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皇帝的名义,这明智吗,牧师大人?”利刃先锋乌佛兄弟问道。
“以帝皇的名义,先锋兄弟,无论如何,钢铁勇士都必须被我们肃清,这个过程不应当被任何其他异形与异端干扰,因此,必须得有人替我们拖住泰伦,至于奴役者,我们只能尽可能避开他们的触须。”温塔尔牧师严肃地坐在他的悬浮摩托上,专注地盯着远处翻滚的烟尘。
“但大人,那些异端……”
“牢记我们的历史,兄弟,牢记我们诞生的目的,我们要隐藏自己的爪牙以向那些背叛皇帝与原体多恩的叛徒复仇,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与一切可以合作的势力合作,哪怕他们是另一帮叛徒,明白了吗?”
“是,大人,恕我僭越,我只是担心那帮叛徒不可靠,他们也许会……”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战团长已签署了灭绝令,无论他么在找什么,帝皇的舰队都会将他们付之一炬。现在,既然马坎已不再构成威胁,就让我们专注于我们当前的任务。”
接着,牧师皱眉凝视着远方,那里似乎有着什么巨兽正在潜伏,烟尘滚滚,不断有黑色的闪电在天空涌动。
“时间,已经不多了。”
——————(爱德华)————————
“那么,理查德,这些人是刚才才突然冒出来的,而当时你正在检查平民有没有被感染?”
“是的,牧师大人,站在我后面的这些…”理查德往后偏了偏脑袋:
“他们都是没有问题的,但当我检查到那个倒在地上的家伙时,他忽然跳了起来向我扑了过来,我给了他一拳后,他叫了一声——帝皇在上,那是我听过的最恶心的声音,然后往后跳了一下,接着就有一群异端从下水道了钻了出来,我们就开始交火,再之后的事,您就已经看到了。”
现在的状况有些奇怪,一般来说,这些混血基因窃取者不会主动跳出来的,他们都会隐藏起来,除非虫群的主力已经靠近……
虫群的主力?
“该死!”我喊到:“杰克逊,我们的观察哨还在吗?”
杰克逊一愣:“不,大人,我刚刚在检查他们是否受到感染,所以我把他们调回来了。”
“快!快点让观察哨去警戒,然后将所有人,还是我们一方的人,集中到列车那,我们可能来不及了。”
接着,我转过头看着理查德:“现在其他人和我走,我们去连部,现在这些混血杂种肯定在袭击各处,我们必须尽快。为了帝皇!”
幸好我们还有几名依然忠诚于帝皇的巢都居民为我们引路,否则我们一定会在这复杂的荒废管道里迷路。
更不用说那些不时蹿出来的混血基因窃取者。
我再次挥剑,砍下了一只忽然跳出来的混血基盗的右腿,趁它站立不稳,猛地将盾牌扣在了他的脑袋上,带着电弧的盾牌敲碎了它的脑瓜,但我依然机械将他的上肢削了下来,以防这怪物还剩一口气。
“这已经是第五波了,牧师大人,他们似乎源源不绝。”理查德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狙击枪,语气有些焦虑地说到。
“没错,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泰伦大部队就快到了,这些家伙是在拖住我们的步子!”我回应到。
“我们必须……”那名叫泽斯恩的士兵这么说到,忽然,他的脑袋就被一只锐利的爪子削飞了出去。
接着一只有着巨大的脑袋与狰狞的骨质外壳,以及四只锐爪的生物,就从黑暗的隧道里跳了出来。
“是纯血基盗!”一名士兵喊到,同时扣下了自己的扳机,激光束照射在基盗的外壳上,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不过很明显,一把激光步枪的威力不够大。
基盗嚎叫了一声,接着一个下蹲,它那异常发达的腿部肌肉直接将他推到了空中,正好落在那名士兵旁边,接着,它挥动爪子砍在了士兵的头上,那个士兵的脑袋立刻就被基盗砍成两半,看那个异形的样子,不比大兵们用刺刀切开补给袋麻烦多少。
我发出一声愤怒的战吼,提剑迎了上去。
那只异形转过头来,用他那邪恶的视线看了一下我,吼叫了一声,挥动了它胸前右侧的那只爪子向我砍来。
我曾经见过纯血基因盗取者,用他们那锐利到无法想象的爪子撕开奇美拉的装甲,甚至星际战士所穿的终结者装甲,虽然我身上的甲壳装甲比防弹背心要结实一些,但帝皇在上,我还不会拿血肉之躯与异形的利爪直接接触。
所以我直接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翻到了基因盗取者的腿边,它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我的突然举动,以致它很明显愣了一下。
我举起盾牌,就冲着基盗的胸口砸了下去。剧烈的震荡立场震退了这只邪恶的异形几步,但却没能废掉它的战斗力。
不过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一道比一般的激光步枪射出的激光几乎粗了一圈的光束从我的身后飞出,直接烧在了异形的脑袋,这一发激光将异形的脑袋都几乎掀飞了出去,很明显,它快不行了。
我持剑往前冲去,一剑贯穿了它的胸口,物质分解力场高效地撕开了基盗胸口的几丁质装甲,然后我毫无迟疑地把剑往上一拉,从胸口处直到头顶将这只异形的上半身砍成了两半。
“可恶的异形。”理查德说到,他的枪口还冒着热气。
“我们损失了两个人。”
“愿帝皇宽恕他们的灵魂。”我说到:“他们的牺牲不会白费,走吧,我们就快到了。”
确实,我们离连指挥部已经很近了,实际上,我们绕过两处拐角,有爬了一小节楼梯,就走到了连指挥部。
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连部的状况还算完好——当然,不算门口躺着的那两只基因盗取者。
我看了看那两只基因盗取者的尸体,左边那只几乎被打成了碎片,看样子是重爆弹枪的杰作。
但旁边那只,却似乎是被人用链锯剑硬生生切成了碎片。
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疑惑,忽然听到了一声嚣张的大喊:“老子tmd再和你这个软蛋说一遍,你手下这帮杂鱼活到现在全靠的是你们缩卵的本事和****运,你们这帮废物就像一帮没用的老娘们一路颠来颠去才滚到这里,要不是老子来了,你们这帮老爷兵绝对会死在这里变成那帮异形的下酒菜,然后明天变成这帮异形的屎和尿,你有什么意见,你这个废物?”
虽然说话人语气既粗俗又让人难堪,但不知为啥,我总感觉我听过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