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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实话实说(1 / 1)

上官月颜动作一顿,凤眸瞪向赫连御宸,面色微恼地道了一句:“你倒是一有机会就给我下套!”

刚才的那些话,他摆明了在算计天山老人的同时也在算计她,什么在自己的房里没有被外人看见,这不是让别人以为他们做了什么好事吗?居然连这种时候也要算计她,真的是一有机会就给她下套。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把手上的链子给了他,那链子古朴,自己一个人也的确不方便戴。

赫连御宸接过链子,狭长的魅眸仔细地打量了那链子一眼,魅眸一闪,唇边勾起一抹艳绝的笑,眉宇间的印记都显出了无比美人的华光来,一边给她戴一边柔声开口,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爷哪是给你下套?若是不那般说,你岂不是更下不了台?爷是在帮你!而且也省的以后他老是拿这个说事儿!”

上官月颜背对着赫连御宸,站着不动,任他给自己戴链子。脑中想着自己刚才的窘态,还真的如他所言,若是不那般和天山老人说,她怕是真的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台下。而他的话也不错,这次之后,以后那老头估计不会再说这事了。

这般想着,她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他,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赫连御宸站在她身后,魅眸一直不断地闪烁着,唇角也始终勾着一抹艳绝的笑,而眸中神色,也越发的柔和了。

很快,赫连御宸便将那链子戴上了,上官月颜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链子塞进衣服的最里层,感觉到凉凉的链子贴着自己的肌肤,她心下才一松,唇边也勾起一抹暖暖的笑。

赫连御宸见她笑得这般柔和,平日里难得一见,便可见她是多么在乎这条链子。这次他倒也没有和一条链子吃味,只是些好笑地看着她:“这次可要小心别再丢了,虽说丢了爷也能给你找回来,但是爷可不想再见到你那丢了链子,满心焦急的模样!”

“我哪里能丢第二次?”上官月颜白了他一眼,一次就够她心惊胆战的了,怎么可能丢第二次?而且也没有哪个武功高手会像天山老人一样故意来偷她的链子,而一般的小偷,休想从她身上偷东西的。

赫连御宸低笑了声,不再说什么,狭长的魅眸又看向自己手上的披风,眼中再次掠过一丝喜色,随后,他突然将披风往上官月颜面前一递,轻声道:“颜儿,你给爷系上好吗?”

上官月颜闻言一愣,看了眼面前的披风,又看向赫连御宸,见他一脸柔笑,魅眸中也柔光湛湛,绝艳的俊脸上还带着一丝期盼之色。她心中顿时一跳,没来由地就想到刚才他所做的事情,本来已经恢复了白皙的小脸,忍不住红了红。她暗暗忿了一句自己太没用,事情都过去了,还脸红个什么劲儿,忘了不就得了。可是,却还是伸手将披风拿了过来,一边给他系,一边小声埋怨了一句:“明明衣服都是自己穿,干嘛披风要我给你系?你系不来吗?”

“这披风是你给爷的,爷第一次用,自然想让你给爷系上!”赫连御宸立即柔声回道,见面前的人儿明明一脸不满,小脸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也没有气怒的感觉,每一个动作都很是轻柔,他本来就满是柔光的魅眸中,更是满满的暖意。

这个小女人,连自己的温柔都控制不了了,呵呵!

上官月颜自然不知道赫连御宸心中所想,闻言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理论觉得很是不能理解,什么披风是她给他的,第一次就要她给他系?但是,虽然这么想,却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很快,便将披风给他系上了,并且还细心地整理了雪白的雪貂毛,又随手将披风打理整齐,这才收了手,一双凤眸看着面前的男人。

暗红衣袍在里,白色泛着华光的披风在外,一头白发垂于胸前,五官又是那么好看,简直美的不像人。看着这样的赫连御宸,她凤眸不由自主地往窗外瞥了一眼,外面等着的人自然还在,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般模样,等会儿怕是有的疯了!”

本来就是艳绝无双,无人能及的俊美之貌,如今被这披风一衬托,更是美的闪人眼目。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早给他了,或许等离开巫族后再给他才是最好的。如今这般模样下船,等会儿真的会引起很大骚动的。

没看见除了那三个女人之外,还有很多女子都等着的吗?

赫连御宸闻言,当即低笑了一声,狭长的魅眸从始至终都没有往外面看一眼,一句轻柔的话语随即出口:“爷才不管别人怎么疯!爷只看颜儿你,不看别人!”

上官月颜凤眸一抬,就要回他一句‘谁要你看了?’,可是,当她凤眸触及到他眸中的柔软时,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了,就是说不出口来了。她心中有些恼恨这样不干不脆的自己,可最后,还是把那句话硬生生地憋成了一句轻哼声,没有说出来。

赫连御宸笑意艳艳,心中说不出的愉悦。见她不语,也不再说什么,垂眸看向自己身上的披风,他伸手摸了摸,转移了话题:“若是爷没有看错的话,这披风是用天香锦做的,可为何会有亮光?据爷所知,天香锦可没有这样闪闪发亮的布匹!”

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细细地摸着披风,而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没有发光的东西,很显然不是表面洒上了银粉的效果。

上官月颜听闻此言,凤眸也看向他身上的披风,见那披风在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煞是好看,她眉梢一挑,淡淡道:“这个自然是我的秘密技术。这披风,除了那雪貂皮毛是昨日缝上的外,其他的在前两日就绣好了。而我这两日又将这披风再染了一次,那是一种清透的染料,我自己研究的,用过之后,自然就有了发光的效果了!”

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她,只不过那种染料真的很难调制,直到昨日上午才弄出来,将披风浸泡了,到了晚上,让燕飞和燕天将披风烘干,才得出了这个效果的。当然,其中过程,她没必要告诉他就是了。

赫连御宸魅眸微闪,虽然她没有细说,但是他却知道她这几日都很忙,那么,就此推算,便知道她随口一说的染料的制作并不如她这淡淡的口气这般轻松了。他唇角勾了勾,玉白的手指细细地摩挲着披风,柔软暖和,此时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兰花香味,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他唇角的笑意深深,而后抬头,看着面前一脸平常的人儿,语声轻软,但是却有些霸道地说道:“颜儿,以后这种事不许你为别人做!”

他所言的这种事,自然指的刺绣披风之类的事了,这是他独有的,他不想让其他任何人与他一样。就算是凌,这一次,他也不愿。

上官月颜倒是没有多想,当即就白了他一眼,无语道:“你以为我有那么多闲工夫?做这一件披风,便花了我整整六日,我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呢!”

她有那么多时间去做这些吗?而且,除了他,她还能给谁做披风?南宫凌身体好得很,她不用特意给他做,而且想必他也不缺的!她又不是要靠刺绣吃饭,干嘛还要为别人做?

而她此言一出,赫连御宸唇角当即勾出一抹艳绝的笑来,眸中光华灼灼,不过,这笑中却多了一点儿深意,但是上官月颜没有注意他的神色,是以完全没有看到。

此时,夜离突然在外禀报:“爷,公子的船到了,大约一刻钟后靠岸!”

“嗯!”赫连御宸应了一声,转眸往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吩咐道:“传令下去,准备下船!”

“是!”夜离应了一声,离开了。

上官月颜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忍不住又往那窗外看了一眼,凤眸转回,突然想起一事,小脸上露出疑惑之色:“我们已经到了两个多时辰了,一直都没有下船,他们没有派人来催过吗?”

两个时辰,便是四个小时,明明人就在面前,却迟迟不下船,巫族的人会就这么乖乖地等着,什么都不问,不会吧!

“如何会不催?”赫连御宸唇角的笑突然从柔和转变为邪肆,语声也染上了一贯的慵懒之气:“早在船靠岸后没多久,巫族的人便派人问过爷何时下船了!”

“那你如何回答的?”上官月颜凤眸看着他,可不知为何,这话刚刚问出口,她眉梢却一跳,大脑飞快运转,想着他不可能说要等南宫凌一起,也应该不会浅白的说他不想下船应付那些麻烦,那他会怎么说?突然,她心中没来由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就在她心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时,赫连御宸邪肆地轻笑了声,狭长的凤眸微闪,看着上官月颜那突然变得有些防备的脸,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而后薄唇吐出四个字:“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

上官月颜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可随即她便想到了什么,凤眸看着面前一脸邪肆笑容的男人,嘴角一抽,也轻笑了一声,但是笑意却有些僵硬:“你不会让夜离他们说什么少夫人还在睡之类的话吧!”

不会吧!虽然她和他现在已经没什么清白可言了,不管外面的人知不知道她是‘少夫人’,对她来说,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但是,他若真的这样说的话,岂不是等于才来了巫族,就给了想和玄天宫联姻的巫族族长一个打脸吗?而且还说是她在睡……若真的这么说了,到时候那巫族的族长,怕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然而,她此言一出之后,赫连御宸当梢一挑,点头了,唇角邪肆的笑容越发的明艳,语声慵懒地道:“早先在玄天宫的时候,巫族长老便已经知道爷有少夫人了,既然如此,爷当然要大大方方地将你介绍给他们。而且,爷这么一说,也让他们知道联姻的算盘打不成,不是很好吗?”

“好你个头!”上官月颜顿时瞪眼,恼道:“你这般一说,等会儿上了岸,那巫族的族长会给我好脸色?”

他还好意思说什么大大方方的介绍,这是大大方方的介绍吗?这根本就是拿她来对付巫族族长联姻的心思,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去。

可是,赫连御宸紧接着便说道:“就算爷不这么说,他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的,既然如此,何不先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就算不说,巫族的人也早知道颜儿的存在了,只要她和他有关系,这边的人便不会给她好脸色。既然如此,那他自然要先下手为强了!别人让颜儿不舒服,那他就先让那人不舒服!

上官月颜嘴角一抽,听了他这话,倒也无言语对了。的确,不管怎么样,反正她在这巫族都是不被待见的,不管他们是为何不下船,巫族的人都不会给她好脸色,只不过这么一来,会更不待见她罢了。

而他说的也不错,反正都不被欢迎了,既然如此,那就先给他们一点不爽快尝尝,这也没什么不好。

这般想着,上官月颜便也不说了,只是白了赫连御宸一眼,转身坐到了软榻上,不满地嘀咕了一句:“我看,人家只会不给我好脸色,你少宫主大人,自然不会被怎样的!”

谁敢给他脸色,之后被挤兑的人,也只有她一个罢了。

赫连御宸听着她这怄气的语声,低低一笑,对她此话倒也不可置否,也坐到软塌上,语声从邪肆转成了柔和:“他们给你脸色,你难道不会也给他们好看?你向来也不是好欺负的不是吗?而爷,别人给你脸色,爷自然也会让他们好看,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

他怎么会让那些人动他的女人,若是有人敢动她,他便让他尝尝招惹他赫连御宸的下场!

而上官月颜闻言,当即就忿了一句:“你若是让我孤军奋战,我便让你好看!也不看看这麻烦是谁惹来的!哼!”

她自然不是傻子,别人找她麻烦,她会傻愣愣地不还击吗?她不但要还击,而且还要狠狠地还击,她上官月颜做事向来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而她这次的麻烦,本来就是他招惹来的,她自然不会让他只置身事外看好戏了。

当然,其实她心中很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呵呵!爷知道这件事情是爷招来的,所以,虽然爷很想让颜儿给爷好看,但是这一次,颜儿你不会有机会的。”赫连御宸低笑着点头,看着身边看上去恼怒,实则只是佯怒的小女人,狭长的魅眸中波光微闪,柔光湛湛。

上官月颜淡淡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她本就清楚他不会不管,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今,只要等着南宫凌一到,下船上岸,直面她的麻烦了。

赫连御宸也不再说什么,将软塌上几本批好的折子收了,不一会儿,夜离再次在禀报,二人对视了一眼,这才起身,往门口走去。

而赫连御宸在起身之后,便拉住了上官月颜的手。

上官月颜看了他的手一眼,并没有甩开,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也已经说不清道不明了,外面的人都将她当少夫人了,要给那巫族的族长不舒心,那她让他牵着也没什么。

这般想着,她也大大方方地反手握着他的手,两步跟上他,与他并排地往外走去。

赫连御宸见此,魅眸中闪过一丝喜悦,而后,唇角邪肆地一勾,慵懒地道了一句:“颜儿真乖!”

上官月颜嘴角顿时一抽,握着他的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咬牙低声道:“你不说话气气我会很难受吗?”

她就不信,他不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赫连御宸被掐了一把,也不恼,只是垂眸看了眼自己被她握着的手,见手背上有一个指甲印,有些深,但是却没有破皮,他好心情地笑出了声,垂头在她耳边,以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爷这可不是气你,而是喜欢!现在颜儿不舍得伤爷,爷更是欢喜!”

上官月颜被他又是喜欢欢喜的,说的脸都红了,忿忿地白了他一眼。只觉得他真的是变化无常的很,一旦有机会,便一定会说些话来讨骂。之后还说这是喜欢,他的喜欢真的好奇怪啊!

她白了他一眼之后,便不再理他了,因为她太清楚了,若是继续理他,估计还没有走到甲板上,她又要和他吵架了。她可不想让下面的人看好戏!

赫连御宸见她不语,小脸有些气愤,但是握着他的手却没有松开,他再次愉悦地笑出声,一张艳绝的脸,在日光下无比的俊美,这一笑,连太阳的光泽都暗淡了。

上官月颜暗暗道了一句:妖孽!

燕飞和夜离几人紧跟在二人身后,见二人这般,都嘴角抽了抽,心中不约而同的腹诽道:怎么看,都是主子(少夫人)被吃的死死的啊!

不过,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但几人却也清楚的很,现在是主子(少夫人)被吃的死死的,但是一旦主子(少夫人)大怒的时候,立场就会换过来了。总而言之,这两个主子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太特别了,不过,却也让他们觉得二人很般配,世上怕是找不出这么特别的一对了。

尤其是这个时候,二人这么手牵手地走在一起,男子芝兰玉树绝艳无双,女子身姿纤细清艳出尘,当真看上去无比般配,更是让人仿佛看到了一副绝美的图画一般,舍不得移开眼。

几人看着二人的背影,脸上都露出些许赞叹之色来。

上官月颜和赫连御宸自然没在意身后的几人,很快便穿过船厅,来到甲板之上。此时,玄天宫的亲卫们已经排列整齐,不少人都先下了船,排成队列,恭敬地等着自家主子下船。漆黑的护卫服,披风上大片金红色的火焰,还有那一张张冷肃而俊美的年轻容颜,如此显眼的队伍,瞬间便让前来迎接的巫族的队伍黯然失色,仿佛隐入了人群中一般,无法再吸引任何人的视线。

二人来到甲板上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天山老人。他此刻也等在甲板上,还没有离开。

而天山老人看到二人这般手牵手走来,立即对他们吹胡子瞪眼了一下,一双老眼也在赫连御宸那惹眼的披风上顿了顿,似乎一下子便看出是上官月颜做的一般,当即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倒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一哼之后,便转开了头,当先一步下了船。

上官月颜本来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毕竟链子已经还给了她,没有人会拦着他离开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走。此时见他对着自己哼了一声,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恼怒,嘴角无语地抽了一下,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老头儿没有开口惹她,她自然也不惹他的。她链子也拿回来了,便没有再针对他的理由了。

赫连御宸见天山老人没对他们手牵着手走出来表示任何意见,狭长的魅眸微微一闪,唇角也勾起了一抹慵懒的笑,自然也不说什么,牵着上官月颜便往船板走去。

雪球此时突然从斜里蹿了出来,如一道白光一般,眨眼就钻到了上官月颜的怀里。上官月颜看了它一眼,便单手将它抱着了。

而麟龙则是一直在甲板上晒太阳,此时见自家主人终于出来了,也懒懒地起身,只见红光一闪,便出现在了赫连御宸的身边,脑袋一抬,迈着优雅的步伐,跟着自家主人,不快不慢地前行。

二人走到亲卫队列前方,几百人当即垂头,恭敬行礼,冷肃的语声整齐划一,仿佛特别训练过一般:“恭迎爷!恭迎少夫人!”

几百人的声音,无比的响亮,让人想听不见都不行。

岸边,脖子都等酸了人们听见这道整齐而恭敬的声音,成百上千双眼睛,全都齐齐往大船上看去,屏息凝神,等着船上的人出现。那几位长老和秦妍三人,也立即抬头往大船上看去,几位老者的眼中都闪过几丝复杂的微光,而秦妍三人,则是满眼的期盼,和满眼的嫉恨之色。

赫连御宸牵着上官月颜来到船板前,淡淡地应了一声,眸光都没有往船下扫一眼,而是转眸看向身边的上官月颜,唇角勾出一抹柔和的笑,温柔地开口:“颜儿,小心些,这船太高,船板有些滑,可千万别摔了,不然爷会心疼的。”

这话,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几乎每个人都能清楚的听到。

上官月颜嘴角暗暗一抽,顿时听出他这柔和的话语中,还隐含了一丝趣味的笑意,显然是在做戏。她凤眸往下方扫了一眼,虽然有些不情愿演这样的戏,但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演了,是以,在他话音落下后,凤眸一转,一秒入戏,小脸上露出嗔怪之意来,柔声恼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你不是牵着我的吗?有你在,我会摔?”

“呵呵!你知道爷最见不得你有事的,哪怕一点小事也不行!就算爷现在牵着你,也担心你会摔了,疼了!”赫连御宸再次柔声开口,见上官月颜如此的配合,且这般柔软地和自己说话,虽然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但是也忍不住欢喜。一句话说完,又柔声地接着道:“你也握紧一些,别松手了!”

上官月颜本来只是配合他演戏,可是他这句话一出口,她便没有感觉到他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凤眸看向他,见他魅眸中柔光湛湛,脸上的神色也无比的认真,而握着自己的手,也真的更紧了一些,她心中突然跳了一下,而后那该死的脸又不争气地烫了,而这一次,她也真个给了他一个嗔恼的神色,恼道:“这不是握的很紧吗?别说了,赶紧下去!”

他到底是要演戏还是怎么样?若是要演,就给她好好演啊!她都已经配合他演了,他这个时候给她动真格的,是又要算计她吗?这个男人真是的!

而赫连御宸得到了她一个真实的嗔恼之色,见她小脸有些粉红,薄唇当即逸出愉悦的笑声,而后柔笑着说道:“爷不说了,那咱们下船!爷听说巫族有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名叫望风崖,在那里看日落最是好看了,等会儿我们去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上官月颜踏上船板,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往下面走去。

上官月颜本来不打算再理他,但是听了他的话,却又有了那么一丝兴趣,便唇角一勾,露出一个绝美的笑颜,点头道:“好!”

在船上闷了这么多日了,她的确想到处走走看看,而他说过,让她一直跟着他,那么,只有他出去,她才能出去了。那他这个提议,她自然不会拒绝了。

赫连御宸的提议被赞同,唇角再次扬起一抹柔和的笑,这次真的不再说什么了,牵着上官月颜,一步一步,不快不慢地下船。

身后,燕飞和夜离几人也跟随着下船。

而下方,本来人们便拉长了脖子,等着看传说中的人物,不止是玄天宫的少宫主,还有传言中,玄天宫少宫主很喜欢的那个女子,玄天宫的少夫人,此时见二人这般携手而出,所有人都当即惊艳了。

只见那二人踏上船板,男子果然一身传说中的暗红色锦袍,衣摆处绽放着神秘的血色曼陀罗,而他此时还批着一件的白色华贵披风,披风下摆,也绽放着鲜艳的曼陀罗花,和那暗红色锦袍上的曼陀罗相比,那披风上的花朵更加绚烂传神,仿佛是真正的花朵盛开了一般,那披风整体都泛着淡淡的光泽,极致的显然张扬,这是传说中从没有听说过的。

而男子一头白发及腰,一半被四条银链固定在脑后,一半就这么披散着,微风吹动下,他白发飘然,仿佛真的是银丝落华,集于了他一身。可是最让人惊艳的,还是他那张脸,绝艳无双,无人可及,眉宇中一点金红,就如雪地红花一般,叫人一眼触及,满眼便是艳丽,而那唇边一抹柔和的笑意,更是叫人心魂震颤,俊美如斯,摄人心魄。

看到这个男子,在场所有的女子全都呆愣了,一时间根本没有方法移开眼,所有人心中都齐齐生出一个想法来。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玄天宫少宫主,果然是魔神之尊,绝艳天下。

而那个女子,一身简单的纯白色骑装,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一头乌黑的墨发简单地高束着,将那张完美的小脸全部展露了出来,凤眉星目,玉琼俏鼻,樱桃红唇,粉红香腮,整张脸上明明不施脂粉,却美的叫人不敢置信。周身一种清冽冷傲的气息,无形地释放出来,再配上她此时脸上那微嗔的恼意,顿时有种清艳而又娇柔的感觉,一双凤眸顾盼之间,没有风情,却胜过万千风情。

看到这个女子,所有人心中也同样齐齐生出一个想法来。原来这就是转说中玄天宫的少宫主所喜欢的女子,如今玄天宫的少夫人,果然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不止人美,气质也是独特无二,以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美的叫人一眼就能入心。

而当众人一一看过了二人之后,再将二人放在一起看,此时,心中更是突然觉得,二人这般看上去,当真是俊男美女,无比相配。

不过,这种感觉刚刚升起的时候,一道冷而轻的哼声突然在寂静的空间中响起。听到这声冷哼的人,都当即心中一凝,而后目光随着声源看去,便看到岸边,站在最前方的三个女子当中,那个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子身上。

见那冷哼是由她口出而出,众人脸上的神色都变了变,而后立即移开了目光,再看向船上走来的二人时,刚才那种觉得二人班配的神色骤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异的神色。

前方,秦妍一身黑色衣裙,裙摆大朵血莲绽放,这样的衣着,看上去和赫连御宸暗红色绣着血色曼陀罗的衣袍很有同样的味道,而她一张脸也非常的精致美艳,长发挽出一个精致而又简单利落的发髻,头上插了几朵红艳艳的珠花,看上去冷艳绝丽,绝对当得上倾城之貌。只不过,此时那双美眸中却是寒意冰冷,红唇也紧紧地抿着,袖袍之下,一双玉手掐入掌心,目光落在上官月颜的身上,那眼神,如涂了毒般的阴冷。

而她旁边的红衣女子,在细细打量了赫连御宸和上官月颜后,美艳的脸上,红唇突然勾起一抹妖娆的笑,一双杏眼往秦妍的方向看,只以周围几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着开口:“五妹妹,你的美梦落空了啊!玄天宫少夫人的位置,可轮不上你了!看看那女子,清艳绝尘,仿若不沾染半丝污浊,美的让我都嫉妒的很,你和她完全两个类型,输得一塌糊涂呢!”

此言一出,秦妍本就冰寒的眸子更是如冰封了一般,死死地瞪着上官月颜看了一眼,而后眸光一转,看向身边妖娆女子,冷笑了声,吐口几个冰冷的字眼:“二姐,赫连御宸可还没有大婚!”

“呵呵!没有大婚又如何?”红衣女子完全不惧秦妍冰冷的眼神,娇笑着开口:“你没见赫连御宸对她呵护有加吗?连下个船都要叮嘱小心,可见已经疼到心尖上了,这样的赫连御宸你见过?传言他不喜人近身,就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角,也会当场毙命,但如今却是这般呵护地牵着那女子,可见是入了心的疼爱了。你如何能与那个女子相比?人家就算没有大婚,也早就已经坐实了少夫人的位置了,没你什么事儿!姐姐劝你一句,看开些,也不至于最后收不了手!”

“哼!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想着赫连御宸一样,你们哪一个对他没有心思?”秦妍语声冰冷,一双寒冰般的眸子看了眼红衣女子,又看了眼另外一边的黄衣女子,最后又将目光落到了上官月颜身上,眼睛一眯,一丝杀气顿时一闪而逝:“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就算有点能耐,本小姐难道还收拾不了她?”

此时,一旁的黄衣女子开口了,一张俏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天真清纯的笑,语声也如泉水一般干净好听,但是说的话,却和她脸上的清纯大相径庭:“五姐姐,你这话筱筱可不爱听,虽然我与二姐也有心赫连御宸,但是我们不贪的。当今天下,那个男儿不是三妻四妾?是不是正室,一开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巫族的女儿,得有人能入玄天宫的门,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也不迟。而你却一直贪恋着正妻之位,小心得不偿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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