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光疯了的消息传到钱大山的耳中,吓得钱大山全身发冷。
魏中不是说他能铲事儿?怎么这点事儿都搞不定?
钱大山想要发火,但不知道找谁发火。
傍晚的时候加强了安保,里三层外三层。
要下班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安全,钱大山觉得自己该出去躲躲了。
但是,他这个想法慢了一点。
秦祥林和大树开着杜艳雪骚红色的宝马进来,全身上下都是极品装备——几千块钱一套的西装,几千块钱一双的皮鞋。
安保第一层,门口。
保安拦不住车,问:“你找谁?”
大树下车就是一耳光,只用了一句话:“你配问?”
保安还在迟疑,又挨了一耳光。
“需要钱大山亲自过来给你解释吗?”大树问。
“不用,不用!”保安开了门。
第二层,停车场。
停下车,一群保镖上来,继续保安的问道:“你们找谁?”
大树冷冷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那人还在犹豫,大树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前面带路!”
保镖捂着脸,打量着秦祥林和大树。
大树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前面带路!”
于是,四个安保人员带路,按电梯上楼。
钱大山走廊外面站着八个人,是最后一层安保。
“你们找谁?”
他们总是只会问一句话,真的枯燥。
“进去告诉通报,告诉钱大山他要找的人来了!”大树喝道。
那人一犹豫,去敲钱大山的办公室门,然后走进去汇报:
“钱总,您要找的人来了!”
钱大山正在收拾东西,机票已经订好了,晚上飞羊毛上的国家,已经安排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妹子侍寝。
“我要找的人?什么人?”钱大山自己还是一阵懵逼。
那人马上意识到不对劲,立即就要出去拦住秦祥林和大树,但两个人已经走了进来。
“钱总!”秦祥林叫钱大山。
钱大山看着西装笔挺,雄姿英发的秦祥林,一时间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钱大山皱着眉问。
秦祥林呵呵一笑,坐在了钱大山的老板椅上,转了一圈,才做自我介绍道:“我,保安!”
这么一提醒,钱大山立即想起来秦祥林来了,一副神态俨然的坐在秦祥林的身边,语气不缓不急的说道:“原来你就是追求杜艳雪那个保安?”
话语清晰颇有几分大老板的气势。
“是我!”秦祥林点点头,习惯的将自己的一双脚架在了钱大山办公桌上面,给对面的人看到的是,秦祥林那一双四十二码的鞋底。
“你把脚给我放下来!”钱大山怒喝道。
那个保镖立即走向了秦祥林,只等钱大山一声吩咐,就要动手。
“呵呵……”秦祥林一声大笑,瞬间让钱大山回忆起来了什么。
“你,你……韩……韩光?”钱大山瞬间怂了,软了。全身瘫软在椅子上。
“我不是韩光!”秦祥林笑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钱大山问。
秦祥林看了一眼保镖,淡淡说了一句:“你可以滚了!”
这个保镖是个头铁的二百五,丝毫不会察言观色。
他上前一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该滚的人是你,你最好搞清楚!”
大树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但是一个人影抢在大树的前面动手了。
这个人影是钱大山。
钱大山握着拳头就打保镖的脑袋,踹保镖的大腿。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滚你就滚,你不会听人话吗?”
保镖愣住了,看着钱大山,像是看见了鬼,捂着脑袋滚了。
“保镖,都是些不懂事的猪脑子!”钱大山说道。
“保安呢?”秦祥林问。
“保安猪脑子都不如!”钱大山回答,话出口,立即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面前的秦祥林,身后的大树那也是保安啊。
“呵呵……”秦祥林冷冷的笑。
钱大山尴尬的笑,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摸出来了一盒烟,“保安大哥,抽烟吗?”
秦祥林看了一眼钱大山,问道:“知道我们过来要干什么吗?”
钱大山连忙摇头,表示不知道。
“韩光的下场你都知道了?”秦祥林问。
“知道!”钱大山点头。
“嗯!”秦祥林点点头,拿出打火机点燃抽,不再说话。
秦祥林抽完了一支烟,没有说话。
钱大山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保安大哥,我错了,您想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您告诉我!”钱大山问。
“你自己猜猜!”秦祥林微微一笑。
钱大山擦了一把额头的汗,问道:“钱?”
秦祥林立即皱了皱眉,钱大山马上改口:“钱自然不是的!”
“那是女人?”钱大山又问道。
“嗯?”秦祥林伸了个懒腰,钱大山赶紧补充:“那绝对不会是女人!”
“别猜了,我们是来算命的,说出你的生辰八字!”秦祥林说道。
“如果敢造假,这就是下场!”大树上前的一步,一巴掌将钱大山的实木办公桌给拍裂了。
钱大山腿一软,给跪下了。
“不敢!”钱大山赶紧表决心。
于是,两个彪形大汉——秦祥林和大树冲进钱大山的办公室,强行帮钱大山算了下生辰八字。而且还算得非常准。
以至于他们走后,钱大山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算命这种好事,没有必要敲碎一张办公室来恐吓吧。
“他算得那么准,我应该掏钱给他的!”钱大山惊慌未定的走在自己的名贵老板椅子感慨道,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秦祥林回到岗亭后,给钱大山打电话,“胸口的银针,和膝盖上银针都可以拔了!”
钱大山一低头,这才看见自己的胸口和膝盖上是真的有银针。
“什么时候钉上去的?”钱大山问自己,同时满怀感激的想,“算命叫针灸,这个收费应该不便宜吧?”但转念一想,立即说道:“我他妈是缺钱的人吗?”
“今晚上你先体会一下,明早安排人来拿药!”秦祥林在电话里面呵呵的笑着。
“什么意思呢?”钱大山忍不住问自己,秦祥林已经挂断了电话。
到了晚上,钱大山还在想这件事儿:
“好人?从天而降的两位活菩萨?”
“不太可能!”
“坏人?”
“那也不太可能,冲上来要给我算命,而且全部看准,没见过这种坏人啊!”
正想着膝盖有点疼,钻心的疼,如同刀刮一般。
紧接着是胸口开始疼,疼得杀猪一般。
在剧痛的折磨下,钱大山想起了秦祥林后面打来的那个电话,终于明白了过来:“他妈的,不是好人,是坏人!”
此时的秦祥林站在岗亭里面昏昏欲睡,杜艳雪还在办公室没有回去。
“今晚有什么安排?”杜艳雪给秦祥林发消息问。
“值班!”秦祥林回答。
“我饿了,我们出去吃东西?”杜艳雪问。
“不去!”秦祥林直接拒绝。
“为什么?”杜艳雪怒气冲冲。
当然了,隔着屏幕看文字,秦祥林是看不出来的。
“值班!”秦祥林的回答依旧是干净利落的两个字。
“我放你假!”杜艳雪说道。
“那也不行!”秦祥林回复。
“为什么?”杜艳雪气得都快发疯了,但是秦祥林只是慢悠悠的回答道:
“一个男人应该有责任感!”
杜艳雪强忍着怒气,对着秦祥林发消息:“这里是我老板,一切都是我说了算!我命令你!立即下班,带我去吃海洋!”
三分钟后,秦祥林回复道:“老板矜持点,即便你命令我,你得到的也只是我的身体而不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