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有些纠结,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不要脸还没有达到博云道人的高度。品书网(.)
如果真的拜师学艺的话,不就变成‘双贱合璧’了吗?
额......貌似这样的结果也不错,要不然先看看这家伙会给自己什么拜师礼?
就在唐风准备和博云讨价还价一番时,一旁的枯叶禅师站不住了,他立刻双手合十叹道:
“阿弥陀佛,博云道友,你多心了,这位就是赫赫有名的‘修罗’,你确定你要收他做你的弟子?”
“修罗?修罗又怎么了?让他做我的徒弟是他的荣幸,别人想拜师我还不同意呢。”
骄傲的看着唐风,博云试图让唐风知道自己在修士界的地位。
不过他的徒弟陈浩南倒是马上反应过来了,眼中立刻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博云道友,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听完以后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枯叶禅师说道。
“什么名字?”
“师傅,他......他就是唐风啊!”
不等枯叶禅师说明,陈浩南立刻扯着博云的衣服解释起来。
“唐风?唐风怎么......他就是唐风?”博云道人忽然大呼一声。
被博云的叫声所吸引,不少修士立刻把目光看向这边。
听到唐风这两个字,在场的修士眼中露出了各色神采。
有愤怒、有激动、有恐惧、有厌恶,当然了,最多的就是除之而后快的眼神。
因为这里不少修士都是唐风的敌人。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见多识广了吧?”把玩着手里的钻石原矿,枯叶禅师微笑道。
“怪不得实力那么强,不错,不错,不过比老夫还是弱了那么一点。”说着,他立刻又对唐风道:“怎么样?有兴趣拜我为师吗?”
“......”
还真是够执着的,也不知道唐风到底哪点吸引他了。
枯叶原以为自己点明唐风的身份博云就会放弃,谁知道这家伙还是那么执着。
人家本事那么强,还用你教?
不过唐风的回答却让枯叶有些的意外,因为风哥居然腆着脸把头伸过去询问道:
“如果我拜你为师,你能教我什么?”
不就是拜师吗?只要能让自己实力强大,有何不可?
“额.....我能教你杀敌御剑之术!”
唐风想了想道:“可得长生么?”
“......不得!”博云眼皮跳了跳。
“那你换一个吧!”
“我能教你合纵连横,医治天下的岐黄之术!”
唐风想了想继续道:“可得长生么?”
“......不得!”博云眼皮又跳了跳。
“那你再换一个吧!”
“......我说小子,你逗我呢?长生、长生,我自己还想长生不老呢?那我找谁学去?你倒是说个靠谱点的呀。”
见自己被唐风接连调侃,博云愤怒了。
不过唐风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前辈,不是我想学什么,主要是你能教我什么,你说的这些我都会,那我拜师有什么用?”
杀敌御剑?自己走的不是那条道,就算自己不会御剑也能杀敌,有什么可学的?
合纵连横,医治天下的岐黄之术?别忘记,唐风本身就是地狱之门的首领,已经不需要合纵连横了,至于医术?他可是唐门出来的,虽然主修毒术,但是一般的疑难杂症他自己也能解决,所更没有必要学了。
“我说大师,你这收徒弟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既然要收徒,那你是不是意思一下?至少也要先给我点好处嘛。”
“额......说了这么多,原来你小子是在这儿等着我啊?啧啧......不错,不错,哎~~~!真是可惜了,看来咱们这辈子注定是有缘无分啊!”
博云道人遗憾的看了看唐风,叹了口气道。
擦,这老道士反应的够快的啊,自己本来还打算从他手里敲诈点东西呢,没想到居然被他给识破了。
唐风有些小郁闷。
“本来还想借你脖子上那块玉坠来看看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博云有些遗憾的扫了唐风脖子上的玉坠一眼,惋惜道。
“......”众人。
靠,这两个混蛋,打的就不是收徒、拜师的主意。
博云收徒是为了从唐风那里拿点拜师费,也是那块玉坠。
而唐风拜师是为了从博云手里落点好东西。
这两个人渣,还真是够无耻的。
面对两人的对答,众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圣洁。
“咳咳、咳咳,博云道友,既然你收不了徒,那咱们还是换个地方聊吧,这大庭广众的也不是地方。”
刚才的话题实在是过于‘沉重’了,让枯叶禅师都有些看不下去,所以只能拉开这‘惺惺相惜’的两人,赶紧换个地方,免得丢人现眼。
“额,那咱们找个地方聊吧,我这一路赶过来连口水都没喝,是时候休息一下了。”
说着,还恋恋不舍的又去看唐风脖子上的玉坠,搞得唐风有些警惕。
难道这道士知道自己玉坠的秘密?
看来这家伙的确不简单呐,至少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坑爹。
殊不知的是,能和明灵道人、枯叶禅师交朋友的人又有几个好相与的?
修炼这么多年,能活到现在,谁手上没有两把刷子?
找了个离练武场近一些的休息点坐下,要了一壶茶,几人就聊了起来。
枯叶和博云聊自己的,陈浩南和唐风聊他们的。
“唐风,听说你那天一拳就灭了蜀山派的玉长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除了一开始还有所恐惧以外,唐风刚才的表现倒是让陈浩南放松了几分,表情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给众人倒了杯茶,唐风抿了一口,平和的说道:
“嗯,当时的情况我自己也记的不是太清楚,不过牛得很倒是这么和我说的,所以因该就是那样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唐风清醒过来后把那天的事忘了许多,虽然大体印象还在,但具体细节他甚至还没有牛得很记的清楚,不少事情还是牛得很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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