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年轻的女子带着之前中年女人的嘱托卖力地侍候着范翔,一番**之后,范翔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抽了一口。
这一下他从头到脚都十分地舒坦,特别是心里,带着对李安瑞报复的心态,他刚才将精力和怒火狠狠地都发泄在身旁这两具年轻的**上。
两个女人不但专业而且卖力,这让范翔非常满意。
女人们察言观色,见范翔满脸舒坦,脸色已经比之前在门口开门的时候好了很多。其中一个赶紧趁热打铁道,“翔哥,妹妹们刚才的表现怎么样?”
范翔吐出口里的烟,伸出手在她胸前揉了一把,“以前没在吴妈那见过你,才过去的吗?”
“是啊,翔哥,”年轻女子点了点头,“我们也是跟着吴妈讨口饭吃,还望您老人家多去捧捧场,常去照顾下生意。”
“讨口饭吃吗?”范翔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他又想起了在薯粉加工车间里冻红了双手的李安瑞。
“你也是新去的咯?”范翔转过头,又在另一个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嗯,我们姐妹俩是一起去的吴妈那里,”这个女人也点了点,一脸乖巧的模样在那讨好道,她的手攀上范翔的肩膀,开始给他按摩着脖子。
女人的手很软,按在脖子上的力道虽然小,但是手指在范翔的脖子上绕来绕去,让他也是舒服得不行。
“姐妹?”范翔问道,“亲姐妹?”
“是啊,翔哥,我叫徐晴,她叫徐倩,”自称徐晴的女子双手攀上范翔的肩膀,将嘴凑到他耳朵边,温热的气息吹进耳朵里,让范翔身上的毛孔都舒坦起来。
“我是妹妹,她是姐姐,”徐倩的手按着范翔的脖子,她停下手来,双手从背后环住范翔,“翔哥,可别回过头就忘了我们姐妹哦。”
“姐妹好,我就喜欢姐妹呢,”范翔的小腹下面又有了反应,他将徐晴拉进了怀里,又开始准备第二轮“攻势”。
“翔哥,吴妈说您老人家能不能高抬贵手,给她那边的采购打个折,”徐晴一边迎合着范翔,心里也没忘记过来前吴妈吩咐给她的事情。
“这个嘛,过两天让她过来找我,我跟她谈谈,”范翔沉浸在温柔乡里,对于这对姐妹花的话想都没想就应承下来。
天色快暗下来之后,范翔推开门走出屋子,身后徐晴和徐倩姐妹已经穿好了衣服,这会正准备回去。
范翔一下午是狠狠地爽了几次,而这对徐姓姐妹也完成了鸨母吴妈交代的任务,这会来到门外,凉风拂面之下,三人都是一脸惬意。
“可别忘了我们啊,翔哥,”徐晴和徐倩临走时还不忘朝范翔抛了个媚眼,范翔也笑嘻嘻地答应了下来。
等两姐妹走后,范翔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掏出烟站在家门口抽了一会,心里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厂里下工的时间。他将手里的半截烟头丢掉,人已经抬脚朝李安瑞家那边走去。
自从在李安瑞家里发现男人的衣服之后,范翔满脑子都是她和别的男人欢愉的画面,心里对她的爱慕也荡然无存。中午回来的时候,他去吴妈那边叫了两个女人泻火,主要的目的就是借此在心理上报复李安瑞。
如今爽过之后心里还是有些恨意,既是对李安瑞的,也是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范翔有些不甘心,他想要揪出这个男人,看看他到底是谁。作为男人,范翔自问也是鸡笼山的几大“巨头”之一,以自身的地位和条件,但凡看中的女人,如果对方不从,那便是对他的侮辱。
他给了李安瑞很大的耐心,但是现在看来,他觉得这个女人辜负了自己的好意。
“早知道当初就直接强上得了,妈的,现在搞不好还被别人拔了头筹。”范翔的恨意来源于此。
晚间下工的时候,范翔悄悄地来到李安瑞家附近,这边认识他的人很多,所以范翔也不偷偷摸摸的跟踪,他看似随意地在附近逛着,眼睛却留意起李安瑞家门前的情况。
他看到李安瑞是一个人回来的,身后并没有跟着其他人。李安瑞进到屋子里不一会,范翔发现屋顶的烟囱里开始冒出生火的烟。
“在做饭吗?哼,有肉不吃要吃杂粮,”范翔冷哼了一声,心里不停得骂李安瑞愚蠢,等了一会之后,见李安瑞家里并没有其他情况出现,范翔的肚子也开始叫了起来。
他打算回单位去吃点东西,中午是在集镇那边吃的,晚上这个时候却是不太方便再去。前阵子黄雄军因为姚军他们的事情开始在抓整风,虽然目前风头似乎已经过去了,不过范翔还是怕被人看到作为干部一整天都在外头吃饭影响不好。
鸡笼山到了夜晚的时候一些灰色的产业便开张了,像中午吴妈那里,这会她那间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粉红色的灯光。
灾难之前,这种营生是被政府明令禁止的,但是灾难之后,黄雄军在鸡笼山这里将规矩和条例放宽了一些。
很多人在灾难中失去了亲人,无数个家庭被毁,来到这的人当中,几乎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成了单身汉。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他们多余的精力得不到释放,黄雄军担心会出乱子。
有些事堵不如疏,而且今时也不同于往日,黄雄军不是个死板的人,相反他还很精明。不说别的,就说他手底下这几百个兵,要是和以前一样把吴妈他们开设的这种产业给禁了的话,当兵的闹起事来也会让他头疼。
红灯区的出现相对鸡笼山来说是利大于弊的,黄雄军规定他们不能强迫妇女从业,也严查各种诱骗妇女的事件,以此确保绝大多数从业者都是自愿。红灯区对鸡笼山避难所除了降低犯罪率之外,还可以提供一些税收,黄雄军给他们定的税是其他行业和店铺的数倍,不过即便如此,像吴妈这些老鸨们也是用姑娘们的身体狠狠的赚了一番。
范翔往单位走去,路上遇到了仓管所的陆甲。陆甲是仓管所的所长,负责鸡笼山民政方面物资的仓库管理工作。
军用物资例如武器弹药等仍捏在黄雄军自己手里,其他人根本伸不进手,之前姜治华暗地里扩张自己的势力,借外出搜寻幸存者和物资的机会从黄雄军这边搞了些枪过去,不过子弹的管制在这里比枪支更加严格。
陆甲的仓管所和范翔的生产科也是对口的部门,两人凑巧遇上,便在路边递了烟闲聊起来。
话题不外乎就是当前最受关注的民政办和民委会之争,外头观望的人不少,大家即看好新晋崛起的鞠岩,又对代表老牌势力的姜治华不敢小视。
姜治华是否开始失势,这是聪明人都在观望的重点,但是鞠岩缺人,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现在民政方面两座山头立了起来,没人会觉得这两个部门会和平共处。
当前鞠岩虽然从姜治华那边拿过来不少事务的管理权,不过姜治华也不是善茬,他借口鞠岩这边缺少人手,硬是卡住很多资源不放。
范翔和陆甲聊了会这方面的事情,两人都在互相把脉,希望藉此摸清对方对以后的打算。和下面的平民不同,普通的老百姓只觉得多出一个部门之后,很多事就方便了很多,而且鞠岩那边的办事效率要更高。不过身居高位者心里都清楚,鸡笼山只需要一个民政单位,至于最后是谁,就得看这两个部门的老大去怎么斗法了。
范翔的目光突然留意到远处出现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心里一惊,赶紧找个由头结束和陆甲的交谈。
和陆甲告辞之后,他便缀了上去,悄悄地跟在这个人影的身后。
“这么晚了,难道还要往山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