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玉玺开始,宁致远就感觉它有些奇怪,冰冷凉透似乎是深入内心,但是从几女之前接触玉玺的表现看来她们却是没有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他觉得这种情形可能也只有自己察觉到了。
现在连他也没有感觉什么,再想到自己身体发生的若有若无的变化,或许这玉玺的平庸也是他造成的,已经失去了灵气恢复了正常。
“那看来你以后每晚也不用睡觉了?”大玉儿哼声揶揄道,撇着嘴细细数着,“现在家中已经有了十三位姐妹了,还有景薇圆圆孟古青几个小女孩,再加上察哈尔还没有到的那位,不,还不知道是几位呢?”
商景薇和邢沅连连点头,她们也基本懂了大玉儿是什么意思,对啊,说的没错啊,自己就应该是这儿的一份子啊。
宁大官人干咳了几声,注意到商景兰的表情有些无奈和勉强,白了大玉儿一眼,“说啥呢,她们可都是夫君的妹妹,还有你那侄女,自己养着玩吧!”
说实话他是看着两个小女孩从懵懵懂懂长成到现在半熟的萝莉,如果这样一直养着也不错,只是他知道这样也不可能,不过这两个女孩又能嫁给谁呢?宁致远也不去想,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所以也没人会娶,至于孟古青,宁致远之所以知道这个名字还是这与草原上一种苍鹰的名称一致,前世看史书的的时候还有些好笑地想着顺治的皇后怎么起了这么一个名字,虽然知道她现在就在府上,但至今宁致远也没有与她见过面,这点倒是真心地淡然。
“哦?对了,我那姑姑和三个妹妹你要不要?”大玉儿突然又问道,她就不信宁致远能把这两个待了四五年的小女孩嫁出去,弄得宁致远遐想连篇,母女四人,哪有玩得这么开的?果断摇了摇头,笑道,“玉儿,你这是要开青楼的模样啊,是要给夫君不停找女人吗?”
“也对!”大玉儿很无奈的点了点头,满脸委屈,“你也不用玉儿帮你找,走到哪儿都是成堆成堆的女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宁大官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大过年的,说点和谐的不好吗?但是看着众女的表情,似乎也是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啊,哎,看来自己苦心经营的好男人形象还是没有敌得过花心这个代名词,不,这是风流才对。
“不对吗?想着夫君你从几年前开始每次一出门不都是会带姐妹回来?除了今是哪个不是被你带回来的?还有这次夫君在两广的澹雅和巴特玛瑙啊?”
徐澹雅仿佛没有听见,已经缩在这暖暖的角落里,手里不停地摆弄着一些小玩意,而寇白门似乎长久以来被熏陶出了一些兴趣也在一旁看着,李今是深表欣慰,从她看到徐澹雅的第一眼起就很喜欢这位妹妹,嗯,长得漂亮又聪慧无比,运作得当的话她发明的那些东西,从灯泡到自行车等等等等,盈利足以抵得上一个个李家了,不,是宁家。
“意外,这是意外,你们的情况都比较特殊...”宁致远说的有些没有底气,说实话他也觉得自己对于不相识的女人现在基本是不看一眼,但是只要看上眼了那就越来越有侵略性了,就像对...徐澹雅,还有张嫣。
“那夫君你敢说你在京城这两个月没有找过女人吗?”大玉儿眯着眼睛反问了一句,她觉得那样紧密的追捕下自己的混蛋夫君就算有心也无力做没有什么,但是紧接着宁致远的反应让她有些炸毛了。
一言不发羞愧地低下头是个什么鬼意思?还真的有啊!
“是谁?”这次是李今是发问了,话里,慢慢的酸味,众女都有些在注意这边的消息,毕竟自己夫君勾搭上了一个新的女人怎么都不是小事,不过她们也很疑惑,以夫君的性子,为什么没有带回来?这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是...”宁致远万分羞愧,但他也没有想着撒什么慌,这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夫君是躲在了宫中...”
“所以你勾搭上了皇上的妃子?”大玉儿哈哈一笑,似乎有些兴奋,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好玩...
“是太后...”宁大官人如是说道,怕众女误会又急忙说了一句,“她不到三十岁,是天启的皇后...”
“可夫君...夫君你...是反贼啊...”商景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她自然是知道张嫣的,甚至还见过张嫣,其绝世的容颜不用多说让男人垂涎女人嫉妒,而身为官家后代她更知道的事情不少,比如这位当时的皇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就算是夫子在教书的时候也总是拿张嫣做比方,只是以一己之力,她是当时魏忠贤唯一一个奈何不得的女人!据说还是她以强势的手段帮助崇祯登上了帝位!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怎么会...”商景兰摇摇头还在嘀咕着,众女都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大玉儿理所当然地开口道,“景兰啊,深宫怨妇,十余载都没有过床笫之欢,被饥渴难耐的这混蛋一勾搭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商景兰一愣然后有些恍然,但随即又重重摇了摇头,“不会,不会,太后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玉儿难道你十年不做那种事情就会偷人,而且那还是一个反贼?”
大玉儿脸色一跨,“景兰你怎么这么说?!不过...不过如果奸夫是这个混蛋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就算是反贼又怎么样...”她低着头,脸色变的娇羞中带着妩媚,让商景兰实在无语,不过...玉儿说的似乎挺有道理...如果是自己的话...
“夫君我当然是魅力非凡的了...”宁致远突然感觉到这不仅是一件回味无穷的事情还是挺有面子的事情,不过他与商景兰的想法倒是有些类似,张嫣可绝对不是什么**荡妇,能在优胜劣汰的宫中这么多年怎么简单,自己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张嫣又碰巧对自己的印象并不坏。
商景兰很认同地点了点头,自己夫君是很好,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连当朝太后也被他勾搭上了,看向大玉儿片刻才缓缓说道,“玉儿,懿安太后可是比你还要丰满美貌的...”
“真的?”大玉儿顿时充满杀气的目光看向了宁致远,还不忘了挺了挺胸部。
宁大官人觉得眼前一下子就敞亮了起来,干咳了几声说道,“她的年纪比玉儿可是要大上不少啊,何况也不见得,不见得...”
“玉儿姐姐,你看夫君说的多敷衍...”李香君嬉笑着挑拨离间道,宁致远闷声扑了上去,只是脑中还在闪过张嫣的面容和那些天的画面,却是默默一叹。
.........
宁夏,娜木钟和巴特玛瑙牵着一个十分可人的小女孩走在街上,对着沿途热闹的风景显得兴致勃勃。
除夕之前她们还有些感慨着这是从出生以来过得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只有她们两,就是其余的几个福晋都各自忙碌着,只能说没了林丹汗,察哈尔部落确实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了,春节,在他们蒙古称作白月节。
但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陈彪很体贴地把她们安排进了在宁夏宁致远的府邸,在她眼里这两位已经是自己主母了,何况她们对宁夏的帮助还是倾尽了全力,不过是看着淑济小萝莉的眼光有些怪异。
娜木钟眼神坦荡,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就要把小萝莉一起带着,只是小萝莉也是一个聪明孩子,稚嫩的声音很大声地说了一句,“淑济不是额娘亲生的...”
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如此反应让陈彪有些过意不去了,满心的愧疚连连赔罪之后松了口气,不是就好,就好啊,他是不介意公子娶嫁过人的女人,不过还带个拖油瓶这就不像话了,要知道公子可是知道现在还没有孩子。
总之她们是第一次看见了灯火通明的街道,繁华绚烂的市井,人潮涌动欢声笑语的夜晚,还有,那满城烟花。
那群漠西蒙古人在知道了他们的援兵已经回去了之后,终于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反抗无果挨饿受冻也结束了,他们投降了。
娜木钟觉得了了一件心事,她不用在为了这些事情担心了,几天以来这宁夏的场景带给他们的震撼依旧还在继续,更兼着街上还有着不少的蒙古人也更让她们放心,即使巴特玛瑙之前来回来过这儿几次,但是她依旧没有缓过神来,走了一段时间,沿途随便问了几句话百姓的回答也离不开宁致远,她有些沉默地一直走了回去。
“怎么了?”娜木钟觉得很明显巴特玛瑙有些情绪波动了,倒也不觉得惊讶,“是不是明天就要出发了有些紧张啊?没事,不是还有姐姐陪你一块去吗...”
玛瑙哭丧着个脸,看着这宁府一花一草都显得是那么别致,委屈道,“还没有下雨下雪,玛瑙突然想到还没有试过这个透明亭子的作用呢...”
娜木钟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你男人这么有钱,两广肯定还有这个亭子...”
巴特玛瑙顿时脸色一喜,“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姐姐快说,你是不是早就图谋很久了?”
“————”这种层次的荤话娜木钟只是一瞬间就懂了,然后直接无视了她,小妮子自己都紧张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还来调笑自己,真是...不可所谓。
“玛瑙啊,姐姐发现自己或许有些想多了...”娜木钟倒是就别的话题开口了,她这几天算是把这宁府几乎逛熟了,连和下人都聊过不少次,觉得这宁府确实有些不一样。
首先下人对他们主上的那种尊敬和赞扬绝对是处于真心的,甚至有些盲目,说什么宁大人不仅救了他,还救了他们全家之类肉麻的话说得热泪盈眶,夫人们个个天香国色而且之间和谐的要命从来就没有闹过矛盾...
娜木钟半信半疑但是一看着这后院的构造就几乎全相信了,没有哪个人会将妻妾们的住处安排在一起自找麻烦,而且按常理也没有这么大的院子,所以这是她们特地建成的,如此一来也不难揣测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了,就算不是亲密无间也不会太差了,不过说起来这个地方虽然精致,但相对于宁致远的身份来说,娜木钟觉得实在太小,是的。
只不过这全府之中有两个地方她是进不去的,一个是装满了各种文书的东西,还有一间,听护院的说法那就是从后金过来的王后,娜木钟不用他说名字也知道,那是哲哲。
她也曾认识,只不过没有被宁致远收入房内么?满心疑惑之下她继续追问,也算是了解的清楚了。
“或许玛瑙你也不会怎么受到刁难。”
娜木钟此时有些复杂,对宁致远也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总之那是一个很风流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好色如命之人,否则...哲哲的姿色想来也不会比玛瑙逊色吧?
“玛瑙知道啊...”巴特玛瑙在一旁找了座坐了下来,耷拉着脸色,“不过察哈尔部落没了,姐姐你要是不嫁又该怎么办呢?就算回家还不是要逼着嫁人的...”
“怎么会...”娜木钟摇了头心里一动,现在从察哈尔还想着联姻?要真的能成那也算自己高看了这位宁大人了。
“不过姐姐你是为了玛瑙才把察哈尔部落的大权都...”
“好好休息吧。”娜木钟站起身嫣然一笑打断着,然后牵着小女孩一步步离开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句,“明天还要早些出发了...”身影在巴特玛瑙眼中减小减小,逐渐减小。
.........
孙传庭觉得这西北的冬天都有着鸟儿在悲鸣。
除夕收到的京城噩耗他还没能缓过来,与之相比他把李自成追杀的丢盔卸甲只剩伶仃千人实在算不得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和京城比起来这陕西也算是有了些的年味,也更加的有生机,年前年后剿灭的反贼也已经安抚好了,人口足足多了十来万填充了大量空缺的县城,相信只要再有一两年的风调雨顺就能彻底安定下来。
风调雨顺或许不难,但是真的能相安无事吗?
果然年味还未曾消散,开年的第一场战斗就已经来了,还是老对手,李定国,让他一筹莫展。
他感觉到心里一股寒颤升起,因为对方真的是已经动了真格的了,西北蒙古的战乱已平,东北后金却在还在虎视眈眈,宁夏可以集中兵力攻打大明了,孙传庭不知道一共有着多少人,但是保守估计,至少部下二十万。
两千万的百姓二十万的士兵,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保守到了极致,而且还新增几十万的蒙古骑兵...
还有两广,福建等地,已经也被宁致远渗透。
不管从哪方面看来,大明没有一丁点的胜算了,孙传庭对这批人并没有恶感,但是他知道,自己最好的归宿就是在这战场之上,连带着在陕西的还有一个紧张兮兮的洪承畴。
而李定国,则是满心振奋准备大展拳脚,漠西那十余万人投降卸甲之后被使唤去做苦力了,也给他们饭吃不虐待他们,总之这大草原的建设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免费劳动力了,万事已了,所以他也坐不住来了。
可没想到等待他的依旧是一个坑爹的任务,那就是对峙,和孙传庭对峙着不要亲自擅自攻城。李定国不太懂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暂时还是照做了,屹然不动中。
孙传庭则是有些懵了,这完全就不像这宁夏反贼的做法啊,他和洪承畴两人都是久经沙场之将了,但是此刻也毫无办法,反而让他们松了口气,至于主动突击,两人都不会下这种愚蠢的命令,这陕西反而平静地过分。
他们两都觉得这有阴谋,但是还是只能等着。
.........
今日京城又来了八万多的勤王官兵,看着这些脸上还带着惶恐但衣甲依旧穿戴整齐的士兵卢象升有些叹气,苗子都是好苗子,年轻力壮,但是可以都是没有训练用来送死的。
反观对面的反贼就是增兵慢了许多,知道现在也就增兵两万左右,其中只有数千的骑兵,但对他们又是一场噩耗,大明的地广人多所以能短时间征召这么多的士兵可以看出他的底蕴,为什么还是成了这个样子?
这不是卢象升该管的事情。
而到现在为止死在战场上的官兵已经超过了八万人了,昨日甚至开打半个时辰便出现了哗变然后只能撤退,那么一会时间便死伤数千人,若是像第一次那般打了一天一夜还怎么办,人岂不是都死光了。
京城底下,朝廷的军队哗变,这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崇祯觉得自己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了,早朝官员都是一片暮气沉沉的模样,这股死亡的气息在阴森地笼罩在京城边山,城内还有士兵三十万,但是...曙光何在?
这才是宁夏的实力吗?想着几个月前自己还想给宁夏下马威崇祯有些失神,就在这朝堂之上,他慢慢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
“陛下...陛下...”
崇祯缓缓醒来,只觉得全身乏力。
床头站满了御医,仅有的两个大臣就是卢象升和杨嗣昌,自然是只有他们两人有资格等着崇祯醒来。
屏退了御医,卢象升说京城的风气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每天成千上万的士兵冲出去战死已经让士兵们别的太狠了,已经开始为非作歹了,就这样被杀死了万人。
杨嗣昌沉默,他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战略家,但是面对此情此景,他着实有些无可奈何。
“快...把...李爱卿喊过来...”崇祯的语音还算得上沉稳,并没有那种危在旦夕的羸弱无力,只是这平稳的话中满是疲倦,他睁大了眼睛,为什么皇嫂还没有来?
卢象升两人都懂李爱卿这是指得谁,就是那李定方了,皇上要做什么?他们不得而知,委曲求全还是狗急跳墙?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想呢,两人摇了摇头下去了,卢象升则是还决定就算是杀再多的人,队伍的军纪始终不能乱。
至于崇祯,他在想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皇嫂变得这么疏远了?好像...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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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些杂乱,但是诸位也真真看得出来,结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