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此刻无处不是阳焰,向晴公主体外给一层看不到的屏障保护,他无法伤及,但是她身体里面可没有什么保护,顿时就给烧得出一声惨叫,疼痛让她清醒过来,一掌打在唐毅的头上。81Δ』ww%w.ん
唐毅闷哼一声,心中的戾气爆,凶狠的缠着她,任由她拼命的击打就是不放,同时不停的用这种不世出的古怪方式进行疯狂的攻击。
向晴公主毕竟是个女人,疼痛的同时也感受到了无法拒绝的快乐,但神智清醒的她知道这样下去非常危险,就试图和唐毅分开,却因为乏力无法做到。
生在焰球里面的事情,外人根本看不到究竟,双方的人还有那些前来买天风奴的人都无法得知究竟生了什么,只知道向晴公主和那个化作大焰球的小子缠斗不休,看样子都没有讨好,否则不会都叫得这么凄惨。
突然,焰球中传来一声男人的长啸和一声女人的尖叫,那大焰球瞬间变大了十多倍,将整个广场中央的巨大石柱和高台都化作灰烬,又突兀的熄灭,一个光溜溜带着面具的男人从空中坠落,给那个小女娃接住,托着一溜烟消失。
随即,那一行人都相继逃之夭夭,就连那个给樱语公主踹了一脚的高大白衣美男子也给那个骑着白马的小子带走,只剩下了看热闹的人和向晴野公主府的人。
目睹了这一切的人们,从开始到结束,始终都没有搞懂究竟生了什么事儿,但有一点他们都看懂了:大名鼎鼎的向晴公主,刚刚已经给那个额头上扎着猩红绸带的面具男给干掉了,连灰灰都没剩。
这个消息随着各方买奴人的离去,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就已经通过各种方式传遍了九阳界大地,同时那个扎着猩红绸带的面具男,也成了最大的爆炸性新闻,天下热议,讨论这个家伙究竟是谁,竟然牛比到了这种近乎傻比的地步!
翌日,随着宝鉴最新版本上的一条绝悬赏消息,九阳界人无须再猜测那个红绸面具男的来历,都知道了他就是那个近来风头最劲的家伙,原来他以五百万金阳元的悬赏额居悬赏榜第二位,而现在他已经用一亿金阳元的天价悬赏额高居榜,把原本一直无限风光的榜万变女魔狠狠的抛在了后头!
关于阳的悬赏还不仅仅止于此,向晴野公主府和帝国更承诺给予捉到或者杀死他的人无比丰厚的好处和赏赐,例如天风奴的经营权,例如爵位。
总之,他真是火了,火到了已经到了骇人听闻谁提起谁都心跳冒汗肾上腺素分泌过剩的地步,差一点就到了闻名昏厥的惊悚程度!
其实没啥,都是给悬赏闹的。
唐毅并不知道自己本来就很值钱的小命,突然间又升值了二十倍,已经成为九阳界有史以来最值钱的几条命之一。
唐毅眼前一片白花花,却不是两个美女姐姐的娇躯,而是一块迎面飞来的白色浴巾,带着幽幽暗香,盖在了他的脑袋上。
唐毅脚下一软,身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倒在了浴室门口。
一个黑甜的酣梦,唐毅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了明媚的阳光,以及随风飘飞的轻纱,那是窗帘。
唐毅还看到了两具雪白妖娆的身体,香喷喷的风光都在距离他的脸孔不到两米远的地方,那是宫商和婠婠正在换衣服。
“快点换,别给小毅醒了看到。”宫商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着内衣,因着弯腰的动作,唐毅看着那无比诱人的风景差点喷出鼻血来,心脏这个跳啊,就跟书里常说的那样,好似怀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婠婠把一套紫色的内衣拿出来看了一下,那个小布片显然不合她的心思,又叠好放回了衣柜,也弯腰翻找着,和宫商一样,把身后和身前最美好的风景都以最诱人的形态呈现在唐毅的眼中。
“看到就看到,你不是还想让他帮忙吗,如果不给他一些甜头,你觉得他会做这个冤大头吗?再说,我看这事儿挺悬的,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跟我们结婚啊,我们是两个人,就算他没有女朋友也做不到。”
婠婠突然间有些颓丧的一下子跪在雪白的长毛地毯上,趴在那里做了几个异常靡乱的动作,她应该是在运动,唐毅却忍不住了,鼻血真的喷薄而出,他赶紧捂住鼻子。
唐毅的动静惊动了婠婠和宫商,她们回头一看,立刻都惊叫起来,下意识的抱在了一起,把波涛汹涌的地方挤压在了一起,本想是遮掩一下,结果却给人更加要命的魅惑,唐某人的鼻血流的更加恣意,捏着鼻子往嘴里淌,咸咸的,腥腥的,感觉很不舒服。
唐毅看到两女羞恼之下都有飙的趋势,赶紧跳下床跑进了洗手间,进入之后他才现自己什么都没穿,那个玩意比蓝易大师笔下风行烈的丈二红枪还有气势,爱怜的看了一眼,叹气道:“对不起了,兄弟,总是让你站军姿,放心吧,哥哥以后一定会让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开垦良孙挖掘宝藏的伟大工作中去,一定要让你放光热功成名就,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开拓者和挖掘工!”
“色狼!”
“不要脸!”
门外传来两个美女姐姐不屑鄙夷的声音,那声音里还有着羞恼的意味,轻轻的脚步声离开了卧室,宫商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小色狼,快点啊,吃完饭还要谈正事儿呢。”
唐毅心说你们昨天那么长时间都干什么去了呢,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来,答应了一声,就飞快的洗澡刷牙,这里有给他准备好的新牙具,这让他有种很异样的想法。
不由得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动人的情景,唐毅赶紧用凉水使劲的冲,好不容易恢复了常态,他才围上了浴巾走出去。
卧室的房门已经关上,他的衣服都干干净净的放在床头,飞快的换好,唐毅心里头满是被关怀的温暖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愉快,哼着摇篮曲走出了这间大卧室,出门的时候,他突然间想:“这房间不像是一个人的,莫非她们一直都是这么住着的?看来,她们的关系已经到了水深火热如胶似漆的程度,要不然也不会想着要我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