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帮助祖穆尔德制定《宪法》,从开始就遇到了不少的问题。即使是立法,也是有些前置问题的。
立宪的话,首先需要确定的就是要实行哪种君主立宪制。是议会制君主立宪制还是二元制君主立宪制。
高德把这两种制度都向祖穆尔德介绍了一下。祖穆尔德觉得二元制更好一些,君主还是掌握了实权的。
但是高德告诉她,这种立宪制,其实是一种妥协的产物。在民主意识的土壤还没有产生的时候,实施这种立宪制,还不如直接实行君主制为好。而且也难起到让君主的地位“世袭罔替”的作用。
祖穆尔德倒也听劝,很干脆地放弃了二元制。不过接下来的议会制却又面临新的问题。
一般情况下,议会制君主立宪制都会分出上院和下院之类的区别。之所以这样划分,似乎相当程度上就是为了和君主一起形成一个类似于三角的权力划分和相互制约。
而高德和祖穆尔德面临的问题是:下院怎么形成?下院一般是由平民组成的权力机构。
而克拉米尔公国,现在的情况是自由民这一真正的平民阶层很少。倒是奴隶、农奴这一阶级占了很大的比例。
让这一部分人去选举组成下议院,姑且不说奴隶主们愿不愿意;就算真给了他们这个权力,近乎100文盲比例的人,知道该怎么选吗?
最后,原来对政治学的也并不太怎么样的高德一咬牙,干脆自己胡乱发挥了。他根据自己那粗浅的政治知识,把权力划分为立法、司法、行政三项,然后开始就这三项权力分猪肉。
行政权不用说了,肯定是归为最后选出来的内阁。立法权就交给议会的下院好了。司法权,交给议会的上院,国家的司法系统就全归你们管了。
至于内阁、上院和下院的人员来源。高德在胡想了一通之后,决定了:内阁成员,由首相自己寻找和任命;内阁成员的名单应向女王报备,并且获得女王陛下的批准才可生效。高德在这里算是给祖穆尔德保留了一定的权力,她是拥有内阁成员的否决权的。
内阁首相,由下院提名并选举产生出来。只不过下院的提名名单要向上院报备,获得上院的批准后才可正式进入选举流程。在这一点上,上院算是对提名人拥有了否决权。
上院议员,由女王任命,范围一般在贵族、神职人员、法学人员的范围内才可获得任命资格。上院掌握全国的司法系统。同时,上院可以提出各种法案的草案。但法案必须提交给下院审议,并获得三分之二的赞成票才能通过,正式成为具有效力的法律。
下院议员,由各地成立地方议会,从各级地方议会层层推选产生。下院议员可以是任何身份,但不能有上院议员的身份。像贵族、神职人员、法学人员要是想成为下院议员,就必须获得之前的一切特权和身份才可以获得成为下院议员的资格。
下院的主要权力,就是投票表决法律的产生,以及投票产生首相。
考虑到真正产生出民主,恐怕还需要很久时间。高德还弄了一个“看守政府”的概念出来。反正就是过渡性质的意思。
按高德的想法,这套东西的最终实行,就让第一任首相他们去操心吧。而第一任首相,只能算是“看守政府”的首相。首相都是有任期的,一任弄不好,下一任接着弄吧。
总之,磕磕碰碰地弄了几天。高德和祖穆尔德总算弄出来一个还算像样的《克拉米尔公国君主立宪诏书》的东东。
然后,在征求了高德他们的意见之后,祖穆尔德让所有的军队各归驻地,同时带着高德一行,以及她的一些大臣们回归了克拉米尔的首府巴罗尔。
回到巴罗尔之,休息了一天之后,祖穆尔德就在自己的王庭会议上突然宣布了《克拉米尔公国君主立宪诏书》。并且任命了一位大臣成为了看守政府的首相,同时签署了一份诏书,把批准内阁成员的权力也暂时委托给了他。
剩下的君主立宪的推行工作,就全交给这位第一任首相了。而女王陛下,那个王座还没坐热呢,就以旅行度假的名义跑路了。跟随着高德一起跑路的。
克拉米尔公国的第一任相,一时间获得了巨大的权力,可谓风光无限。然后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算是接了一个烂摊子,差不多等于坐在了火山口上。
而这时,君主立宪反倒成了他的一个护身符。君主立宪,使得权力可以和平更替,反正首相是有任期的。这次输给了你,咱们下次走着瞧。这样倒是也避免了政客们做出极端的举动。
而高德,带着自己的这一大家子人。这次终于没有外人了,除了高德,就是高德后宫的女人们。
高德看着她们,数了数数。玛丽安娜、法娣玛、阿米娜、德尼雅、玛莎、维多利亚、西尔芙、七夜花织、祖穆尔德、萨瓦娜。正好是十个人。
高德不由的心中暗暗叹道:额的肾啊!我对不起你呀。我让你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
高德的莺莺燕燕们,现在心中无事,心情都比较轻松。于是各自在飞云象宽阔的背上扎堆交谈游戏。
看着自己的这群女人,再想到已经吃了一部分,以后可能就会有孩子出生了。高德觉得现在自己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苟了。必须得有一份可靠的基业了啊,要不拿什么养老婆孩子啊?
想到这里,高德直接叫了祖穆尔德和维多利亚,让她们过来商量事。高德的女人之中,也就这两人可以商量些大事吧。
二女过来在高德面前坐定,高德直接向她们说明了自己想创立一份基业的想法。问问她们对此怎么看?
维多利亚很欣慰,她觉得高德终于不再逃避了,开始认真地思考包括她们这些女人在内的未来了。
而祖穆尔德很高兴。她觉得高德只要想打天下,在政治方面就少不得对她的倚重。她是高德这群女人中最懂政治的。这种又安全又能享受权力的好事,哪里找去?
在如何创立基业的问题上,两女的看法却是出奇的一致。她们都认为,最快捷有效的办法,是在尼德兰获取一块实封的封地,成为一个领主。
不过高德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理由也很简单粗暴:“我是个喜欢自由的人,要不是为了你们才不想这么麻烦。我头上只顶着天,可不想有别人能凌驾于我的头上。”
无奈的二女只好不再提这一茬。然后祖穆尔德就提出,要不想法弄到一块土地,然后成立一个公国也可以。
公国相对于封地,自由度就大了许多。不过公国一般都得找一个帝国效忠,同时也会负担一些对帝国的纳税和军事义务。算起来,倒有点像古代中国天朝和藩属的关系。
只不过,高德对此仍然不满意。他向二人问道:“我们能不能成立一个独立的国家,谁都不用效忠,与那些帝国什么的平等存在?”
祖穆尔德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必须得有把握可以随时打退任何一个大帝国的攻击。你有这样的实力吗?
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但是以个人之力,对抗国家还是不太可能的吧?而且还是那样巨大的帝国。”
高德接下来提出了一些被二女认为很古怪的想法:“如果我们成立一个无法被别人攻击的国家呢?
比如我们买下一块土地,没有城市、没有人口的土地。然后我们在这块土地上建国,国家只有我们象背上的这些人。
如果谁来打我们,我们直接先逃走就是了。然后我驾着飞云象,直接去轰炸他们的首都。
然后这样来上几次,我们多轰炸几个地方,是不是就没人敢惹我们了?”
祖穆尔德和维多利亚对视了一眼,都开始担心高德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怀疑他最近是不是“操”劳过度。
维多利亚道:“高德!你说的这个方法,倒不是不可以。但有一个前提问题啊!我们建这么一个没有人口、没有城市的国家干什么?就为自己过家家玩吗?”
高德:“没有人口,没有城市,正好是一张白纸,可以任意作画了。不像那些有人口、有城市的地方,管理那些地方,可能还得操心解决阶级矛盾。
至于人口和城市吗。城市我们可以自己从零开始建设。人口吗,我们直接从别的国家买怎么样?露西亚和天方都是可以买卖奴隶的。
另外人口其实不用愁的。如果我们自己有吸引力,自然会吸引别的国家的人向我们这里移民。”
忧愁的祖穆尔德决定先一切都顺着高德来,于是她说道:“亲爱的!如果你只是想要土地,那其实倒是好办了。
这个世界恐兽肆虐,空旷荒废的土地很多。只要你掏些钱,去向各个帝国购买一些这样的土地都不是什么难事。甚至用这样的土地建国,和他们沟通一下也不是不行。他们应该会等着看咱们的笑话的。
不过,要想买些比较大块的土地,也需要不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