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靳言整个人都被妒忌冲昏头脑,根本听不进宋向晚的话,薄唇沿着她的唇一路而下。先是下巴,然后是脖子,再是锁骨。
“战靳言,你放开我!你把我当什么?快点放开我!”宋向晚害怕,拼命挣扎。
“你是我花钱雇来的,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战靳言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伤人的话冲口而出。
宋向晚脸色一白,觉得自己的尊严正被他踩在脚下狠狠践踏,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战靳言,你混蛋!快点放开我!”宋向晚拼命的捶打着战靳言。
“呵呵……!”战靳言冷笑两声,撕下她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宋向晚就这样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
战靳言如饿狼,对着宋向晚就是一顿撕咬,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宋向晚只觉得羞愧难当,挣扎的更加厉害。
从和他签订合同起,她便想过有这么一天。
可是,她绝对没有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在今天出院之前,他都好好的,一度让她产生错觉,认为他们不是简单的雇佣关系。
这一刻,她被他用力拉回现实。
她就是他雇的女人,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只能对他唯命是从。
战靳言猛然止住。
她的挣扎,眼泪,哭喊不知不觉和梦里的情节重叠。
梦里,那个女人伤心大哭,痛苦嘶喊。
他想要抽离,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战靳言借着月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向晚。
他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不是他!
宋向晚趁他发愣时,立刻推开他,飞奔回房,锁上房门。
宋向晚背靠房门,身体无力滑下,蹲在地上,抱着双膝痛哭。
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哭声,战靳言单手抵墙,大口大口呼吸。
理智回笼。
刚才的一切彷如梦境。
战靳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努力压下所有情绪,回到浴室,打开浴霸,穿着衣服站在浴霸下,睁着眼睛,任由冷水淋着自己。
他有多少年没有失控了?
有五年多了吧!
自从五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他就学会了隐藏自己,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为何到了宋向晚这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
战靳言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在黑眸中。
半个小时后,当战靳言从浴室出来时,又变成了矜贵,优雅,神秘,高冷的战少。
没有睡意,战靳言来到书房,想认真工作,暂时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
可是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无法忘记宋向晚刚才的无助,哭泣和害怕。
战靳言闭上眼睛,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在挣扎了一番之后,走出书房。
回房时,双脚却不知不觉的来到宋向晚门外。
犹豫片刻后,伸手扭动门把。
门从里面反锁了。
“……!”战靳言眸光闪了闪,转身回房。
宋向晚娇小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当听到扭动门把的声音时,全身的神经立刻紧绷,防备的盯着门口。
直至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