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祝大人,胡东少死了。”
守卫拱手,鞠躬垂头丧气的汇报。
“这个陶启,每次眼看就要挂掉的时候,居然不知道怎的就如同活了似的,站了起来,杀死了他眼前的敌人。”
祝紫阳对于陶启已经感到了深深的恐惧,此人不除,恐怕就算为楚国所用,哪天起了异心,哪可就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了。
台下的苏慕蓉和玄阴等人正在高兴的收着那些银子,观众们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不敢接近,因为他们才知道苏慕蓉等人和陶启的是一伙的,他们全都被坑了。
越看越伤心,还不如不看,于是所有观众都离开了。
“苏慕蓉,我收了六千两。”
“嗯,我也收了六千两。”
苏慕蓉高兴的向玄阴汇报着。
“那么一共是一千二百两,每人可以分三百两。”
唐媛和关仁对于玄阴这个分法还算满意,因为毕竟是平均分配的。
“哇靠,你们做了什么,咋有这么多钱啊?”
陶启从台上走了下来,只见苏慕蓉几个都在数着手中的银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拿你和别人赌钱,我们都压了你赢。”
唐媛眯着眼,高兴的看着陶启,陶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在大街上,五人今天真是长脸了,居然击败了胡东少,这个新闻很快就走遍了整个西离。
“你听说了吗?西大街杀人啦!”
“真此事?”
突然两个书籍商贩的交谈引起了陶启的注意,于是他停住了脚步,仔细的听着他们的交谈,身后的苏慕蓉,玄阴,唐媛和关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全明白了,陶启是在偷听别人讲话。
“听说都是大氏族王家的亲眷,王公镇是好人啊,怎么会有如此报应呢?”
那个书籍商贩突然提到了参赛的一个氏族,那正是王家,王家乃是全国分布最广的一个氏族,就连在齐国都是分家,这次代表王家参赛的人名为王公镇,听说是一个大好人,经常劫富济贫。
然后陶启把头又收了回来,听这么一说王公镇是一个好人,不像祝紫阳,仇家比他手底下的官兵还多,谁会跟他有这么大的仇呢?
“陶启,咱们回去吧。”
苏慕蓉见陶启皱着眉头,肯定又在纠结刚才那件事,便拍了拍陶启的肩膀,要他赶紧回去不要多想。
一进茶馆,只见一个满脸通红,后代白色丝巾,身穿淡蓝色的背心,背心后面还写着一个大大的“王”字,显然这是王家人的标志。
关仁一见那个醉醺醺的人,大吃一惊,然后凑到陶启的耳边说:“他他就是王公镇。”
“他就是王公镇?”
玄阴也听到了,在玄阴的想象里王公镇应该是个文雅之士,没有喝酒这个陋习,没想到想象与现实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随后陶启直接坐到了王公镇的对桌,然后给王公镇满上,笑呵呵的看着他,说:“阁下可是王公镇?”
“唉,你怎么认得我?”王公镇见陶启叫出了他的名字,有些。”
陶启一向没有喝酒的恶习,便极力推托。
“说吧,何事?”
王公镇见陶启没要他敬的酒,认为陶启不给他面子,便很不高兴的坐了下来。
“您知道西大街王家的人是怎么死的吗?”
陶启话一出,王公镇便有些紧张,一下子把酒杯摔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珠看着陶启。
“你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而且我还能帮你查出凶手。”
陶启以为自己不会那么简单,因为我发现被杀者的眼珠都被挖掉了,如果是仇杀,杀掉人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挖掉人家的眼珠子呢?”
陶启把自己心中疑虑告诉了玄阴和苏慕蓉,这使整个讨论陷入了沉默。
“或许,有人的技能就是这样,只要中招就必须挖掉人家的眼珠子。”
玄阴见过有这种技能,这叫特定部位技能,是指攻击某人身体的某个部位,能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可能此人的技能打眼睛能达到致命的效果。
“这技能好恐怖啊。”
苏慕蓉听后有点毛骨悚然了,随后她又四周东张西望了一下,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于是她猛地往后一看,一个人影突然飘过。
“谁?”苏慕蓉的喊声惊动了那个人影,陶启和玄阴也看到了,陶启迅速的打开了门,只见那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装,等他们跑出来时,那个黑衣人已经走出了大门无影无踪。
“可恶,咱的对话被偷听了。”
陶启有些气愤,只怪自己太投入了,不然凭他的精神力,就算是十米开外他也能感应到。
随后陶启返回了房间,突然他吓坏了,然后指着空空如也的桌子说:“那张账目呢?”
“不好,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
玄阴气愤的猛地一拍门,他认为一定有两个人,一个人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另一个人趁他们离开偷走了账目。
“算了,睡觉,明天再找,反正五天后才开始新的比赛。”
陶启见账目丢了,再着急也是白着急,于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嚷嚷着要睡觉。
“那好吧,晚安。”玄阴见此,没有理由再叨扰陶启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我也晚安咯。”苏慕蓉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正准备开溜,陶启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今晚上,你陪我睡,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陶启说着说着,对着苏慕蓉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口,这简直叫苏慕蓉无法抗拒,点头默认。
“陶启,你为什么每次都不愿意要我?”
苏慕蓉和陶启躺在床上深情的对视,然后苏慕蓉一手摸在陶启脸上。
“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我现在还太小了,估计打完比赛还需要几个月,几月后就是我的生日。”
陶启拉住苏慕蓉的嫩白的小手,一口亲了过去,然后又吻上了苏慕蓉红润的嘴唇,两人在床上缠绵不休,陶启几次都几乎控制不住,要解开苏慕蓉的衣服,但是考虑到苏慕蓉,便很快就放开了。
第二天早晨,陶启猛地坐了起来,只见苏慕蓉依然睡在他身边,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这次起得太晚了。
“不对啊,玄阴是不允许我睡懒觉的,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喊我呢?”
陶启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一细想原来是玄阴没有来叫他起床,昨晚上和苏慕蓉缠绵了将近一个时辰,几次都快挺不住了,要上了苏慕蓉,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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