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这清晰的话语嘲笑孤单的自己”
“盼望能见到你却一直骗自己”
“遗憾你听不到我唱的这首歌”
……
……
南立的声音越来越煽情,随着演唱的深入,场上的氛围越来越安静,人们仿佛忘了呼吸,深深地陷入了回忆中。
王月华静静地望着坐在那里,宛如一个真正的王子一样的南立,优雅超然,卓越不凡,巨大的琉璃吊灯,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可是和眼前这个男人相比,仿佛又暗淡了许多!
和他的歌声相比,仿佛如同与日月争辉,与星辰比美,顿时显得俗不可耐。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这歌词写的真好,她感慨道,简直写绝了!这才是最理想的爱情,这才是她心底想要的爱情。
谁不想要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谁不想要有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从十六岁开始,到二十六岁结婚,一辈子,一双人。
不知不觉,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初恋,那个穿着白衬衫,个子高高,笑起来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很温暖的男孩,你还好么?你在哪儿?
那还是高中的时候,懵懵懂懂的初恋,青涩的初恋,也曾想过一生一世,当初的承诺,说好的一辈子,结婚,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
那时候的他,是我眼里最好的他,可是现在的我却是我眼里最好的我,最好的我和最好的他中间,隔了我们整整一个青春!
所以,注定没有结果,但是我曾经真的想过,白首不分离,爱过这就够了!不是么?
她突然笑了,看了看静静地陪在一旁的老公孩子,现在的她很幸福,有爱她视她为珍宝的男人,有她爱的视之为珍宝的孩子。
那个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偏过头,冲她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指,她展颜一笑,灿烂如花,轻轻地呢喃: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南立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多的人,陷入了青春的回忆中,爱情的憧憬中。
这首《愿得一人心》,本身就唱出了无数人的心声,几乎是所有人心底里最渴望的爱情!
无论你是久经风月的爱情老手,还是简单纯洁的青涩少年,亦或者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更或是,早已对爱情死心,看破红尘的方外之人!
你的心底里难道不曾有过这样的幻想,能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不离不弃,与你携手天涯共白头。
南立的歌声唱出了所有人的渴望,让在场的人意乱情迷。
所以,当南立的歌声停了良久,众人还陷入了自己深深的回忆中。
“哎呦,我忘录音了!”
不知道哪个记者的惊呼,将众人从沉思中惊醒。
“哎呀,我忘拍照了,我靠,这么经典的画面我竟然没拍照,哥们,你拍照了么,照片传给我呗!”
那人苦着脸摇了摇头:“我也忘了,这首歌唱的太好听了,唱的我想哭,哪还能记得拍照啊!”
场下在经过短暂地议论后,爆发出了巨大的掌声!
和以往不同,这次华夏内地娱乐圈唱片界,几乎有头有脸的大佬都来了,他们多年老辣独到的眼光就可以看出,这首《愿得一人心》绝对是情歌里面,标新立异的经典之作!
唱出了无数人的心声,可以想象,这首歌在今天过后,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大江南北。
他们心里不禁对南立肃然起敬,但是,同时,又在心底惋惜的叹了口气,这个年轻人真的很有才华,可惜啊,他难道不知道收敛锋芒吗?
不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么?
可惜啊!
“老李啊,这个南立要是给我,我保证三年之内,把他打造成华语娱乐圈殿堂级的音乐人!”
“三年,呵呵,我两年就能让他成为钻石销量的歌手,成为我们大华国音乐的代表人物。”
“得了吧!老王,老李,你们两个就别吹牛逼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屈居于他人之下的,虽然说他加入了天下工作室,但我敢说,天下工作室的股份至少有40%是他的。”华美音像的总裁李大仁若有所思地说道。
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这样的音乐天才,平常他们还不得抢的头破血流,但是现在一个个都沉默了。
一个人,太有才华了,他们这些行业大佬也有压力啊,况且还有官氏集团在给他们施压!不过,他们也不笨,能混到这种程度,都是明白人。
当下,有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道:
“各位,听我说一句,这个南立这份才华,不是哪一个人,哪一个公司就可以压制住的,他的崛起是必然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了吧,我们大家何必打压他呢?”
“你们想想,官氏集团财大气粗,娱乐产业只不过是他们很小的一个分公司,这个南立前途无量啊,将来真的有一天……他官氏集团拍拍屁股走人了,到时候亏本的还不是我们哥几个?所以,何必呢?”
“对,我也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我们可以不支持,但没必要打压,用平常心对待就行了,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这个南立崛起了,也能体谅咱们的苦处。”
…………
南立深情地演唱完,冲着众人鞠躬致谢,淡淡地说道:“怎么样?大家觉得我的情歌写的还听得过去吧!”
“好样的!”
“好听。”
“再来一首。”
“南哥,你是最棒的!”
“这是七夕节最美情歌!”
底下的一众大佬可能碍于身份,一言不发,但是记者们可就无所顾忌了,这些“无冕之王”们,可不会掩盖他们对南立的崇拜,对这首歌的喜爱,纷纷叫好。
陆生寒似乎早有预料,对于南立的表现,并没有惊讶,而是冲着耳朵旁的对讲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又神色平静地看着舞台上的南立,不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