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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奇怪的贺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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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晚,宋歌终于在天明时分爬上了床。

毛笔字果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更何况要抄佛经的话,那字还必须是小巧精秀的,没一段时间的练习还真做不到。

两人到底没进展到更深一步的感情距离,虽然床榻没了司空翎的霸占可以接纳男子的进入,但司空翊还是觉得颇为委屈。因为他哀怨地等了半夜,好不容易候到宋歌落笔,振奋了下精神以为可以美人在怀,结果死命睁着困顿无神的双眼,却猛然听到了打更声。

于是,在宋歌宽衣打算小憩片刻的时候,司空翊默默起床准备忙他的邱山狩猎事宜去了。

如此情况重复了数日,宋歌一门心思扑在书法上,而司空翊又不得不为狩猎和司空震做最后的部署。温自惜每日例行检查,黑木几个也渐渐开始往外跑,所有人重新回到原有的位置上,除了柯容。

柯容的伤基本已经痊愈,司空翊将寻找赵二老和赵宁儿的事交给他在办。

而陆蒙,听说有去安顿乐明夏的地方看过一次,那姑娘已经走了,有街坊说乐明夏要去找在西庭的亲戚,大抵是不会回来了。陆蒙回来的那天有些怅然,但到底还算正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在忙碌的事,每个人心里也都藏着事。

宋歌在一个午后,终于搁笔长长吐出一口气,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对着写满密密麻麻字体的厚厚一叠宣纸不甚满意。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虽然婆婆应该没自己想的那么小气,但长辈还是要哄着的。

更何况,是个好长辈。

珑锦推门进来,丫头已经熟门熟路,平常也没什么规矩,宋歌也不在意只淡淡道:“药来了?”

珑锦应了一声,小心地把滚烫的药碗搁在桌面上,手指捏着耳朵哈气道:“温大夫说每日一次即可,等凉了您就能喝了。”

宋歌抬头看珑锦,果然丫头每次提到温自惜小脸都红红的。其实府里的人都喜欢那个一派和气的温大夫,甚至司空震和泠兰王妃不常见他,也对温自惜印象不错。

药是温自惜开的,宋歌每日午后都得喝一碗,虽然这中药对于蛊毒来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根本没有效果,但既然引子还没催促到身体里的蛊,强身健体削弱蛊虫,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宋歌一看到珑锦,脑中白光一闪,终于知道这些天心神不宁觉得遗忘了东西的感觉是什么回事了。她憋着气一下子把药给喝点,龇了下嘴屏着苦涩的表情问珑锦:“周嬷嬷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虽然珑锦和周嬷嬷相比还嫩得很,派她监视周嬷嬷未免可笑,但宋歌认为,这不仅有助于珑锦更快成长,也能让如果会有行动的周嬷嬷因为珑锦的探查而畏手畏脚。

两全其美。

珑锦歪着脖子回忆了半天,才慢慢道:“周嬷嬷这些天总感觉心不在焉似的,做事老出错,”她又想了想补充道,“碍于她是世子妃您的嬷嬷,又是宫里的老人,大家都没说什么。”

宋歌听罢对这个词存了疑惑:心不在焉。

能让一个心思深沉不动声色的深宫嬷嬷变得心不在焉,必定是突发了什么状况吧?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状况?

宋歌抿唇想,周嬷嬷在这个府里的意义,就是自己。而她的心不在焉,大抵也是与自己有关的。现在要防着周嬷嬷,首先得清楚地知道自己哪一处是她的可趁之机。

哪一处呢?宋歌手指点着桌面,半晌目光移到了左胳膊肘上。

是了,自己唯一的软肋,就是那莫名其妙消失的守宫砂!

防人不如护己,必须确保这个秘密不被任何人发现,特别是周嬷嬷。至于能瞒多久……谁知道呢,自己焦头烂额那么长时间,早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了。

“东屋的钥匙可拿了?”宋歌转头问了第二句话。

珑锦听罢回道:“那是李管家收着的,您要想去东屋放回东西,他说直接唤他便可。”

宋歌点头,吩咐珑锦把桌上的东西给收拾了,自己小心谨慎地把那一大叠抄好的佛经给放在床榻的里侧,甚至怕风大给吹走还拿枕头压在上面。

能在几天时间里抄好一本佛经,除了花的时间多外,最关键的是,宋歌没有用惯常的佛经上小而密的字体写。本来她也想的,但才写了一张眼睛就酸涩得不行,看得久了还阵阵眼花犯晕。

当然她不是为自己偷懒找借口,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不过才写一点点就眼睛难受,王妃每日看着这比蚂蚁大不了多少的字体,一念就是大半天,眼睛当然也不会好受。

所以既然要抄,干脆就把字体放大,虽然这样一来自己蹩脚的书法显露无疑,好歹王妃看着舒服,自己也算心安些。

宋歌拍拍那本陪了她好几天的经书,这是她在东屋拿的。泠兰王妃爱念佛,所以朝中想巴结成王府的人一看司空震富贵不能淫的姿态,转头就向王妃献殷勤,一摞一摞的经书堆在东屋里头。

这说不上巴结,毕竟投其所好,而花得价钱几乎算不得在耗费,泠兰王妃如果拒绝,反而令人觉得拂了面子。所以这几年下来,东屋的经书几乎可以一车一车拉出去了。

宋歌前两天翻到了经书便一股子扎了进去,现在去放回,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上次没有找到司空璟的赠礼,今天可得再仔细搜寻一番。

她不信司空翊那样反感司空璟的人会把贺礼好好收拾起来,而介于司空璟是太子的身份又不能把贺礼扔掉。所以,只可能被随随便便丢在东屋一大堆杂物里,甚至因为司空翊对司空璟的态度,最大程度上会被丢在犄角旮旯里头。

宋歌边走边问老李:“太子殿下的贺礼那日是谁收拾的?”她当时还戴着盖头,连那装贺礼的盒子都不知道长什么样,要找起来颇费劲儿了。

老李打开东屋的门,里头整理得最干净的便是那一箱一箱的经书了。至于其他的古玩珍宝字画之类的,有的就堆在箱子上,有的甚至还收在礼盒里未曾被打开过。

宋歌置身于这一方天地,彻底体验了一把“土豪”的感觉。什么叫“视金钱如粪土”,她总算是明白了。

“世子妃,您这得问晋宵了。其实东屋以前归晋宵负责,只是那孩子后来跟了世子爷当小童,这东屋便成了个杂物间,”老李笑得真诚,顺手拿过门后的扫帚帮宋歌把脚下的灰尘给轻轻挥开了些,“那日府上收到的贺礼,最后都是晋宵统计的。”

宋歌应了一声,当即便让老李去找晋宵过来,少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几天闲得发慌,没事就帮着温自惜捣腾草药,一下子让他重归东屋的活计他还真没点准备。

晋宵在七上八下地忙活将东屋翻个底朝天的时候,宋歌也没在一旁闲下来。她摸摸这儿又摸摸那儿,看似对什么都感兴趣一样。

“咦?晋宵,你过来一下,”宋歌不知找到了什么,语气有着淡淡疑惑,她上下来回正反颠倒着手里的东西,转头问晋宵,“这也是贺礼?奇怪的贺礼?”

晋宵闻言抬头,三两步蹿到了宋歌身边,这才发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张写满鬼画符的信纸。

说是鬼画符一点也不为过,明明是拿笔墨写上去的,但根本不能称其为字。但如果说是一幅抽象意义的话,也是说不通的。

宋歌是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箱子里找到的,但换个角度来说,它又是起眼的。因为东屋本就是为了堆放各家贺礼而成,这里的礼盒甚至礼箱不说奢华无比,至少要上得了台面,符合送礼人的身份。

但这个小箱子不同,它尺寸中等,看起来就像个装着易碎的精贵花瓶的大盒子。按理说这样的盒子该是漂亮又精致的,再不济也得拿软布铺上一层,上面要绣着比刺绣还美的图案一样。

可它不是,它就是个颜色灰暗质地普通的小箱子。深棕色的外形,配上三两处随意雕刻粗糙劣质的花纹,这是它唯一的装饰。打个比方,这盒子就好比是穷人家用来放辛苦得来血汗钱的保险箱,沾满了油腻和汗水的盒盖儿,还有轻得像没有放任何东西的重量。

如此“鹤立鸡群”,宋歌的好奇心被刺激到。

而打开之后,她的好奇心已经升到了顶端。

果然它很轻的原因是,里面只有一张纸,一张薄薄的写满乱七八糟看不懂符号的信纸。

上面的“字”不多,如果强行认为那一个个**的笔墨构成的横竖撇捺是字的话。大概有两行,只是长短高度都不一,很多处的中间都空了一大片白,前一个“字”还在一个正常的高度,下一个“字”或许就降了两指宽,然后再下一个“字”,可能又升了一掌高。

就好像一朵朵开了一半没有全部绽放的小黑花,你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见过这样的植物,可却完全认不出它到底长什么样。而它任性肆意在信纸上东一处西一处地生长,以毫无规则的姿态,以惹人遐想的方式,开出宋歌疑惑与好奇的花蕾。

“这个啊……”晋宵皱眉似乎在回忆里搜寻关于这个奇怪贺礼的信息,好半晌后他摇头,“没印象,如果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我肯定记得住,可明明没见过啊。”

晋宵抓抓脑袋有些迷茫,宋歌也不逼他,只让他继续找司空璟的贺礼。

她将信纸翻来覆去的看,确定自己看不懂后,宋歌暗暗把上面的符号给记了下来,然后将信纸放回小箱子,塞进了刚才的角落。

天色昏暗,东屋又是没有烛火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晋宵很难找到不知被自己收拾在哪处的东西。他只好让宋歌先回去歇息,并发誓保证在明天日落之前给宋歌送过去,因为后天,就是邱山狩猎了。

邱山狩猎相当于皇家子弟的宴席,往年府里的老何柯容几个都会去,但今年因为泠兰王妃身体不适,兼之温自惜的暂住,所以司空翊只安排了晋宵跟着前往。

司空翎作为郡主也是要参加的,但前几日的不愉快发生后,司空翊觉得柯容暂时还是不要出现的好。而黑木陆蒙老何几个留在府里,他也能对母亲和温自惜放心些。

至于宋歌,比起司空翊决定把温自惜留在府上,她的做法完全相反。宋歌表示周嬷嬷作为贴身嬷嬷,和珑锦一样要随自己去邱山狩猎场。带在身边才能随时看着,就算要耍什么心思,在眼皮子底下总比隔远了好。

所以当温自惜第二天午间最后为宋歌诊断之后,晋宵终于赶在邱山狩猎前,把司空璟的贺礼给找到了。

------题外话------

晚上有二更,周末愉快~

这章又给自己挖了个坑,伏笔出来了妞儿们注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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