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沈芸香,墨风前后不过是几息之间。√
不仅台下的围观的弟子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沈芸香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么输了。
“墨风,你耍诈!”沈芸香怒气冲冲地朝墨风叫道。
“呵呵,好像没人规定不能耍诈吧。”说完墨风便回到了休息台,一边审视着其他比武台上的战况,一边准备着下一场比试的准备。
墨风的第二个对手和第三个对手乃是楚南和孙昊。这两人都是炼体境二重天左右的实力。
虽说墨风也是炼体境二重天,但是他的境界远远要强于这二人。
一是因为墨风是武尊圣体,体内有十二条异于强人的武脉,其次墨风的武元乃是武神金卷淬炼出来的精华,是最纯净的武元。
所以墨风与那二人的境界相差不大,不过这真正的实力差别已经判若云泥。
两人本来就自大,也从来没有把墨风放在眼里。
用他们的话来说,墨风不过就是磐石峰上的垃圾,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楚南和孙昊便先后败在了墨风的手里。
两人从头到尾也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那个废物打败。
墨风连赢三场,立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台下的弟子更是鸦雀无声地呆呆地望着比武台上一脸轻松的墨风,仿佛刚刚打败几个炼体境的武使,根本都没有出力一般。
看着自己的弟子连输了两阵,看台上的古剑通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也没想到这个墨风竟然如此难缠。
小石头早就开心地不知道像什么样了,他抱着周围的师兄弟又蹦又跳的,要不是墨风在台上的惊艳表现,那几名弟子早就把小石头揍一顿了。
而黛倩也一直在旁边关注着墨风的比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那颗小心脏已经悬在了墨风的身上,看到墨风连赢了三场,她的脸上也笑靥如花。
“这个小淫贼,还有两下子嘛。这么看起来的话,还不是那么废啊!”
黛倩的心思墨风自然不知道,在等待了几场比试后,墨风再次走上了比武台,准备跟他的第四个对手较量。
墨风对战的第三个弟子乃是玉雪峰的柳馨儿。柳馨儿一身白色衣裙,一张白皙的脸庞虽然比不上她的大师姐洛清幽,但是也十分的干净可人,惹人怜爱。
“师姐,听我的一句劝,放弃跟我的对决,你……不是我的对手。”墨风望着面前的这个神态娇好的柳师姐,规劝她道。
柳馨儿身子微微一怔,那双剪水秋眸不自觉地多看了墨风两眼,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墨风,我知道你的确很强,连师姐都败在了你的手上。”
微微一顿,柳馨儿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身为玉雪峰的弟子,自然也不会轻易地退缩,所以请尊重我的选择。”
听柳馨儿这么一说,墨风倒是对她有了几分好感,不过他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现在要做什么,所以墨风也只好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就请柳师姐赐教了!”
说着墨风便运起了武元,武元顺着脉络涌入手臂,凝聚到掌中。强大的气劲带着周围的空气也跟着颤动起来。
柳馨儿黛眉倒竖,嘴里一声娇喝,武元催动着青葱玉臂上的白色水袖,在空中划出道道银色神华,恍如一只白色的雪鸟在这天穹浩宇之下翩翩起舞。
不过这舞蹈却不简单。
墨风还未及近身,身上便像触电一般感到了阵阵酥麻。
他低头看去,被那条白色水袖扫过的地方,布衣被割了开来,留下了一道道看似虽然细小,但是却深入血肉的伤口,里面正不断往外溢着鲜血。
原来柳馨儿所使的那对水袖,经过了武元的淬化,在表面凝结成了气刃,配合着自己的倾世舞技,恐怕没有哪个男人可以避开这样的攻击。
“柳师姐真是太美艳了,就是这么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是啊,不愧是玉雪峰第一舞姬,如此惊艳的舞蹈恐怕放眼整个大6也找不出第二个!”
“墨风,你还是乖乖认输,别脏了柳师姐的衣服。”
“是啊,特么的你忍心对我们的女神出手吗?”
台下围观的弟子原本因为墨风连胜三场,赢得了不少人气和支持。现在一看到柳馨儿出手,立刻便倒向了她。嘴里嚷嚷着让墨风投降认输。
墨风苦笑地摇了摇头,鄙视了一眼台下那群用下体思考的师兄弟们。
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努力平静下来。注视着面前那几乎没有丝毫破绽的琉裙舞,那两条上下纷飞、凤翼天翔般的水袖弥撒着点点光华。只要一不留心,便会被其所伤。
“柳师姐好舞技!”缓过神的墨风对柳馨儿的死亡舞蹈赞不绝口,“只不过如此倾国倾城的舞技用来观赏便好,若是用来杀人的话……”
墨风语音一凉,右脚猛的一蹬地,整个人便如弹簧一般弹了出去。他高高跃起,滞留在空中,腰身一拧,右拳猛地挥出,目标正是比武台上的柳馨儿。
柳馨儿微微一惊,看着天空中的墨风不要命地向他冲了过来,当下心里一慌,急忙催动武元,想以水袖抵挡住墨风的攻势。
此时的墨风仿佛一颗炮弹一般急落下,金黄色的武元瞬间充斥在半空中,一声爆喝,竟然将柳馨儿挥过来水袖给轰成了碎片。
白色的碎布刹那间绽放,仿佛飘舞着的满天飞雪。
而在这满天飞雪中,一道金色的流光从天而降,趣÷阁直地冲向比武台中心。
此时已经全无防备的柳馨儿睁大了双瞳,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丝害怕。
天空之中的墨风面对如此可人儿,又怎么狠心伤害他。只见他落地的一瞬间,轻轻将柳馨儿揽在怀中,随即右脚再一蹬地,将她轻轻放到了比武台下。
墨风再一翻身,又重新站在比武台上,站在他刚刚起步的位置,仿佛刚才一步没有动过,什么也没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