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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我摇着头,心里燃起了一丝莫名的恐惧:“赫然,别过来。”
赫然将针筒里面的气体排出,“别人来给你打我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来。”赫然看着针筒体面的液体,按住我的胳膊。
那通明的液体跟上次那个女人要给我打的东西一样,那种未知的恐惧环绕着我,我的双手使劲的回屋,不想让赫然靠近我。
赫然显然十分不喜欢我的反抗,赫然的力气很大,他骑在我的身上,用腿压住我的左胳膊,将我的右胳膊狠狠摁住,在静脉的地方,将注射器扎了进去。
我没有感觉到疼痛,也许那针头刺穿皮肤的痛疼被头痛盖过,亦或者是我的紧张恐惧,我看着液体被一点点的推进我的身体,赫然松开了我,他的手将我脸上的汗水擦净,“还疼吗?”
我的头瞬间就不疼了,全身软绵绵的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由身到心里面出来一种愉悦的感受,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我看见穆腾抱着穆天翼在跟我笑,我也冲他们笑,这种从脑海里面倒映出的幸福感觉弥漫着我的全身,神经都跟着慢慢放松,我闭着眼,感觉穆天翼趴在我的身上来回蹭咕,穆腾为我挑着头发的分叉,这一切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我甚至闻到了穆腾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这种其妙的感觉持续了不是很长,我清醒过来看见地上的针筒就明白了赫然给我注射的是毒品,屋里没有人,我轻轻的抽泣出声,外面的天黑的像是无尽的深渊,我依旧无法坐起来,只能看着那黑暗的天空,睁眼到天明。
早晨护士送来了早点,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咕噜的叫,护士小心的喂着我喝粥,我看着菜色,是以前跟赫然在一起时常吃的早点,护士用吸管插在汤里面,让我喝汤。全程不用我动手,所有的餐具都是塑料的,赫然是怕我自杀吗?
护士将我下身的尿管拔出,我想到衣服的问题。
我需要一身衣服,这样全身都**根本不能下地行走,也没有任何机会逃出去,“给我拿件衣服来。”
护士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一般,机械性的收拾这桌子上面的碗碟,我大声喊,“给我拿件衣服。”护士还是当做没听见一样,收拾完东西直接退出了门外。
我焦躁不安的抓着床单,按响了床头的按铃,赫然进来看着我,“我要一件衣服。”
赫然掀开被子观察我的身体。“你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完美无瑕。”
而我,除了咒骂,竟然没有别的武器:“别让我更恨你。”
赫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ok。”他转身进了卫生间,拿出一件浴袍,“这是我最大的尺度。”
他扔下衣服早出了房间,我看见地上的浴袍,将身体全部的力量都用在腰腿上,我掀开被子,扶住栏杆,用力的将腿伸到床边,努力的往地上踩,脚尖触地的那一刻,我心里才算是微微平静了一下,两条腿都站在地上,我试着迈步。
第一步脚还没落地,跌在地上。我就感觉双腿很软,软到我根本就没有力气支撑,一定是躺太久的缘故,我爬着到浴袍身边,抓进来穿在身上。
我扶着栏杆慢慢的站起,一步一步的练习着走路,双脚着地的感觉让我心里舒服不少,卫生间没有镜子,我看不见我的头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我只能用手检查这身上的情况,陈庆文打的淤青已经消散,我想起老李做的事,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还是来到这里了。”门被推开,我看见赫茗站在那里,她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十分憔悴,像个女鬼一样惊悚的打扮,吓了我一跳。
“赫茗,你儿子已经完全的病了,精神病,你难道放任他继续这样下去吗?”
“哈哈,精神病?我们大家都有病,这里就像一个监狱一样,每个人进出都要有人跟随,”赫茗的脸上染上淡淡的哀愁,“我儿子爱你,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赫茗一步步的朝我走来,她看见我身上的浴袍像是明白了什么,“你们在一起了是吗?你赶紧给我生个孙子,让我也找点事做。”
我的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赫茗,我是不会跟赫然在一起的,即便是死。”
“你想知道我儿子在干嘛吗?走,我带你去看看。”赫茗主动邀请我走,我有些意外,我点点头,只要能出去,我什么都能答应。
赫茗身边的人推来轮椅,赫茗将我固定在轮椅上,脚绑在一起。
“凌萱,我没陈庆文那么傻,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儿子到底多么爱你。”
赫茗推着轮椅,将我推出房门,投到里面静悄悄的,好像稍微大声的呼吸都能听得到,赫茗将我推进了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很奇怪,我身后是一排桌子,面前是一堵白墙。
赫茗安东了手中的遥控器,白墙上出现了各个房间的录像,我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原来,每个房间都有监控,赫然可以随意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
赫茗按着遥控器,“看看这个。”
画面中是夏阳,她趴在桌子上很认真的写着什么,写完之后,对着旁边笑,仿佛旁边站了一个人一样,将手中的东西给他看,这个不存在人的交谈。
“这个人你也认识。”赫茗将频道切换,我看见穆倩正在房间里面焦急的抽着烟,她来回的踱步,不时的剁脚。
“他们为什么会在这?”我问赫茗,赫茗没说话,她将画面切换到一个房间,这里面有个女人,“凌萱,这个人,是赫然让她照着你的长相整容的,你看看着眼睛,嘴巴还有腿,跟你都十分的相像。”赫茗切换的画面上,赫然正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这**,赫茗将声音放大,我听见赫然的嘴里面喊着我的名字,我将脸别开,“赫茗,如果你只是想恶心我,我,恭喜你,你已经做到了。”
赫茗笑着不说话,她让身边的人将我推回房间,解开我腿上的绳子,让我躺在床上,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甚至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晚饭后,赫然推门进来,他看见躺在床上的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天很乖嘛,我知道我妈带你去了哪,看见了吗?我们这人都住在一切,多好。”赫然慢慢的靠近我,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注射器,“凌萱,这是止痛针。”
我吓得连忙做起来,“赫然,我知道这是什么,你别想骗我,你还是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杀了你?不行,你是我最爱的女人。”赫然像那天一样骑上我的身体,认我各种反抗他都不放在眼里,将针剂注射在我的胳膊上。
痛苦,绝望,我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我自己,赫然的手从领口探进,我闭着眼睛,我看见穆腾在温柔的看着我,他说要给我一个最平凡的婚礼,跟那些权贵应酬没有关系,只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他的吻想羽毛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我浑身软绵绵的,忍不住叫他的名字,“穆腾,我的穆腾。”
那种羽毛的感觉消失了,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掐着我的脖子,睁眼看见穆腾正在掐我的脖子:“穆腾,你干嘛,我这样有点痛诶。”
脖子上面的力道变轻,我的脸忍不住贴上他的手,“穆腾,人家好想你。”
手像是触电一样的抽走,我十分不满,眼睛眯着要去抓他,他渐渐的离开我,我焦急的摇了摇头睁大了双眼,穆腾不在,我面前只有眼神颓废的赫然,他像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
赫然看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我双眼看着窗外,这样沉默尴尬的气氛持续了很久,最终他默默的走出了房间门,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穆腾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回家,穆天翼乖不乖?这一切都是我要逃出去的动力,吃过早饭,赫然跟我说,“穆家带着诚意来换你了。”
那一刻的激动跟兴奋是无法言喻的,我被牢牢的困在轮椅上,赫然推着我,走出了病房。
我面前站着钱多多跟乔南,没有穆腾。
钱多多看着坐在轮椅上面的我,光头且一身浴袍,十分惊讶,但是瞬间又恢复成淡定精炼的模样:“赫总,我儿媳妇今天我得带走。”
“钱总,这事好像不是你说能带走就带走的吧?”赫然讥诮的回应她。
“你要什么?”钱多多环视赫茗跟陈庆文,“这到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乔南走到我面前,“赫总,我看看凌萱的伤,可以吗?”
“好啊?”赫然走到钱多多面前,“我给凌萱请的是最好的大夫,你这个连一个精神病人都看不好的大夫,已经被我扫地出门了,怎么,到穆家做事了?”
乔南在我面前,他神色冷峻,仔细看了看我头上的伤口,看见我手臂上面那细小的针孔的时候,脸色暗沉。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情人节快乐!在陪伴自己的爱人的同时,也别忘记父母!!一起吃个饭,打个电话。毕竟我们能陪老人的时间永远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