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蛮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她怕问太多,自己会克制不住想动手的冲动。
毕竟这位旧时的老领导恶心她太久了。
而恰好,贺常良似乎也不太愿意多说。
他故意岔开了话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秦蛮眉间冷淡,不答反问:“瞿海的那些人你放出来了没?”
贺常良不知她的意图,但还是回答:“没有,他们运的是军火,没那么容易能出来。”
“那他们现在被判下来了吗?”秦蛮又问。
“还没有,暂时关押在原籍地a市,大概在下个月月初转移到另外一处监狱。”
听完了贺常良的所有回答,秦蛮坐在副驾驶上思索了许久。
直到贺常良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她突然开口,“你能把我送进去吗?”
这话让贺常良愣了下,也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点头,“可以,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能做到的就是把你送进去,仅此而已。至于其他的,我帮不了你。”
“我明白。”秦蛮点头表示了解。
看到秦蛮已经做好了决定,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们被关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你先收拾完去a市那边等我,等到一切妥当后,我会传消息给你。”
既然计划已经全部改变,那后续的安排自然也要跟着一起改变。
这一点秦蛮也很清楚,所以她很痛快地点头,“好!”
接着又是简单的几句叮嘱,秦蛮就下了车。
等到车门一关上。
车子再次启动,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秦蛮看着那辆车彻底没了踪影,才走从街尾走了出来。
她先回宾馆收拾了衣服,退了房,然后就赶去火车站买了车票,直接往a市而去。
由于这会儿并不是什么节假日,车上并没有太多的人。
秦蛮按照编号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
在一个月前她就是从新兵连坐着车一路坐着火车去的预备部队。
结果没想到在预备部队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又按原路折返了回来。
只是这一次,不仅仅是折返,同时也是归去。
秦蛮靠在车座上假寐了一会儿。
忽然间,她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
凭着多年培养出的敏锐感,她倏地睁眼,朝着身边的人看去。
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她身边,那只手更是朝着她的背包伸了一半的手。
“你在干什么。”她冷声地询问。
瞬间,把那男人给吓得一个激灵。
他咒骂了一句操!
随后看周围一圈都没有什么人,只有秦蛮一个人单力薄的小伙子坐在角落里,又恶神恶气地低吼了一声,“把钱交出来。”
“没有。”
秦蛮果断的一句拒绝让那男人冷笑了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刷”地一下,薄薄的刀刃就极有力度地弹射了出来。
秦蛮冷眼看着,眼里不见丝毫的畏惧。
那男人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当她是吓傻了。
晃悠着手里那把刀,就威胁道:“乖点掏钱,免得受……”
罪字还没说出口,坐在那里的秦蛮极快地出手。
那人甚至都没看清,就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疼。
“哐当”一声,那把刀就落在了座位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秦蛮捡起了那把刀,然后看了下刀锋,确定不错后,就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接着当一切无事发生过。
男人:“……”
这是什么情况?
明明他才是那个抢劫的人才对!
为什么最后反而是他被抢走了一把刀?!
最重要的……这人抢完之后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堂堂正正得完全没有做贼的自觉。
被黑吃黑了一把的那男人碍于自己的刀被抢了,没了武器,对方好像是个练家子,自己一个人可能弄不好到时候会吃大亏。
思索再三后,只能很带着满满的不甘心就此灰溜溜地离开。
坐在那里的秦蛮见人走了之后,又再次闭眼休息了会儿。
直到十几个小时过后。
车内响起了提示音,确定车已经到站后,她才背着包趁着夜色起身下了车。
由于已经是将近午夜十二点,她决定在周围的酒店定了一间房,暂时歇一晚上。
可才出了火车站,结果在一条路上就被人给堵了。
为首的那个男人正是刚才在火车上被自己抢了刀的男人。
他身后还带着四五个男人。
“小子,很嚣张啊,敢抢我的刀。”接着他狰狞一笑,“现在我倒要看看,你他妈还敢不敢抢!”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们几个男人手里齐刷刷地甩出了一把把带着寒芒的锋利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