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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要给他生猴子(1 / 1)

宋歌才不管和朔那大惊失色的脸,要么别惹她,惹了她就别想全身而退!

和朔到底还是个孩子,被宋歌几句话高声一吓,彻底软了下来。不过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公主,无论如何那架子还是得端起来。

和朔挣扎着从嬷嬷怀里出来,想瞪又有些胆怯,只得避开宋歌目光,将怒气发泄在珑锦身上,恨恨踢了她一脚忿忿道:“死奴才!跪这儿挡什么道!”

珑锦大腿吃痛,又不能当着和朔的面揉,只能使劲憋着眼泪忍着痛意,连磕了几个头直道“公主息怒”。

和朔依旧觉得不解气,刚准备再来一脚。宋歌眼见她动作要起,正欲阻挠,冷不防旁边伸出一只手比她还快一步将和朔拉住。

“公主您别跟个奴才置气啊,莫忘了今日皇上交待您的事呢。”那个自进屋一直站在旁侧冷冷淡淡的嬷嬷,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和朔还想反驳几句,可瞥到嬷嬷略带责备与严厉的目光,气焰顿时消了大半。她有些委屈有些郁闷,但从小照顾她长大的奶娘都说话了,她怎么也还是要听的。

宋歌打量了一眼嬷嬷,看来是个够身份的,连和朔这样嚣张的性子都能劝得住。就是不知道她说的皇帝交待的事,是什么呢?

嬷嬷把和朔劝住,似乎这才正眼看向宋歌,面上还装作惶恐道:“老奴失礼了,给公主请安。”话虽这样说,可她并没有屈身的打算,依旧站得笔直。眉眼间的倨傲,比起和朔不差多少。

宋歌心里一阵冷笑,果然哪里的深宫都不简单。和朔公主也就算了,毕竟金枝玉叶,可一个嬷嬷也处处甩脸色给她看,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宋歌什么也不做,就淡定地坐在椅子上,也不回应嬷嬷的行礼,也不发问和朔此行的目的。

嬷嬷到底比和朔多在后宫摸爬打滚了几十年,和朔不分青红皂白地和宋歌对着干,她却理智地先在旁边观察了片刻。

据她刚才看下来的情况,宋歌这样的性子一看便不是好惹的,和朔若想依靠她对付宋歌,可能问题不是很简单。

其实听说今天皇上和成王爷商讨了很久,刚刚定下世子和东衡公主大婚的日子。虽然给宋歌遣了很多随身丫鬟,但够资历够能力的教养嬷嬷却挑不出来。毕竟和亲公主的队伍被司空翊给甩走了,那皇帝必须把这面子上的排场给做足。

本来这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可和朔却急急忙忙来找她,求她去跟皇帝自荐做宋歌的随身嬷嬷,跟宋歌一起去成王府。她本还奇怪,可转念一想,这丫头的心思也就那么点,可不就是为了司空翊吗?

和朔喜欢司空翊的事没几个人不知道,她也清楚得很。但如今人家都要大婚了这妮子竟还不死心,她不是没劝过,可和朔在这方面犟得很,根本听不进去。

她无奈,怎么说和朔也是自己一把带大的。她那个生母身份不高每天想着怎么争宠,对女儿几乎是放任不管的。她看和朔那难受的样儿,心疼了便也应了下来。她在宫里也算是资历久的,皇帝很是信任她。再者和朔当着皇帝的面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念着司空翊,如此皇帝便欣然同意了。

虽然进了王府无非就是监视宋歌的日常,总不可能让她毒害宋歌让司空翊再孤家寡人,好让和朔还有机会成为世子妃吧?

嬷嬷如此想,问起和朔,她总支支吾吾着,只说不会让嬷嬷害人,有什么事要交待她做会再找时间通知的。这样嬷嬷也不好多问,毕竟小女儿心思深挖也挖不出什么。况且公主到底还是公主,她总不能逾矩。

今天来她多长了个心思,宋歌不是善茬,不能轻易得罪也不能刻意奉着,自己要把握好她的脾气,今后才能长长久久呆在宋歌身边。

这样一考虑一掂量,嬷嬷挂起了微笑,也不在意宋歌的面无表情,一字一句把自己的来意交待了出来。

和朔斜眼不停打量着宋歌,看完了再去看嬷嬷,眼睛滴溜溜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本来还在给宋歌一个下马威的,结果那什么东衡公主脾气比她还大。和朔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恶狠狠祈祷:翊哥哥不喜欢泼妇,趁早休妻和离。

宋歌听完嬷嬷的话半晌没有反应,她沉眸似乎思考了一会儿,这让和朔跟嬷嬷都有些意外。莫非这个公主还挺有危机意识?能感觉到他们的别有用心?

和朔背上出了汗,暗暗拉了嬷嬷衣摆一下。嬷嬷转头,无声示意她别急。

“好啊,那真是有劳嬷嬷了。”出乎意料,宋歌竟淡淡一笑,甚至起身朝嬷嬷虚虚点了点头。

和朔喜形于色,她不善于隐藏自己的真实心理,什么反应都写在脸上。宋歌不动声色扫到,心下已经了然了大半。看她的表情,随身嬷嬷就是个眼线的作用,十有**不会错了。不过这个嬷嬷,心思倒是深得厉害。自己今后要带在身边,可得好好想个法子让她自己慌不择路地滚回去,否则吃饭睡觉都不踏实呢。

至于为什么会答应,这根本没有她宋歌选择的权利。先不说西庭皇帝已经决定了,派她们来只是知会自己一声而已,再者,如今她表面上被奉为上宾,实际不过是个两国利益与交易的傀儡。说好听点是和亲公主,说白了在这里根本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况且,她原本只是个替嫁的。

嬷嬷一时摸不清宋歌的套路,这么站着也尴尬,既然话已经带到她就准备招呼和朔离开,结果一转身,和朔突然往宋歌冲了过去!

一直胆怯地跪在地上的珑锦只感觉一阵风袭来,慌张抬头就看到和朔已经扑在宋歌身上。她大骇,完全顾不得尊卑有别,立刻就要站起来去阻止。可身下还来不及动作,宋歌的话却瞬间传来。

“公主,老实说你这样和他是没有好结果的,你知道近亲结婚的产物有多恐怖吗?”

嬷嬷珑锦同时一愣,再看和朔与宋歌身子之间只差一根指头的距离,却被宋歌毫不客气推在一旁,语气还满是嫌恶。

原来和朔特地冲过去就是为了最后放一句狠话:翊哥哥是我的,劝你知难而退!

宋歌笑,瞅着和朔涨红的脸和气得直哼哼的小鼻子,心情很是愉快:“万一生个猴子出来怎么办?”

“我呸!”和朔大怒,也不管一个公主该不该说这样的话,反正今天她都快被宋歌给气死了,多说一句少说一句也不在乎,“你才生猴子!你生出来的全是猴子!”

“当然啊,”宋歌接得顺口,一边摸着下巴皮笑肉不笑施施然道,“我要给他生猴子。”

和朔只觉自己跟宋歌压根儿无话可说,她倒更希望宋歌撕破脸皮跟自己来一顿大吵大骂,如今这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感觉,令她更加郁闷。

嬷嬷叹口气,拉起和朔就低声道:“别闹了祖宗!皇上知道了铁定罚你!”随即不给她挣扎的机会,拖着就强硬地往外走。

待走到门口,和朔却忽然听到宋歌疑问的声音。

“哎,你刚才说······翊哥哥?哪个翊?”宋歌问得认真,全然没有和和朔抬杠的样子。

和朔气极反笑,回头就是一个白眼:“你这是在炫耀还是怎么的?我告诉你,成亲了又能怎么样?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就算你是正妃,我也一样把你给拉下来去做妾!”这话说得过分,嬷嬷也听不下去了。不管是对宋歌还是对和朔自己,都是极其辱人的。

嬷嬷急得重重拉了和朔一下,万幸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怕和朔性子急闹出什么事,把人都给支开了。

嬷嬷也怕宋歌怪罪,当即福了一礼拉着和朔就急急忙忙撤了。

珑锦瞠目结舌,跪在地上讷讷道:“公主,您怎么这样都不生气啊······”说完后看到宋歌淡然的模样,她倒有些气愤了。这和朔公主也太那什么了,说的这叫什么话!比她们这些个丫鬟还没规矩!不知廉耻!

宋歌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袋里就是一个念头:翊哥哥?翊?当时皇帝刚召见她的时候,似乎也听到他爹叫他了?不过那时心神有些恍惚没注意到,今日倒托和朔的福,把人名和人脸对到了一起。

司空翊?嗯,不错,果然比司空祁这名字好听得多。

宋歌微笑,瞬间又愁容满面。说起来司空翊骗她的确不对,但好歹他的理由充分,怕媳妇儿被拐跑啊怕媳妇儿被毒害啊等等,一套一套的。可反过来一想,自己不也在骗他吗?还真有趣,互相欺骗的奸诈夫妻,想想都逗。

安颂、宋安,真真假假都是假,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把“宋歌”两个字说出来?

或许这一辈子也不能说,万一说了两国大战一触即发怎么办?万一说了他不能接受怎么办?万一······

头疼,宋歌烦恼地揉揉太阳穴,不高兴再想了,有什么麻烦的等以后再说吧。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揉太阳穴的习惯,似乎出了东衡皇宫各种烦心事便接踵而至,每次脑袋不够用而忧愁的时候就下意识开始按压两侧太阳穴,仿佛能缓解压力似的。

事情不止这一件两件,宋歌掰了下指头,细数各种令人头疼不已的意外。

东衡皇后的突然西去,隐隐提示她涟妃尹公公事情的败露,安畅到底如何,关系到她随时的安危。

小瑞被带进了明城,虽说生命危险十有**是没的,但自己总归愧疚并担忧着。

一路给自己下套的神秘男子袭城,以及后来从皇帝口中得知的真正使节司空祁,明明是两拨不同的队伍,却都在对司空翊甚至自己出手,到底是为何值得推敲。

拜那奇怪的“采花贼”所赐,自己身上无故消失的守宫砂,今后要如何向司空翊解释?那“采花贼”会是哪一方的人,还是都不是?

东衡皇帝下的禁锢之药,身上莫名其妙中的蛊毒,比起前面的事情,这两件直接影响着她的生命,随时有可能让自己一命呜呼。靠自己的力量肯定还做不到解毒,该怎么办?

宋歌越想越头大,烦闷地拍了一下桌子,珑锦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打抱不平气到宋歌了,赶紧住嘴不安道:“公主您别往心里去啊······”

宋歌摇摇头,面上若有所思轻轻询问道:“丫头,那个嬷嬷是什么来头?”

“周嬷嬷?她呀,”珑锦反问了一句,看到宋歌略微颔首才回忆了下接道,“我进宫没有多久呢,只听几个姐姐说起宫里资历最长的人,周嬷嬷就是其中一个。不过她是和朔公主的奶娘,很得信任。”

宋歌轻轻嗯了一声,珑锦见她表情缓和下来,才又笑嘻嘻道:“公主您别想这些不开心的,咱得往好的地方看呐,您想呀,这都要成亲了,多高兴呀!”

宋歌别她说得心里也突然一松,是呀,成亲······这要放在其他女子身上该是多么激动喜悦的事儿,怎么偏偏到她这儿就······

虽说自己对司空翊也称得上喜欢,但两人相处不过一个月,这要搁在现代,那不就是一个“闪恋”、“闪婚”吗?况且,他们似乎连“恋”都没“恋”,宋歌这心里也是没底的。

宋歌柔柔一笑,她的脸上难得出现这样软糯的表情。也罢,就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

成王府,司空震刚从宫里回来,迎面就被泠兰王妃和司空翊堵了个正着。

“怎么样,圣上可是定了翊儿大婚的日子?”王妃可急了,抓着司空震在门口就拦住问道。

“怎么样,她现在好不好瘦了还是胖了黑了还是白了?”司空翊比他娘还急,揪着老爹的衣服只差没扒下来了。

司空震忍无可忍,对夫人是不敢发火的,干脆把怒气全部撒在倒霉儿子身上,重重踹了司空翊一脚顺势进了门。

“司空震你再打我儿子试试?!”泠兰王妃眼睛亮得很,况且司空翊又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惹得他母亲直接一巴掌挥在司空震背上。

司空震咬牙在泠兰王妃看不到的地方冲司空翊比拳头,司空翊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

“怎么样你倒是说啊!”王妃也是急性子,眼见司空震那老家伙笃定地坐下沏了一壶茶,恨不得上去把茶壶茶杯都给砸了,连带那老头一起砸!

司空震瞥到自家夫人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卖关子下去,花了大价钱新买的青花翠底白玉壶就要保不住了,当即起身将王妃搂在怀里柔声安抚道:“别急别急,这不我正要说呢。”

司空翊在一边翻了个白眼,抓起案上的糕点啃得忿忿有声。

“什么!还要五天?!”泠兰王妃的声音又尖又亮,司空翊的点心“啪嗒”掉在地上,嘴用力一撇似乎很不满:还要那么久!

王妃和司空翊的想法如出一辙,都觉得等得太焦急了。可司空震大手一挥说道:“这已经算快的了!五天时间操办一场和亲婚宴,你当小孩子过家家随随便便就能准备好?各项事宜没有最细只有更细,宫里已经张罗开了,咱府上也得打点起来了。”

司空翊一听来劲了,和泠兰王妃闪着同样精亮的眼睛兴致勃勃道:“我需要准备些什么?”

司空震噎了噎,扶额转身离开,闷闷道:“一个等着拜堂入洞房,一个等着喝茶给喜钱。”

也就是那天午后,帝京开始盛传东衡和亲公主已抵达、不日就要与成王世子完婚的消息。听说皇宫与成王府都忙得不可开交,光是新人的两套喜服就请了几十个名绣不分日夜地加工完善,力求做到最好。

有人说排场这样大是因为西庭对此次和亲的态度十分认真,可能有意与东衡修成盟国相辅相成。但更多人倾向于后一种说法,那就是皇帝对司空震这个胞弟的手足之情,毕竟成王爷是西庭的开国功臣、一字并肩王,而司空世子又素来得皇帝器重偏爱。

种种原因汇聚在一起,足够办一场盛大而轰动帝京的婚宴了。

日子越来越近,宋歌在宫里整天连轴转,不是要去试喜服就是要去挑头饰。她终于深刻体会到结婚的麻烦,光这铺垫都那么长,真不知到了成亲那天,礼仪得复杂成什么样啊……

不过忙也有忙的好处,至少宋歌没时间烦恼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维,也避免了某些人不请自来找晦气。但可惜,周嬷嬷已经被安排在了自己身边,而且她比珑锦年纪大资格老,宋歌的很多事都经过了她的手,几乎变相成了宋歌的“贴身嬷嬷”。

这让宋歌很不爽快,可眼下忙碌暂时管不了这一茬,等过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否则连累得珑锦也处处受气。

比起宋歌,司空翊倒很是清闲,就像司空震说的他只要等着新娘子一来,拜堂掀盖头喝交杯,最后洞房花烛,没有什么其他事可以插手。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临近,原本有些兴奋有些愉悦的心情,竟莫名有了点小变化。

不知为何,有时他的心会突然一慌,就好像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题外话------

第一更!还有一更下午写完晚上发!

二更就是大婚了!手很痒但不知道怎么写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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