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在茶楼里面闻到的那土腥味也是?
这时候易非笑了笑,“可能是你刚才受了伤,流了血,所以才闻到的吧!”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八?一w=w≈w≤.≥8≥1zw.
我却皱起了眉头,我敢肯定这血腥味绝对不是从我的身上出来的,绝对是这个地方特有的。
因为那血腥味和普通的血腥味不太一样,带着一点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
总之很诡异。
我见他们不太相信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觉了,毕竟我又没啥特异功能。
这时候易非忽然停了下来,开口说道,“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我愣了一下,开口说道。
易非皱着眉头,开口说道,“有人先我们一步来了。”
“什么?”秃子也急了,开口说道,“怎么会?这地方前两天才被现啊!”
易非走到一边,蹲下来搓了搓地上的泥土,然后挑出一小片来,开口说道,“你们看,这是虫蛹脱壳所留下来的东西,这东西我认识,叫食心虫,是苗疆蛊术中的一种,可能有个苗疆蛊术高手在我们之前来了!”
我愣了一下,又是苗疆蛊术的人?
上次在虹夕的时候,也是这样,怎么这次来长沙又遇到了一个。
这两个是同一个人吗?
我想起来之前那拆开电脑的时候,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心里就有些害怕,那个假扮服务员的人应该就是之前在虹夕的蛊人。
那可是连东邪和阳宇都要忌惮的人啊。
不会这么巧吧!
“算了,管他是谁,我们小心点就好了,大家每个人都拿着这东西,一般的蛊虫都不敢接近的。”说完易非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瓶子,瓶子里都是一些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粉末状物体,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粉末倒在了几张黄符上,然后把黄符打了一个结,给在场的人一个人了一个。
轮到孟嘉殷的时候,孟嘉殷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自有防蛊的办法,不需要。”
我有些好奇的看了眼孟嘉殷。
接过易非的那护身符后,我们一群人又一起往前走着,只是这一次心情明显比之前紧张多了,在这种地方,最恐怖的不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怪物。
而是人!
这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有些黑了,易非看了眼在场的人,开口说道,“都已经带好这护身符了吧。那就出,这玩意儿有防虫的功效,一般的虫蛊是近不了身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这才带着所有人朝着前面出。走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吧,我们这才到了地图上显示的鼠王墓的地方。
之所以确定,还是因为地上有不少的坑,显然都是之前被猴子那群人给挖出来的。
“在这!”孟嘉殷开口说道。
我们朝着她走了过去,看到了一个盗洞。这应该就是猴子那群人挖出来的盗洞吧。
“我是建议趁着现在白天下去。”易非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祖师爷的规矩,不过那规矩只是因为白天倒斗容易被人现,才定下来的规矩。现在在这地方,根本不需要怕人会现,所以那规矩守不守都一个样。”
秃子沉默了。
这时候孟嘉殷开口说道,“我支持易非大哥的,咱们是倒斗的,说难听点,就是个挖人祖坟的。本身挖人祖坟这事情就已经不合规矩了,没必要死守着规矩,把自己处于险地。”
孟嘉殷刚说完,除了秃子外的其他两个人也都点了点头,秃子见所有人都同意了,这才开口说道,“既然是大家的意思,那可以吧,走!”
说完一群人都开始行动起来,秃子从包里面拿出来一根绳子,开口说道,“这是登山绳,大家都把自己绑一下,下面地道黑,下去后我怕会迷路。出了事也不知道。”
我想起了之前和东邪他们去虹夕村的时候,也整了个绳子,看来在这种容易迷路的地方,登山绳还是很有必要的。
“然后就是位置问题,这样吧,易非,你懂一些风水,走最前面,胖子,你的肉比较厚,走后面万一出来个怪物,一下子也拖不走你!”秃子看了一下,开口说道,“我和眼镜两个人走第二个位置,我后面,眼镜你前面,张永元你和嘉殷一个受了伤,一个是女的,就走中间!”
我一听就知道秃子肯定没少干过这种事情,安排的竟然稳稳当当的,确定没问题后,易非带头,我们一群人也就慢慢的下了这个盗洞。
这盗洞有点深,大概有差不多三米高吧,易非是第一个进去的,他的身手不错,进去后示意眼镜下来,拖住眼镜的脚慢慢的把眼镜放下来。
然后是孟嘉殷,轮到我的时候,就有些麻烦了,毕竟我的手上有伤。
最后还是胖子给想的办法,就是他先在上面扯住我好的那只手,再把我慢慢放下来。
等我下来后,秃子和胖子两个人也都很快的下来了。
甬道挺黑的,盗洞那边散下来的光不足以照明整个甬道,我们进去后,也都打开了手电筒开始一点点的朝着前面走去。
这时候易非忽然开口说道,“这墙上好像画了什么东西。”
我把手电筒往墙上照了一下,看到墙壁上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雕刻着一些画,一个长得鼠头鼠脸的人,穿着一件铠甲,坐在一匹马上,他的后面全是军队,不过奇怪的是,那些军队每个人都和这将军一样,长得鼠头鼠脸的,特别奇怪。
我想了想开口说道,“这些是什么?”
“上面有行字。”易非却没回答我,而是把手电筒照向那行字,一边看着一边念了出来,“鼠王带着军队和汉紫塔部落战斗……”
鼠王?我愣了一下,看着那鼠头鼠脸的将军,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鼠头鼠脸的家伙才是鼠王?”
“嗯,我想我们好像弄错了什么东西。”易非顿了顿,那双桃花眼也开始变得有些慎重起来,“这鼠王,应该不是我们严格意义上来说的鼠王蛊,而是一个被封作鼠王的家伙的墓穴。”
“鼠王蛊?那是什么东西?”秃子有些疑惑的开口说道。
“别问那么多,你知道没用。”易非有些不耐烦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开口说道,“我想这些壁画应该就是在说这个鼠王的吧,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会叫他鼠王,还把他画的和老鼠一样呢?”
“鼠王?”这时候一直沉默的眼镜开口说道,“我好像知道点什么东西。”
“什么?”易非马上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