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子还算心志坚定,顶得住女人的诱惑。
如果裂骨来这里了,那还不疯了。
这一觉夜昆睡得很舒服,直到宫女在旁边呼唤才醒来。
“御使,君主安排的宴会即将开始了,还请御使宽衣。”
夜昆揉了揉眼睛,突然想起自己在五岳的皇宫里面,轻叹一声···
换上崭新的华服,夜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还是蛮帅气的。
绝天暗道,看这个骚包又开始发骚了。
“走吧。”
“御使请随我来。”
夜昆跟在宫女身后,今天晚上的宴会应该能见许多人吧。
那自己应该把骨坠戴在脖子上比较好,如果大伯母看见了,肯定会有反应的···
自己还是那么的聪明优秀啊,这种办法都想到了。
夜昆直接将骨坠戴在脖子上面,也不知道大伯母长什么样子哦?应该也很漂亮的那种吧。
宴会当然是设在庞大的宁清宫里。
宁清宫是君主召见外邦的地方,奢侈到了极致,眼前那是一片金灿灿的。
走进宁清宫里,殿外站着不少人,夜昆摸了摸骨坠,大伯父啊,你要保佑我啊。
夜冲表示,你大伯父还没死能,无法完成你这个心愿。
身边的宫女已经退下,夜昆看了看人群,朝着里面走去,故意挺起胸膛,将骨坠彰显而出。
五岳这边的群臣王爷等等,都看见夜昆了,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就是来自太京的夜昆!十六岁的剑皇···
还有那个光头实在太明显了。
此时的夜昆真想拉着阿弟过来···明明是想让阿弟成名的。
怎么搞到最后,又变成自己了。
我阿弟也是很优秀的好不好。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要让阿弟崛起,让所有人知道夜秦这个名字,而不是夜昆。
但还是将这件事搞定再说吧,回去再好好打造阿弟一番。
摸了moxiong口的骨坠,夜昆带着笑容走向了人群。
而夜昆这个动作当然被看到了,脸色变了变。
夜昆愣了一下,他们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只见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人带着笑容走了过来:“夜御使,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本人,更是令本王惊讶。”
哟,这居然还是一个王爷!
此人名叫黄立,是君主的弟弟,虽然已到中年,但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王爷说笑了。”夜昆谦虚说道。
“夜御使,久仰。”又是一名年轻男子走来,此人相貌堂堂,剑眉目星,嘴角挂着笑容。
王爷笑道:“夜御使,这位是太子殿下,黄阳文。”
“原来是太子殿下,久仰。”夜昆拱手笑道。
“不及夜御使半分。”
“惶恐啊,太子殿下。”夜昆轻笑道,这个太子和王爷几个意思,上来就是马屁攻势。
两人看了看夜昆胸口上的骨坠,没想到这夜御使还知道五岳的习俗,但是戴上这个···真的合适吗?
夜昆拍了拍骨坠,笑了笑。
这让两人更加怪异了。
周围的前来看夜昆的姑娘都诧异不已,这太京最优秀的人···居然还有此癖好,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夜御使,这里有太多的想认识你了,可不要觉得不耐烦啊。”黄立轻声笑道。
“怎么会呢,还请王爷引荐才是。”
“哈哈哈,小事。”
黄立带着夜昆和周围的攀谈,夜昆也借机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大伯母。
按照年龄来说,大伯母也不年轻了,小姑娘肯定不是的。
但是这些小姑娘看到自己胸口的骨坠,怎么都是惊讶的表情,这让夜昆头都大了,而男的就巴不得远离自己···
这到底怎么回事?
“入殿!”
只见殿外的一名守卫大声一喝。
众人停止交谈,走上台阶,而夜昆一脸困惑,这骨坠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感觉不对劲啊。
走进宫殿里面,夜昆再次被眼前的奢华震撼到了,太有钱了,都要被亮瞎了。
君主的位置高于众人,夜昆坐在第一排的左手边,右手第一排则是王爷黄立,身边坐着国师白晓。
而夜昆身边坐的是太子黄阳文。
“君主驾到!”
众人全部起身拱手喊道:“君主万岁!”
君主带着笑容走上王座,搭了搭手:“今日不需多礼,是不是啊,夜御使。”
你妹哦,我又不是君主,你问我干什么。
“君主说是,就是。”夜昆感觉和这类人说话很累人。
君主缓缓坐下,笑道:“今日夜御使光临盛京,真是让我盛京蓬荜生辉,让我们起身敬夜御使一杯!”
我艹!
这君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为君主向御使敬酒,是不是有点自降身份了,就算是附属国,也不至于拍马屁这样啊。
想是这么想,夜昆还是站起身来将酒杯抬起来。
一口闷下,有点辛辣,这味道不怎么好喝。
而五岳的人就喜欢这种辛辣的味道,刺激。
君主看向夜昆,被夜昆胸口的骨坠吸引到了,笑道:“难怪刚刚得到消息,说夜御使不喜欢本君主安排的姑娘,原来夜御使不好这一口,是本君主失策了。”
众人:“······”
夜昆那是一脸懵逼,这到底是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
而一些公主更是脸红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夜昆居然···真是可惜了。
君主看到夜昆一面迷糊,笑道:“夜御使难道不知道胸口那骨坠的作用吗?”
“啊?”
黄立轻笑道:“夜御使,在五岳男女未成婚前都会有骨坠,男女的骨坠都不一样,如果想成婚的男女,就可以佩戴骨坠出门,以表心意,如果双方都看中了对方,就会交换骨坠,而夜御使你这骨坠,应该是女孩的吧。”
夜昆:“······”
现在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露出那样的眼神了,自己佩戴着大伯母的骨坠出来,那不就是在找男人嘛···我艹!!!
大伯父居然不说清楚,简直就是坑人啊。
“原来是这样啊,这是我再地上捡的,看着有意思就戴上,原来还有这样的一层意思,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