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呜在布川内库的唯唯诺诺声中离开了办公室,随行的三个人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布川内库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布川内库有些慵懒的斜靠在老板椅上,心里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好了,总统派来的雷一呜似乎都已经认可了自己和相关部门通过的那个决议。有了总统这边的支持,加上林鸟那边的势力,这件事慢慢地就要平息下去。
不过就在他拿起雪茄刚美美地吸了一口时,秘书又“咚咚……”地敲了门。
这一次布川内库心情好了很多,对着秘书问道:“怎么了,又有人来找我?”
“对,布总局长,若凌制药的宇太龙求见!”秘书还是弱弱地回答。她明显的感觉到了总局长这两天有一些喜怒无常,即使他在笑,也要小心谨慎。
果然,布川内库突然间就脸色一沉,把桌子猛地一拍道:“不见,就说我不在局里面!”
“只是,他说他有事找你,还说这事事关你的前途!”秘书硬着头皮说道。
“啊!”布川内库愣了一下,然后才说:“罢了,让他进来,我看一下他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很快,宇太龙就走进了布川内库的办公室。见布川内库斜眼看着自己,就知道他并不怎么欢迎自己。于是不请自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保持着微笑,“总局长,我是若凌制药的宇太龙,有一件事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说吧,有什么事,简单一点,我还急着要去开一个会!”布川内库作势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文件。
“呵呵,总局长,这事不搞清楚,只怕你很快就不用去开会了,而是在看守所蹲着呢!”宇太龙笑了笑在,非常的自信。
“什么?你说什么?”布川内库手指着宇太龙,真有一点想扇他一个耳光。妈的,诅咒我吗,我的前途一片光明呢,连总统身边的人都说我做的对。
“你勾结M国制药公司的人,故意打压若凌制药,来抢回被我们分去的市场份额。利用手中的公权力为自己谋私利。现在总统派出的四人小组已经是在对你进行调查了,你还不醒悟过来?”
“放屁!”布川内库几乎就是恼羞成怒了,指着宇太龙说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和M国制药公司接触过了?总统派来的人已经是来过了,我向他们解释清楚了,他们也理解我们的决定,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以为乱说一气,我就会把禁售令取消吗,你也太天真了!”
“哼!”宇太龙冷笑一声道:“我说布川内库总局长,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当时开会的情况,已经有人说了出来。你们是因为林公子的压力才这么做的。而总统派来的人可能还没有跟你明说,那只是在试探你,在给你机会,敲打一下你,让你主动去交待清楚。当等他们把一切说出来时,你就已经是太迟了!”
啊!布川内库心里一震,我滴个天呀,难怪这个宇太龙进来的如此淡定从容,看来还真是掌握了不少的东西。是谁把开会时的情形透露给了他们?
“布川总局长,不管你是不是收受了M国制药公司的好处,但是你是在林鸟的威迫下召开会议做出决定,这事我们已经是掌握,也是总统派来的四人小组掌握了的。如果你不主动去把这事平息下来,只怕你到时候很难说的清楚。我也只是来提醒一下你,其实我们若凌制药的药品现在不光是卖到Y国去了,而且明天开始就要大量供应你们的军方了,你想一下吧,你们这样做有用吗?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自为之,告辞!”宇太龙站了起来,对布川打了一个拱手。
看见宇太龙来去自由,布川的额头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怎么办呢?事实终归是事实,像宇太龙说的那个,纸是包不住火的,自己确实是在林鸟的压迫下违心做出这个决定的,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自己并没有谋私利,可能只是林鸟和卡西露之前有利益瓜葛,只是到时候林鸟说没有这样做,只说是自己这样安排的。那自己哪能说的清楚?以林鸟的关系,他说什么,别人都只能相信。
想到这里,布川内库真是坐卧不安,一下子站起来,一下子坐下去,雪茄都连续抽了好几根了,就是没有下决心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布川面前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他见是自己副局长打来的,赶紧接听。
副局长在电话里有些焦灼地说:“总局长,不好了,现在不光是大批的市民在游行示威抗议禁售若凌制药的产品。也有不少的病人在医院里面拒用M国制药的药品,而且还有一些激进的市民去药店抢来M国制药的药品堆积在大街上焚烧。说是M国制药公司虽然用钱买动药监局的高层禁售若凌制药的药品,但是他们也不会用若凌制药的药品,要把他烧了……”
“啊,怎么会这样?”布川内库把电话挂了,颓然地坐在老板椅子上。
医院里的病人拒绝用M国制药公司的药品,有几个医院的院长已经是找过自己了,病人要不就是拒绝用药,要不就是用了M国制药公司的药后拒绝付账;而且现在除了大街上的抗议,居然有更加激进的举动,抢药店的药来烧。这再发展下去,肯定会动乱不安,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
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赶紧拔了一个号码,“林公子,我是药监局的小布,现在大家都在因为我们停售若凌制药的药品,而迁怒于M国制药公怀,以为我们是在为M国制药公司撑腰,让他收复失去的市场份额,这如此是好呀?”
“你不用管,你只要坚持若凌制药的药品不合格,没有试验期就可以了。至于M国制药公司和你和我都没有关系,别自找麻烦。对于那些闹事的人,我们安排人处理他们的,哼,还有没有王法?”那边的林鸟冷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