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丫头恭敬接过信,随即将门带上。
屋内的木流回头好奇问道:“丫头,什么事情?”
丫头带着疑惑的脸色说道:“是家主家送来的信,小姐你看看是什么事。”
木流接过丫头手中的信,上面印着周家的印记,木流心中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打开信看了之后,木流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内心犹如翻江倒海。
“小姐,怎么了?”丫头看小姐似乎有点奇怪,好奇问道。
木流深深吸了口气,将信给收了起来,勉强笑道:“没什么。”
“小姐,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别吓我。”毕竟服侍了木流那么多年,小姐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木流还是知道的,肯定是出事了。
“真的没事。”
“小姐···”
木流无奈笑了笑:“真的没什么,只是让我去周家一趟而已。”
“不可能,如果只是去一趟,只会口传的。”丫头还是懂很多的,这天宫的规矩还是知道点。
木流看着丫头,叹了口气:“周家想让我嫁过去。”
“啊!”丫头听后顿时一惊,万万没想到周家居然让小姐嫁过去,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丫头再次说道:“不会是让小姐你嫁给那个周俊吧,听说他被退婚,还变成一个废人了。”
“可能这就是命吧。”木流苦笑了一声,别人前途无量的时候,根本就看不上自己,现在变了···就退而求次了。
“小姐···”丫头很是痛心,小姐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人牵动,周家一句话就断了小姐的一生,这不公平。
“好了丫头,周家都开了这口,先生也无能为力,我也是一样。”
“小姐,难道你就这样妥协吗···”
“周家是天宫的主,不比阎家。”木流还是分得清楚利害。
丫头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力,周家那么庞大,根本就无法对抗的。
“好了,这件事先别想了,还是做好今天的事情吧。”木流调整好心态,不去想这件事。
然而逃避是没有办法的,过完吟诗大会还是要面对。
此时另外一个厢房里面,阎家公子阎笑也在准备着,这时候听到手下说周家人去了木流的厢房,心中很是好奇。
“这周家和木流一直没有联系,怎么突然跑去找木流了。”阎笑负手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的桃花喃喃说道。
此人和父亲阎杨文有着很大的区别,阎杨文体格健壮,而阎笑比较清瘦,皮肤略为白皙,五官还不错,只是这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病态。
而坐在旁边的男子正是之前分开的上官子才。
两人的关系还不错,上官子才的父亲上官德元也是酷爱吟诗作对,阎笑也是经常拜访,久而久之就和上官子才关系不错了。
“可能是去说亲了吧。”上官子才吃着糕点淡然说道。
阎笑听到这句话很是不高兴:“上官,这是不可能的,木流身份低位,周家怎么可能看得上。”
“虽然木流身份确实低微了一点,但是别人的才学渊博,长相也不错,周俊现在已经是个废人,只能降低标准。”上官子才虽然是在推测,但是这种推测确实对了。
“我可不准!”阎笑冷喝一声,自己追求了木流这么多年,怎么能凭一句话就让你周家得去了!
“这可轮不到你不准,周家可是这天宫的主。”
“我!···”阎笑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自己无力争辩。
上官子才轻笑了一声:“阎笑,别紧张,我也只是猜测,也许不是这件事呢。”
“但愿不是这件事,如果真是这件事,我就让我父亲出门,我不等了!”
上官子才苦笑摇了摇头,这阎笑想用自己的文采打动木流,但是没有效果,但也没搬出自己的力量,如果让阎笑那憨憨父亲去说,可别闹出什么笑话啊。
对于阎笑的话,上官子才只不做任何的表示,毕竟并想被拉下水,自己这边还答应了一个光头,想想自己也是蠢,感觉自己被骗了,但有没有证据。
“好了,好好准备一下今天的事情,都输了那么多年,好歹也赢一会吧。”
阎笑深深吸了口气:“今年一定赢她。”
“每年比试前,你不都是这句话吗?”上官子才无奈一声,心里并不看好阎笑,虽说阎笑也有几分学识,但是和木流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只希望今天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此时的夜昆和迎风走在内院中,腰间都挂着天秀腰牌,倒是遭到不少人的挑战。
身为高手,能随随便便接受别人的挑战吗?
所以直接给一个高手的眼神,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过夜昆觉得,这样的活动还不错,文人们互相交流,太京虽然有这样的聚集,但不是很大型。
这次回去之后也要去推动一下文化的开拓才行,得跟上天宫的脚步啊。
忽然,夜昆在人群中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这让夜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吹雪哥,你去哪里?”迎风赶紧追了上去。
而夜昆挤进了人群中,一把拉住佳人的小手:“青青儿,你怎么也来了?”
没错,这当然就是诸葛青了。
诸葛青也是吓了一跳,居然有人敢对自己无礼,正想给上一拳,当看见那个光头···一下没反应过来。
而身后跑来的迎风也是一脸懵逼,这是什么情况···天宫第一美人居然被吹雪哥给糟蹋了?
我昆哥还没来得及糟蹋呢。
周围的人也是窃窃私语。
“诸葛青居然有相好了?这也太快了吧。”
“是啊是啊,这前脚和周公子退婚,后脚就和男人幽会,啧啧啧···”
“你说幽会就幽会,为什么要选一个光头啊,哪怕周公子没了修为,但至少有头发啊。”
“也许诸葛青有另类的癖好也说不定。”
“反正我是想不通。”
周围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诸葛青的名声更加糟糕了,只是没人敢当面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