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既退,真武大帝也不再出手。?中文 w?w?w?.1
张慕仙转望殿中,观音有人界十二禅院加持,手中不断飞出白莲花,攻击如来脑后光轮,文殊、普贤出八道龙卷风不断拉扯如来,意图将其拉下莲花宝座。
如来双掌合十,双目紧闭,手中不断逸出黑气,身体遥遥欲坠,却晃而不倒。
一个可怕的想法涌入张慕仙脑海:如来根本未尽全力。
“希望董震清出手能够力挽狂澜。”董震清引而不,虽未在人界显圣,然则儒教与皇权结合,独占人界半壁江山,皆是他之功,其功力应该不比如来弱多少。
说曹操,曹操到。
虚空中猛然探出一道道黑色的锁链,卷向如来。
这些锁链并未缠绕在如来身上,而是化作水蛭,头如吸盘,吸附在如来身上。
如来猛然睁开双目,浑身金光大盛,将文殊、普贤所龙卷风尽数倒卷而回。观音所白莲亦被他脑后光轮吸收掉。
“董震清,你与本座争斗多年,不若今日做一个了断。”如来口吐佛音道。
“如来,我等四人俱为大罗金仙顶峰,两人入真空劫,你若能胜我,当一枝独秀。”虚空中传来董震清平和的声音。
玉帝、鲲鹏、如来、董震清为混元大罗金仙之下最强,玉帝、鲲鹏入真空劫,只余如来与董震清争锋。
如来身上携带数万根黑色锁链,他却毫不在意,起身颤巍巍走下莲台,手捏佛印,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喝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随着如来话音落地,他浑身上万根黑色锁链齐齐崩断,金色莲花自虚空而降,布满整个大殿。
“咳咳!原来你已臻如此境界,三界当以你为尊。”虚空中传来董震清虚弱的声音,显已受重伤。
黑衣人正与目莲争锋,见此情景,已知事不可为,猛然划破虚空,消失不见。目莲神通惊人,在黑衣人跃入虚空的间隙,隐约看到他飞入灌江口“二郎庙“。
观音、文殊、普贤三人相视一眼,齐声道:“走!”这三人联手逼退迦叶、阿难、阿那律及一干佛陀、菩萨、罗汉,直向大殿外冲去。
目莲喝道:“拦住他们!”殿外随后传来交手之声。
如来口吐佛音道:“目莲、迦叶、阿难、阿难律!”
四人双手合十,躬身道:“弟子在!”
如来道:“人界有观音禅院十二,修习小乘佛法,误入歧途,你们四人前去,引其入正途。”他终究没有以叛乱论处观音,而是留下一丝余地。
“如来已臻神秘莫测境界,怕是只有道祖出手才能压制他。今日我已将他击伤,你离开,不可迟疑。”张慕仙耳中传来董震清的声音。
张慕仙不再迟疑,向如来道:“下官还有要事,先行告辞。”
如来笑道:“今日事出突然,未曾使灵官尽兴。三百年后,本座再举法会,万请灵官前来。”
张慕仙微微躬身抱拳道:“佛祖相邀,慕仙不敢不到,告辞!”说完之后,大步走向殿外。
其余客人亦相继告辞离开。
殿中顷刻间一个不剩,只余如来和黄风怪。
黄风怪匍匐在地,道:“弟子有罪,请佛祖责罚。”他不像青狮、白象、金毛吼,有三位大菩萨做靠山,自不敢逃跑。
如来从殿外唤来一个金身罗汉道:“你去宝库中取出飞龙宝杖,带此怪带往小须弥山,将其交给灵吉菩萨看压。”
罗汉道:“弟子谨遵佛旨。”
黄风怪心中暗喜,暗道:“如来战败各方势力,荣登至尊,定不会以杀伐为主,而是要安抚各方势力。我伏地认罪,他定不会重罚于我,而是从轻落,千金买马骨。相信用不了多久,观音、普贤、文殊亦会回归佛门。”
张慕仙离开大殿,见灵山已乱成一团,观音、文殊、普贤各自携带宠物向灵山外冲击。灵山的佛陀、菩萨、罗汉分作三派,一派阻拦一行人,一派帮助一行人,还有一派居中观望,怎一个乱字了得。
张慕仙与毗蓝婆菩萨相视一眼,他掐指推算片刻,猛然划开虚空,消失不见。
灵山下,蝎子精正被佛门四大金刚围攻,头散乱,脸色铁青,双眼散乱无神,身上伤痕处处。四大金刚手持戒刀,招招均是杀手,存心取蝎子精性命。
张慕仙自虚空中跨步而出,伸指向前一弹,虚空中冒出四团红色火焰,正是红莲业火。
四大金刚不防有人偷袭,顿被红莲业火困住。
张慕仙上前拉住蝎子精,伸手划开虚空,跳入其中。
西梁女国子母河畔,张慕仙拉着蝎子精从虚空跃出。
“此处为道祖地盘,即便如来佛祖,亦不敢轻易派人来此拿你,你可安心在此养伤。”张慕仙说道。
蝎子精颓然倒地,忽然想到什么,起身后脚步蹒跚,行至河边,对着河水整理妆容。
“啊……”蝎子精一声惨呼,捂脸而去。
张慕仙望着蝎子精远去,脸上阴晴不定,若他所料不错,蝎子精毁容了。
毗蓝婆菩萨行至张慕仙身后,不好意思道:“老身先前误会灵官,特向灵官赔罪。”她手中掌握势力不小,资料众多,如今又见张慕仙将蝎子精救来此处,两相对应,已知错怪了张慕仙。
张慕仙摇摇头,道:“灵山一战,众人皆无所损,独独害了一位弱女子。”
毗蓝婆菩萨道:“天地阴阳花与倒马桩毒均为三界奇毒,两则混在一起,注定无药可解。”
“那如来呢?”
“如来已臻神秘莫测境界,自不在此列。即便以如来之能,也需费百年之功,方能将毒素排清。”
张慕仙沉默不语,今日攻击如来众人,均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唯有蝎子精视死如归,将天地阴阳花涂于尾端,暗算如来,自己却惨遭毁容。
“请菩萨暗中照拂于她!”张慕仙心中有愧,将此事托付于毗蓝婆菩萨。
毗蓝婆道:“老身自会照看她,只怕她已萌生死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