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便前往依韵家所在的地方,的确离此很远,而且还是在一个繁华的城镇里。??中??文 w≈w≥w≥.≠
进入城镇,依韵望着两旁的街道明显了一会儿呆,显然这里给她留下了一些童年的回忆,但听她喃喃道:“我小时候常常跑到这里来玩,十几年过去了,这里依旧是这样,还没有什么变化。”
屿轩没有答话,只是在旁静静的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依韵才朝着城里走去,却是穿过了几条小街,来到了一个豪华大院前面。
这豪华大院前面矗立着两只雄武的石狮,朱漆大门旁站立着两名家丁,整个大院显得森严而富贵。
“你们是干什么的?别挡在这里。”一名家丁见两人站在大院门口半天也没有动,忍不住上前说话了。
屿轩上前拦住他,道:“没事,我们只是随便看看,不会打扰你们。”
“但你们站在这里,已经打扰到了我们。”那名家丁道。
屿轩道:“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家丁打量了屿轩一眼,道:“什么问题?”
“这里的主人是谁?”屿轩问道。
“这关你什么事?”家丁警觉的道,原本他就怀凝这一男一女,那女的那般漂亮,居然站在这里呆,就感觉事情有点不妙,果然,这男的开始询问老爷的情况了,该不会是老爷的仇人吧。家丁心里寻思着。
“呵呵,我只想问问这大院里的情况。”屿轩道。
便在这时,一个充满慈和的声音从大院里传来,道:“福德,既然有客人到了,为何不迎进来?”
说话之间,一名五十岁上下的紫袍人出现在大院门口,但见此人额头凸起,显然是个练家子,屿轩估算了一下他的实力在武林中只能算是二流高手。
那家丁忙回过恭声应道:“老爷,他们在这里站了老半天,我实在是忍不住才问。他们……好像有问题。”最后一句话却说得极低,而且是靠在紫袍人的身边说的。
紫袍人转头打量了屿轩和依韵一眼,心中也生出了凝惑,原本他是不怕有人上门的,但是近来得罪了一些大人物,所以,他的心中起凝也是正常的,便朝着屿轩道:“这位小兄弟来我和某家,有何事情吗?”
屿轩道:“原来是和元外,我夫妻两人前来,实则是想进大院里观览一翻,不知和元外意下如何?”
紫袍人打量了两人一眼,看他们不像是自己的仇人,便沉吟道:“既然两位有心进去看一看,那就随我入内吧。我看小兄弟和这位姑娘都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子弟,不知可否见告来历?”
他是边说边迎着两人朝里面去,依韵也想进去看一看,对这里,她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虽然这里已经早就不是她的家,但却给她留下了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虽然这个回忆来自于童年,却是那样刻骨铭心。
进入大院后,依韵便朝着左边而去,紫袍人见她丢下自己独自而去,正要叫住,屿轩却拦住他道:“和元外,随她去吧。我们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这……我只是想带着你们四处参观一下。”紫袍人道。
“不用,我们自己四处看看便成。”屿轩道。
突然依韵转过身,向屿轩道:“我想一个人四处走走。”
屿轩点点头,道:“好的。我在这里等里。”
等依韵离开后,紫袍人问道:“小兄弟,你们似乎对这里极熟悉,以前来过?”
屿轩微微笑着,却并没有答话,而是道:“不知和元外在此居住多久了?”
紫袍人答道:“十几年了吧。”
“十几年了,这么久啊,不知道你对于此宅的前主人知道多少?”屿轩问道。
紫袍人心中一警,果然他们前来不是安了什么好心,不会是找前主人报仇的吧,看样子他们这么年轻,应该是替先人报仇的,道:“小兄弟,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当时我搬进来时,是花了重价钱购买的,而且这里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住人,空荡荡,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才成了现在这个规模,你看这前院里的那一排房屋,都是近几年新建的,而且老屋也基本上重修了一遍。”
屿轩道:“原来如此。”
便在这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少爷和小姐在春风酒楼打架,少爷被……被王公子的人给扣留了,而小姐则跑到军营里面,要去请二爷帮忙。”
“什么!”听家丁一说,紫袍人大喝一声,道:“混蛋,这两个混蛋总是给我在外面惹事。”说着,转向屿轩,道:“小兄弟,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出了两个孽障。我出去一会,若是去晚了,说不定那丫头真的把整个军营的人都给叫了来。人家王公子可是前任总督大人的公子,若是把他给得罪了,我这老骨头怕是承受不起。”边说边急匆匆往外走。
屿轩转身看向依韵的方向,想了想,现在他没事可干,干脆跟过去瞧瞧热闹。
出了大院,但见和元外带着十几名家丁,火急火潦的朝着另一条街走去,屿轩则紧随其后,现在这些人心系少爷和小姐的事情,自然不会注意到杨凡这么个人。
穿过好几条街,远远的便看到一间酒楼外面,围观了不少人,显然是在看热闹。
等和元外带着一干人到达时,屿轩也看到了酒楼里的情形,是五个年轻人将一名年轻人反手铐在酒楼的大柱上,很明显,这被铐的青年便是和元外的公子了。
其中一名拿扇子的公子哥走到和公子前面,笑嘻嘻的道:“和承南,你跟本公子过不去,不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是我的对手吗?别以为仗着你妹妹那个疯丫头就天不怕地不怕,我还告诉你,我就不怕那疯丫头了,她不是很能吗,不是能到军营里面调动兵马吗?我倒要瞧瞧,她能调动多少人。”
“我呸。”和公子重重的呸了他一口。
那公子哥却躲得很快,显然有很不错的武功,笑着道:“哈哈,你老爹也来了,看来是看不到你家那疯丫头调兵马的情况了。扫兴。”
他说话间,和元外带着十几个家丁冲进了酒楼,一见到和公子被反绑在柱子上,他原本要向和公子的火全都转成了指向那五名青年的怒火,手一挥,道:“全部拿下。我倒要看看王霸天有多牛。”
那五名青年显然没想到和元外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命人拿他们,令他们都没有想到,刚才那名公子哥急道:“和伯父,我只是跟和兄开个玩笑,你老就别当真了。”
“开玩笑,玩笑是你这么开的吗?我把你绑了,然后倒吊在城墙上,等你老子来救你时,跟他说一声,这是个玩笑。哼,全都拿下,有什么话等王霸天来了再说。”和元外大声道。
十几名家丁一拥而上,那五名青年想反抗,却被死死的按倒在地上,最后被绳子绑了个五花大绑。
那公子哥大怒道:“你敢这么对我,我爹爹不会善罢干休的。”
和元外哼道:“你敢这么对待我和家的人,我难道就会善罢干休。王霸天呢?怎么还不来。”说着,和元外却并没有离开酒楼,而是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和公子被救后,颤颤抖抖的走到和元外前面跪下,大声哭道:“爹爹,你若是再晚来一步,就见不到我了。”
“混帐,给我闭嘴。你不嫌丢人,我和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还好意思哭。用得着在我面前假哭吗?”和元外大喝道。
和公子吓得脖子一缩,赶忙闭上了嘴巴。
屿轩在酒楼外面站着,这种情形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只觉得很有意思,这和公子也太不长进了,居然在外面打架还要老子来救他。
而过了不多久,一队长长的大队人马,朝着酒店涌了过来。跑在大队人马前面的,却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少女身穿红衫,手持长枪,一脸怒气,急奔而来。
而在她身后的,则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将领,这将领是苦着脸跑着她跑了来。
见到大队人马前来,和元外气得胡须直抖,大声喝道:“胡闹,胡闹。”
红衣少女想不到父亲会坐在酒楼里,吓得把刚刚踏进去的脚步立即退了出来,而且转身就朝人群中跑去,转眼前就不见了踪影。
屿轩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狂笑出来。这丫头也太搞笑了,把几百人拉了过来,这到了地点居然她自己撒丫子跑了,丢下这几百号人马在这里不知所措。
和元外没办法把跑着无影无踪的红衣少女怎么样,但是却指着那领头的将领道:“左参将,你怎么也跟着她胡闹。”
左参将苦着脸道:“和老爷,我这也是被逼的,你不知道你家丫头神通广大,我若是不跟着她过来,我敢保证,第二天,我家将会鸡犬不宁。”当然,还有一层关系他没说,军营里的将军便是那丫头的二叔,连他二叔都没有话阻止,那一个左参将只能依着她胡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