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美人和一个小萝莉都笑了起来,尤其是小萝莉笑得特别好玩,令人看着就想捧腹,她就是个级小活宝!
唐毅把可爱的小活宝抱起来抛了几下,小丫头特别喜欢这个,高兴得不行,一门的喊着好啊再来,这让鲍家三个大美女有些心酸,小茗茗严重缺乏父爱,更缺少这种男人才能做的高危动作,难怪她这么喜欢了。81Δ 中文Ω网wwㄟw.『
唐毅并没有想的那么多,只是很喜欢这个小丫头,她也非常的轻,抛接她非常容易,而且绝对不会生危险的事情,如果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的话,真是白活了!
洗了个澡,大家还都很精神,又坐下来打了会儿扑克,十一点的时候,准时回屋睡觉。
唐毅躺在卧室里,手机震动起来,是唐凰打来的电话,他拿起电话,和她说了一会儿,放下电话之后,又给唐柠她们打了个电话。
京城的人睡觉大多很晚,唐柠杨蜜蜜她们都还没睡,甜言蜜语了一番,唐毅才挂断了电话,表情有些凝重。
躺在黑暗中好一会儿,唐毅的目光坚定起来,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做,而且还事不宜迟,所以他决定执行刚才和唐凰还有蓝清荷商量好的计划。
唐毅了两条短信,唐凰和蓝清荷回信息确认之后,他叹了口气,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
唐毅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身旁多了一个滑溜溜的小身子,半睡半醒之间摸了一把,现不是梦,睁开了眼睛,就着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月光,看到了小茗茗那萧可爱的小脸,她可爱的打着哈欠,搂住了唐毅的脖子凑上小嘴儿巴登巴登亲了几口,说道:“唐哥哥,睡觉觉。”
唐毅也迷迷登登的,搂着小丫头就睡着了。
清晨,唐毅给一阵阵痒痒弄醒,打了个喷嚏,听到了小茗茗奶气的清脆笑声,他睁开了眼睛,把小丫头抱住搔了一会儿痒痒,嬉闹够了,才在鲍照的敲门声中穿好衣服出门洗漱,开吃丰盛的早餐。
今天正好是周末,鲍鸣不用上班,鲍茗不用上学,唐毅和鲍照更是闲人,今天又是个好的明媚天气,鲍明翻了一下日历,现今天是庙会,于是大家就一起去了庙会。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温暖,给人的感觉是真到了春天,不过下雪不冷化雪冷,积雪消融,空气还是有些凉飕飕,一行人都没敢少穿衣服,怕得瑟感冒了。
唐毅父母已经知道他回到了安源,本来他想让家里人也到安源市里玩几天,可父母都懒得动弹,小弟叶黑倒是喜欢出来玩儿,可是他一个小屁孩总不能自己坐车来这边,只好无奈的在家里开着那辆嫂子给买的小摩托到处狂飙了。
鲍家有一辆克莱斯勒商务车,唐毅今天充当了司机的角色,在去往庙会的途中,他一直都在盘算一会儿如何展开计划的事情。
安源的庙会十分的有名气,不但在本地有名气,而且在本省乃至全国都非常有名,但这个名气只限于那些信徒和宗教界人士之间,并不为一般人所知。
唐毅的亲戚信仰佛教,所以对这个比较清楚,再加上安源近年来佛教兴盛,信仰的人越来越多,再加上慕名而来的外地信徒和香客游客,安源的庙会已经成了一种盛会的代名词。
今天实际上并不是佛教的庙会,实际上是王母娘娘诞生日的庙会,不过安源之北娘娘山附近,只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唐毅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真想不到经济不达的安源,还有这么繁华的地方,尤其是这山脚下的那些高级酒店和宾馆,让他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安源了吗?
看出了唐毅的惊讶,鲍明笑着说:“小毅啊,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并不知道这里除了庙会,实际上还是个很有名的休闲娱乐场所,这一大片产业,其实只有两个东家。”
唐毅看着鲍明,突然间现这个姥姥真的是藏得太深了,要不是此刻她主动说这些,流露出不同寻常的上位者的气息,他还真以为她就是个耐老的老太太了呢。
实际上人家也不是老太太,其实她今年才五十多岁,只是因为有孩子比较早,所以才过早的成为了姥姥,否则以她的年纪,就算是有外孙女,也绝对不会像鲍照那么大。
看到唐毅更加的疑惑,鲍明就继续说:“这两个东家的长辈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对这个并不陌生,可能你以为姥姥就是个在家里坐吃等死的老太太,那你就错了,老太太也有老太太的生活和事业,呵呵。”
唐毅笑了,说道:“我原来还一直都纳闷呢,觉得像姥姥您这样优秀出色的女子,不应该只是在家里摆弄花草钻研厨艺的,现在看来我的纳闷很有道理。安源这样的地方,能有这样繁华奢华的地方存在,真是个异数。”
其实唐毅想说的并不是异数,而是怪胎,不过觉得那么说不太好,就到了嘴边改成了异数,感觉就不那么锋利了。
鲍家三个美人听了这话都叹了口气,鲍明隐有深意的说:“哪里是什么异数,根本就是脓包。”
这话里透着很多的意思,只是唐毅暂时还不晓得其间的真意,也没有往深处去想,倒是在琢磨自己是不是也鼓捣一个这样的地方,估计那钱是哗哗的往兜里钻。
唐毅把车停在王母酒店的外面,先到里面定好了房间,据说晚上有很好玩的活动,明天还是休息日,一行人就不回安源,今晚就宿在这里,明天再回去。
定好了房间,众人就上了娘娘山。
娘娘山并不是很高,但是面积广大,山上已经修好了通向山下的公路,积雪早就处理掉,步行而上,随着汹涌的人群,十分的热闹。
为了不过于招眼,鲍家的女人都戴上了墨镜,就连小茗茗都戴着一个可爱的卡通墨镜,唐毅看着她就想笑,给小萝莉咬了几口还忍不住。
走了十多分钟,才算是真正的上了山,在门口买了票,继续向前,不过一刻钟的路程,就来到了第一个景点,莲花台。
莲花台的来历十分的神秘,据说没有人知道其来头,但追溯其出现的历史,最起码也能上溯到这里刚刚有人住的时候,有人说是萧时,有人说是宋时,莫衷一是,难辨真假。
但不管是什么时候这块好似石头材质的莲花台出现在这里,反正这个东西是很有名,尤其是莲花台旁边的泉眼,人称莲花泉,对很多病症都有着十分神奇的作用。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曾经有人试图弄起来专门建个水厂,可是刚找人化验过,这里的泉眼就没了水。
等到这个事情过去了,泉眼又开始出水,于是人们都觉得这莲花泉不同凡响,再也没有人敢打这个主意,而娘娘庙村的村民们也不允许谁动他们的泉眼,这个地方虽然是有着外人的投资,但是所有权现在是村里的,本地又民风彪悍,曾经出过很多著名的响马姚子,还真是没有谁敢跟这些生猛的村民玩真格的,除非不怕死行。
唐毅他们上山的过程中遇到不少穿着迷彩拿着警棍的人,据说这些都是护山的娘娘庙村民,看着确实非常的彪悍,不过却没有人骚扰游客,而且还很热情的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素质很高。
唐毅觉得这个娘娘庙的带头人不是个一般的人物,能把村民管理得这么好,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后来听鲍明说,这个村长确实不是一般人物,不但在本地一言九鼎绝对的权威,就算是在整个省里都赫赫有名,不过并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恶名。
这个恶名的由来说起来话长,但是简单说来,这位名叫萧老滚的粗人,为了维护自己村民的利益,干过不少恶事,先后把三个乡领导和一个派出所的所长折腾掉蛋了,还把一个县长折腾得调离了本地,结果他就成了一株毒草,谁看到谁都躲着,但是又没有人敢动他,因为这厮的威望太可怕。
“看,那个老头就是萧老滚。”鲍明小声的对唐毅说,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唐毅给那滑腻温润的小手弄得心里直扑腾。
鲍明没把自己当成美女,而是把自己当作老太太,所以她不觉得这样和唐毅这个外孙女婿稍微亲近些有什么不妥,可是唐毅的心思就有些邪性,有些事情不愿意胡思乱想,可是跑偏的思想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鲍明放开了小手,唐毅竟然有些怅然若失。他看向那个老头儿,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两个中年人跟在他的身旁,正在说着什么,表情都比较认真。
唐毅看着老头儿旁边的中年人,微微一愣,他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京城里的人。
双方擦肩而过,对方没有注意到唐毅的存在,倒是对鲍家的美人扫了一眼,眼神里藏着的东西很深很浓烈,有惊艳也有。
这个人是秦木彤的一个朋友,两人是小,关系不错,一起投资了不少的产业,唐毅见过他一次,只是对方没有太在意他。
那时唐毅对这位孙远的印象还不错,不过刚才对方那一眼,让唐毅的看法有了改变。
并不是说,有人用带着看着女人的眼神就不对,唐毅之所以感觉不好,是因为孙远的目光里还带着邪气和阴毒,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拥有这样目光的人,其为人必然也是如此。
唐毅的身边不乏狠辣的人,也不乏邪气的人,但那和阴毒是两个概念,前者不一定好似坏人,后者一定不是好人,这种人的存在,只能带给别人痛苦和灾难!
唐毅认识孙远,对另外一个中年人想了想好像也见过,这时鲍明说:“刚刚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京城孙家的小子,笑面虎,另外那个就是这娘娘庙的两个东家之一,岳真灼,京城岳家的小子。”
唐毅心中立刻亮堂了起来,明白这个人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了,也是在秦木彤那边见过,这个人是秦木彤的堂兄,也是岳家本代仅次于秦木彤的人,两个人的关系很紧张,但是表面上却一团和气,暗地里掐了不知道多少架呢。
大家族里的争斗,并不是小说中的虚构,实际上这种争斗有时候就是在一般的家庭中也存在,只不过目的不太一样,规模更是无法相提并论而已。
岳真灼和秦木彤争的,无非就是家族企业的继承权和领导权,很俗套的那么一个事儿。
唐毅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本来想打个电话和自己的大舅哥说一下,不过想到自己一会儿要进行的计划,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唐毅去了一趟洗手间,用一张新买的卡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把卡冲进了下水道。
在莲花台喝了一些甜丝丝的莲花泉水,唐毅他们继续前行,来到第二个景点虎啸石的时候,突然间有几个人从绕着虎啸石观看的人中扑了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挥着军刺向唐毅刺来。
唐毅这个时候刚刚去买了几把锁,正要给鲍家的美人们送去,事情就骤然生,他仓促之间还手,险险避过了四把刀的攻击,甚至还把其中一个人踢飞,吐了一口血,但是那三个人紧接着掏出了手枪,在唐毅的保镖来不及挡子弹的刹那,就给了他两枪。
唐毅倒地,保镖拥了上来,那四个人迅的撤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不见踪迹。
说起来不短,实际上事情从生到结束,不过一分钟,等到人们都反应过来惊呼尖叫乱做一团的时候,那四个杀手早就没了影儿,而唐毅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给两个保镖护在身旁,其中一个打着电话。
三品钟之后,救护车来到,把唐毅和鲍家人拉着一起赶往安源,据车上的救护人员说,生存的几率不大!
变化太大,让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鲍家人的反应不慢。鲍明看着甲字号和乙字号,问道:“他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