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灵官大帝,其为人界精灵,对神木禁制,还是有点了解,知道神木根基是整个阵法的关键。”
清风语气仍淡,不以为意。
“仙长,是否需要去助一下吴长老他们?”
府主有点紧张。
“完全不用,本仙长,正是要刻意警示那个姓叶的家伙,才刻意为之,不历磨难,何能修行?”
清风仍然仙人之姿附体,自然无人敢于反驳他。
“都给我顶住!”
与此同时,灵官大帝军团,冲击水月洞府诸域。
府主之殿所在方位,波澜不惊,其它地方陷入到决死场景。
而且正如清风所说,神木根基,是整个禁制阵法的关键,所以其受到的冲击,最为惊人。
吴长老,看到水月洞府,一个个的妖灵倒了下去,眼中带着慌乱。
“那两个小道士,心胸狭窄,刻意如此安排,不出人意料!”
旁边的叶凌天不为所动。
“叶真人,可是!”
吴长老听到这句,只能吐血。
一重一重的水月洞府妖灵屏障,好像草木一样,不停的被收割。
灵官大帝之下的那些人仙兵将,个个都势不可挡。
他上也不炮火,叶凌天这样淡定,让他无法理解。
“我自有破解的法门!”
叶凌天再道。
他随手而起,一道淡芒,自他指尖掠出。
接着那道淡芒,游离不止,其走动之势,与穿针引线场景,并无任何区别。
其每去一处,有编织禁制同时,却又将那些妖灵湮没的精血,在不停缠绕。
很快,一个漫布妖灵精血的禁制,再度成形。
隆隆之声腔不绝于耳。
是吴长老带的妖灵,已经完全破防,灵官大帝之下人间修行者,冲到了妖血禁制跟前。
开天的巨斧,无尽的刀气,不停的劈斩到禁制之上。
禁制微颤,其不仅没有破裂可以,反而随着每一记刀斧交加之后,都变得更加坚固。
与此同时,其吸收水月洞府湖海,阴气之力与精血之力,都变得更加强大。
看来只是一个御守禁制而已,但其实际上,却是召唤禁制,正在渐渐成型。
那吴长老,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我当是谁,原来是镇元子的两个童儿!”
战局惊人,其处在相持之中。
灵官大帝庙进攻,水月洞府御守。
继而天穹之中,又有威压之势出现,其极度傲慢。
“王灵官,你区区一个看门之犬,也敢……”
轰!
法身已显,正是王灵官本尊,其法身显现同时,仍然是强大的剑意,横斩而下,其斩过去的,正是水月洞府府主之殿。
嘎嘎声音传出。
明明是在神木禁制中心,最为强大的禁制护御位置,裂隙已显,无数水月洞府妖灵,迅速逃离此地。
“有点本事!”
清风、明月两人,也是有点狼狈,两人并行,浮掠空中。
两人一拿拂尘,一拿桃剑,微显不安。
“镇元子不敢亲来,才让你们两个无知小儿,过来会本灵官,现在你们还没有意识到吗?”
王灵官冷笑一声,缓慢前行。
其身上杀意虽重,战力不显,那是根本不把两人,放在眼中的意思。
“两位仙长!”
水月洞府府主,喃喃而语。
“你急个什么,保你一府安宁就是!”
清风咬牙切齿的道。
“自身难保,还保一府?就算镇元子亲来,他也不敢说这个大话!”
王灵官再度喝斥,剑芒又下,劈斩此域。
那剑芒,根本不是针对清风、明月,而是针对整个水月洞府,滔天巨浪成型,整个水月洞府,完全被切开。
水月洞府,在巨大湖海之中,本来是一湖心岛,岛上又有诸山,当下场景。
那湖心岛却一分为二,化为两岛。
剑气波及的外域,惨哼声音传了出来。
王灵官根本没有要直面清风,明月的意思,两人御使十二分战力,却连其剑势的余势,都无法抵挡。
“赶紧撤退到神木根基之下!”
闷哼同时,清风喝斥,其人慌慌张张,向着湖心岛最下方逃离。
神木早就凋零,但相对而言,其根基处的御守阵势,仍然强大,正是最后的庇护之所。
那里是,整个水月洞府,成府的关键,如果那里都崩溃,这里立即成为废弃之域。
就连无瑕珠,都没有召唤的可能。
无尽毁灭之力,正将整个水月洞府崩碎。
吴长老等人,看得清清楚楚,此域崩坏,而他们这些微不足道之辈,正是叶凌天的妖血禁制之中苟活,无非绝望种种。
“叶真人,府主与清风明月两位,已经逃过来了,赶紧打开禁制吧!”
吴长老入眼所见,开口提醒叶凌天。
“那两个道士,让我们过来明显是为了搞事,你确定要我打开?”
叶凌天淡淡的道。
“合则两利,当下,并不是谈论私人恩怨的时候!叶真人不开禁制,两个仙长强突,咱们更没有办法抵挡!”
吴长老紧张的道。
“如你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叶凌天淡淡的道。
轰!
话音刚落,临天而下,清风、明月,与水月洞府,诸多的妖灵,落入到这禁制之中。
众人慌乱之情绪,稍稍安宁,秒息之后,又陷入到极度震慑。
王灵官转瞬即至,就要威压下来。
这最后的庇护,并无任何可能,抵挡王灵官一剑。
“镇元子自称不在六道之中,实际上他自己太清楚不过,他自己不为六道至尊所容而已,本灵官当下已投天人道,终有一天,上他五庄观讨教!”
王灵官冷哼一声。
其剑切割,向着妖血禁制压下。
轰鸣之势,震荡其域。
禁制之中,慌乱至极的众生灵,继而只剩下目瞪口呆。
只因那禁制,根本不为所动。
“无瑕珠是至阴之灵宝,其不在五行之中,它的原始护御力量,可以保得我们周全!”
众人震惊之后,那清风楞了半天,仍然在大放厥词。
哼!
叶凌天冷冷发笑。
“小子,你笑什么?”
“我只是叹息五庄观这种地方,始终只出自吹自擂之辈而已。”
叶凌天实在压制不住,开口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