品灵石中，几乎很难找出高品级的元石。
“客官，这批灵石，乃是在下认真挑选过的，绝对都是上等品质。就凭客官与我宗张青山师叔的关系，在下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客官吃亏的。”掌柜的一听叶赞对灵石的品质有意见，连忙在旁边解释道。
叶赞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掌柜的误会了，我说的品质，不是说要上等品质，而是说要中等品质即可。所以，劳烦掌柜，帮我去换一批中等品质的灵石，不知可否？”
“这……”掌柜的都有点傻了，实在无法理解叶赞的要求：别人要灵石，那都是品质越高越好，恨不得下品灵石能有中品灵石的品质，可是这位爷却这么反着来，不会是憋着想要给自己挖坑吧！
“怎么，没有？”叶赞问道。
“有，有有有！”掌柜的连连点头，接着却还是为难的说道：“客官，你看，之前咱们是有点误会，在下也是不知道，您与我宗的张青山师叔相熟。现在知道了，咱们也算是自己人，客官若是心里仍有不满，直管和在下明说就是了，这个事能不能就这么让它过去吧。”
叶赞听了半天，终于算是听明白了对方意思，不禁感到一阵好笑。看来，张青山在天宝宗，还是颇有一些地位的，居然能够让这掌柜的如此害怕。
“掌柜的不用担心，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要中等品质的下品灵石，自然是有我的用处。否则的话，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来你这里兑换灵石！”叶赞无奈的说道。
掌柜的听了叶赞的解释，尽管仍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拿回了百宝囊，离开房间去给换中等品质的灵石。
又过不多时，掌柜的再次回来，带着几分不安的把百宝囊递给了叶赞，并且说道：“客官，这可都是你自己要求的，若是将来张师叔问起来，还请客官莫要让在下难做啊。”
“呵呵，放心。”叶赞随意回了一句，打开百宝囊往里看去。这一回百宝囊中装的，的确都是品质不怎么样的灵石，想必里面会出一些不错的元石。
检查了百宝囊中的灵石后，叶赞直接把百宝囊收了起来，对掌柜的说道：“好了，既然事情办完，那我也就告辞了。”
“客官，你看，今天这事，在下也是职责所在，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客官多多包含。”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叶赞送到了大门外。
“秦掌柜不必多想，或许过些时日，在下还有打扰的时候，告辞。”叶赞并没有计较之前那件事情的意思，向掌柜的告辞之后，转身离开了汇通商号的大门。
看着叶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掌柜的终于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返回到了商铺内。
而这个时候，那姓王的也走了出来，满脸好奇的向掌柜的问道：“秦兄，怎么回事，给你传音的人是什么来头，到嘴的肥肉居然就这么放过了。”
“还肥肉，幸亏咱们还没下口，不然准崩掉满嘴的牙。给我传音的，是宗门的一位小师叔，虽说不是我们汇通一系的，但人家如今掌管着一门特殊的生意，地位哪里是我能够相比的。”掌柜的满脸无奈的说道。
“嘿嘿，惹不起就不惹，不过我要知道他是这种要求，哪里还用得着他在比例上让利。正好，秦兄也别让我白来一趟，他带来的那些灵石，我用同样的下品灵石和你兑换怎么样，另外再给你一个点的好处。”姓王的也是颇有生意头脑，眼珠一转就把主意打到了叶赞那批灵石上。
要知道，叶赞的那批灵石，可都是上等品质的上品和中品灵石。可是，叶赞兑换走的，却是一批中等品质的下品灵石。这一出一进，虽说是按照最高的兑换比例，但仍然是有不小的利润可图的。
就这么说，姓王的只要同样用一批中等品质的下品灵石，把叶赞那批灵石再兑换过来，这都绝对是有得赚的。
掌柜的一听这话，顿时也是眼睛一亮，立刻将姓王的让到了里间屋子，两人关起门来商量如何赚好处的事情。
而另一边，叶赞离开了汇通商号，带着那批换来的下品灵石，一路溜溜达达往柳乾的大宅院走去。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就已经将兑换来的灵石，直接都塞入了那玉球空间里，让玉球空间吞噬那些灵气。
等到叶赞回到了住处的时候，玉球空间中的那批下品灵石，已经都因为灵气被吞噬而变成了元石。这一回，可是足足数万块下品灵石，其中果然找到了十几块极品元石，另外上品中品的元石也是不少。
不过，回到住处之后，叶赞不得不考虑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给灵石补充灵气的问题。
虽说有惰性灵气激活设备，但也得有足够的惰性灵气来激活才行。一片空间的惰性灵气被消耗激活，就需要等周围的惰性灵气再流动过来。就好像一个池子，一个进水口，一个出水口，如果进水口的水量，不足以补充流失的水，那么池子就会空掉。
原本，以叶赞对灵气的消耗量，惰性灵气的激活与补充还算是平衡的。但是，现在多了玉球空间这个灵气消耗大户，叶赞本身也晋升了金丹境界，这惰性灵气就有些显得不够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