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钱玉阳和吕彦林的房间,发现他们已经起床了,俩人正在看着什么东西,方程凑上去,看到那几本是近段时间边城这里的国库的收支账本。
“怎么样?
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由得开口问道。
只见吕彦林和钱玉阳两个人都是皱着眉头,表情看上去不是那么高兴,看上去紧张似乎不是很好!“怎么了?
没查到?”
“嗯,这账本完全没有问题,一笔一笔记录的很清晰,而且每一笔支出都有收据或者是辅助证明文件,我实在是没看出来有什么毛病!”
吕彦林认真的说道。
“嗯,即使是有一点点的偏差,但是那种数额完全够不成什么问题,想要作为绊倒凌然的证据那就更不可能了!”
钱玉阳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方程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话,先是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了他所在的现代生活对于财务这一块的工作形式,突然好想恍然大悟了一样。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账本其实就是为了应付各种检查而设置的呢?
其实......还有另外一套记录了真正的收入与支出的账本,只是没有再边城的财务司那里,而是放在了别的什么地方?”
方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吕彦林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
“非常有可能,我也这样想过。
这个凌然应该是有一套另外的账本,但是那套账本......他十有八九是要贴身而放的!”
吕彦林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那套账本应该是有的,但是在哪里呢?
得出结论,那套账本一定是在凌然的府上的!“凌然府上......”方程提到这个词汇不由得想到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现在凌然为了应付方程所住的简陋的城主府,还有一个就是那个真正的城主府,那套真的账本,一定就在这两个地方的其中之一。
“那我们......”钱玉阳刚要说话,就被一个从外面来的声音打断了。
他们不紧不慢、也不着急,因为他们每一次谈话之前都会在屋子外面罩上灵气罩,外面跟踪他们的那两个暗卫,根本就是如同摆设一般,什么也听不到。
“谁啊?”
钱玉阳的眼中满是警觉,淡漠的朝着门外问道。
“属下是城主府的侍卫,封城主的指令来给疆主大人送上请帖。”
门外的人恭敬说道。
一听到这话,屋内的三个人不由得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钱玉阳上前打开屋门,看向外面站着的城主府侍卫!只见城主府侍卫的手上拿着一封烫金的信封,钱玉阳直接接过信封,拆开将其中的请柬取了出来,翻开查看,看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
“哥,是凌城主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说上一次的事情多有得罪,这一次要在城主府里设宴,请您和我们到城主府一叙。”
钱玉阳是带着笑意将这封信放回信封里的,然后转身交到了方程的手上。
“好啊,既然凌城主如此盛情邀请,那我们必将盛装打扮着出席他的宴请,请回去回复凌城主,明日我们一定准时到达!”
方程点头应允了城主府的侍卫,侍卫恭敬地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看着那城主府侍卫离开了自己的视线,方程、钱玉阳和吕彦林的三个脑袋凑到了一起。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钱玉阳微微有些兴奋的说道,而一旁的吕彦林也不住的点头。
“正好去这个城主府看看,到底有没有那套真正的账本,雅诗确认没有......我们就可以去另外一个城主府去看看了!”
他们要用排除法一一排除!早饭时间,方程将凌然邀请他们去城主府吃饭的事情,李兆文和小麒也表现得十分兴奋。
“要是能去那个有四层小楼的城主府,那就太好了!我倒是想去看看小琴口中说的那恐怖的顶层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李兆文说道。
“你可别为了好奇坏了正事儿!城主夫人那事儿虽然很变态、也很让人憎恶,但就算是东窗事发最多也就算是牵连一下凌然,想扳倒他......还是需要真正的大事件,比如这增加赋税、搜刮民脂民膏、贪污等等,这样的事情一旦落实,我们就可以直接落地解决,别说这城主的位子了、就连他那颗人头他都保不住!”
方程斩钉截铁的说道,其他人也都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大早凌风神清气爽的来到袁月的院子里时,看到她已经梳洗打扮结束,正拿着一只水壶浇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而看到这些凌风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不好看,他快步走到袁月身后的小丫鬟面前,朝着对方的脸就狠狠地扇了下去,不仅把小丫鬟吓傻了,就连袁月也被他打人的声音吓了一跳。
当然,袁月是装的,从凌风还没跨进这个院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了。
“少爷!”
小丫鬟捂着脸,哭着跪在了凌风的面前。
“这......这是怎么了?
凌少爷,您......您怎么突然打人呢?”
袁月一脸紧张的看向凌风,那副样子显然是因为凌风而感到害怕了。
凌风突然有点后悔,一是后悔自己的举动好像是吓到了袁月,二是......自己的动作会让袁月觉得自己并不像是之前装出来的那么温文尔雅!于是凌风立刻收敛了戾气,又恢复了在袁月面前的那种文雅。
“吓到你了?
唉,我也是太急了,生气这小丫鬟怎么能让你去浇花呢?
浇花是她们应该做的工作啊!那水壶那么沉你怎么拿得动嘛,我是怕把你累着,而且天气还是有点凉,这水要是弄到身上你着凉了怎么办......”满口的关切,可袁月听起来却忍不住打冷战,虚伪的事情你怎么演他都是假的,而且还是在自己心知肚明的情况下。
虽然自己演戏也不是很舒服,但至少袁月觉得自己是属于正义的那一面。
“是我非要浇花的,跟她......没有关系!”
袁月急忙放下手里的水壶,将跌坐在一旁的小丫鬟扶了起来,还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