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寒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起床沐浴后,吃了点东西,又去看了看玉娘,帮玉林检查了一下身体,了解清楚玉林的身体状况,才知道玉林原来得的尽是肺结核,这种病说难不难,说不难也有点麻烦。
云夏,你把这个药方拿着,再到我房间取五十两银子一起拿去给玉大叔吧!让他明天去抓药回来吃,还有这个是玉娘的药方,记得别弄错了,送过去后回来休息吧!你也累了,这两天就辛苦,辛苦你了。
好的,小姐,我这就送过去,因为下午休息好了,云烟寒也没那么早想睡,所幸就躺在床上看了看书,感觉困了才睡觉。
辰弟,你怎么了?别光顾着喝酒,你到是给为兄说说怎么回事?谁又惹你不痛快了?
东方月看着东方辰,从下午就到自己这里来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喝了不下十坛里酒了,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酒坛子,东方月就有些头痛。
王兄,辰弟我好后悔,为什么当初只看到云烟寒的缺点,就没看出她的优点呢?现在才发现,她却已经离我而去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为什么就不听听父皇的劝,而且云烟寒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也要骗我,凭什么嫁给我是她说了算,离开我也是她说了算,她把我东方辰当成什么了?玩物吗?
啊!碰,东方辰就像头发怒的狮子,一下提起手中的酒坛砸到地上,东方月吓了一跳,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方辰,从小到大,自己从没见到过东方辰借酒消愁,还发这么大的火过。
“看来这次遇上云烟寒,怕是栽进去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失常,
心想、辰弟啊!辰弟,人家在你身边时,你连看都懒得看人家一眼,人家离开后,你又追着人家不放,你让为兄怎么说你好?唉、、、、、”。
辰弟别喝了,来为兄送你回去,你要是真喜欢云烟寒就努力去争取不就好了,你那么优秀,还怕她不会爱上你吗?东方月现在也只能无奈的安慰东方辰了。
听到东方月的话,东方辰抬起头,两眼通红的凝视着东方月,冷冷的笑道,争取,王兄你别说笑了,云烟寒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可还是对我爱理不理,一见面就冷潮热讽,不是说只要得到她,她就会对你死心踏地吗?为何云烟寒确原来原讨厌我,每次见到我,就像是见到毒蛇猛兽般?
什么、辰弟你们不是一直没洞房吗?云烟寒怎么又成你的女人了,东方月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东方辰问。
王兄,云烟寒她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包,休了她后,我才知道她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有一身连御医都望莫能及得医术,我也是气不过她三番两次的欺骗我,为了报复她,所以就不顾她的意愿,强行要了她,没想到她确原来原恨我了,东方辰两眼腥红的看着东方月说道。
唉、、、、、,辰弟看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女人最在乎是贞洁不错,问题是你已经把人家休了,还对人家做那种事,你说,云烟寒不恨你才怪,你让人家以后、、、、、、、。
“东方月摇摇头、对东方辰是彻底无语了,来,辰弟你别喝了,你已经醉了,要是不回去,就睡我这儿吧!说着也不管东方辰愿不愿意,强行夺下他手中的酒坛子,掺扶着进房”。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好了,怎么了青儿?不是让你给太子殿下送衣服吗?怎么又跑回来了?皇后杨清如斜躺在豪华的贵妃椅上,妖娆的身体如蛇一般,展现出迷人的风采、听到丫鬟林青的惊叫声,才从椅子上坐起。
娘娘,奴婢刚才是照你的吩咐给太子殿送衣服过去,“可是”,奴婢刚走到东宫外,便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巨响,奴婢吓了一跳,不敢进去,只好躲在外面,没想到却听到辰王爷的声音从东宫传了出来。
奴婢好奇之下一听,娘娘你知道奴婢听到什么了吗?听到了什么?快说,你这丫头是不是皮痒了?杨如清眉头微皱道。
“娘娘,奴婢听到辰王爷说,云小姐欺骗他,原来云小姐并不是什么草包,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会什么医术,说什么连太医院的御医,怕是都及不上云小姐”。
什么,青儿?你说辰王说云烟寒不是草包,还懂医术,这怎么可能?云烟寒虽然不是自己孩子,但还自己看着长大的,她会什么,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杨清如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除非是自己亲眼所见,不然是不会相信的。
娘娘,这的确是王爷对太子殿下亲口说的,而且奴婢还听到王爷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后悔,说什么云小姐三番两次的欺骗他,他一时气不过还把云小姐给,给吃了,以此来报复云小姐想把她留在身边,没想到云小姐不但不领情,反而更恨王爷了。
“杨清如,是愿听丫鬟林清的话就愿生气,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云烟寒这个丫头,还真不如表面看似那么简单,这事太后知道吗?云烟寒时常进宫陪她,太后不可能不知道,要是真如自己想的这样、那当初辰儿要休云烟寒时,为何又不见太后出面阻拦”。
杨清如此刻心里,犹如火山爆发的前奏,双手死死的捏住手中的锦帕,满脸怒容。
青儿,去把东宫王爷给我传来,就说本宫找他有事,今天本宫非得把事情问过清楚不可。
“可是,皇后娘娘,王爷他好像喝醉了,奴婢听到太子说把他扶到东宫休息了,林青看着皇后的脸色不对,急忙说出实情”。
这个孩子,真是气死本宫了,走吧!陪本宫去东宫看看,听到东方辰喝醉了,杨清如有些担心的起身便往东宫赶去。
清风去查查辰王妃,明天本宫要知道结果,是,暗处一条人影闪身消失在东方月的书房,这一刻从这个看似俊逸文雅,温良高贵的太子身上,确散发出阵阵冷烈的王者之气。
皇后娘娘驾到,东方月刚把东方辰安顿好后,吩咐暗卫去查云烟寒,就听见皇后来了,这才起身离开书房前去迎接,心想,母后这么晚了,还来东宫做什么?
“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到来,有失远迎,起来吧!杨清如走上前扶起东方月问到,听说辰儿在你这里可是真的?东方月当下一惊,面色如常的一问,母后怎会知道辰弟在儿臣这里”。
你啊!就别多想了,母后是让丫鬟给你送衣服过来,刚好听见你宫中有响动,吓到了,不敢进来,在外面听到的,看到东方月沉思的表情,又怕儿子多心,杨清如才解释道。
“母后,多心了,辰弟的确在儿臣这里,不过他喝多了,已经睡下了”。
原来是这样,东方月听了杨清如的解释,这才如实回答,既然睡下了,你就带母后去看看吧!母后请随儿臣来,东方月这才带着杨清如来到东方辰休息的房间。
月儿,辰儿为何会喝如此多酒?杨清如坐在东方辰的床边,看着东方辰满脸通红,浑身刺鼻的酒味,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道。
“东方月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后,才道,既然丫鬟告诉母后辰弟在这里,那么想必母后也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尾了、儿臣也就不必再多说了”。
那月儿的意思,“是说,云烟寒真的不是草包?而且会医术也是真的?要是这样,那云烟寒隐藏得也太深了,连母后都被她外表给骗了,辰儿如此骄傲,难怪会受不了,现在又被她给迷惑着、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刻意为之。
杨清如有些生气,自己的儿子居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怎能不气,可是,儿大不由娘,自己现在也没办法。
母后,到不必担心辰弟,辰弟做事一向有分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东方月见杨清如脸色有些不好,就知道杨清如怕是生气了,一国之母的儿子,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耍得团团转,能不气才怪。
唉、、、、,母后也乏了,不打扰你休息,就先回宫了,辰儿交给你了月儿,杨清如无奈的揉揉太阳穴,起身道。
那儿臣送你吧!“母后,东方月也跟着起身道,不用了,月儿,母后有林青陪着,你就早点休息吧!明日还得上早朝,杨清如说着转身带着丫鬟离开东宫”。
皇后离开后,东方月这才来到浴池,再宫人的服侍下,沐浴后,这才倒床休息。
天色微亮,晨露稀疏,喜鹊叽叽喳喳的鸣叫,通往皇宫的官道上,一辆接一辆的马车往宫中驶去,刚停放靠在宫门口,宫中便响起三纪钟声,提醒着众臣,早朝开始了。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卿家平身,谢皇上,待众臣起身站好后,东方烈这才道,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皇上,臣有本上奏,这时左相木子云站了出来说着道,左相有何事上奏,皇上,西楚国皇帝求娶三公主一事,皇上要不要在考虑考虑?东方烈一听,木子云好死不死的又扯到这事,就大为来火。
“左相朕现在要说的是国事,你扯到三公主身上做什么?朕已经明确说过不许再提此事”,
“可是”,皇上要是不答应西楚的和亲,老臣怕西楚因此事为结口和东辰结怨,而大动干戈。
左相你怕什么?难道朕还怕他西楚不成,东方烈眼神凌历的冷笑道;“皇上臣不是怕,而是、而是担心西楚和东辰结亲不成,转而和别国结亲,那样就真的对我们不利了,木子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颤抖着声音说道”。
此时莫少尘站了出来,眼神轻蔑的看着木子云道;“左相,此言差异,我国不是也答应和南海结亲了吗?难道还怕他西楚不成,左相这是在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