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臻祥摆了摆手,便径直而去。
怜儿快速赶至屋内,只见阐诗琯衣衫不整躺在那里傻笑。
怜儿来至跟前,推了推她,嘟嘴道:“小姐!”
阐诗琯却没有反应。
怜儿不由怒了,“小姐,你这明天都要进宫了,这会子倒和公公牵扯不清,还在那里傻笑,倘若传到别人耳里,怕是你这面圣又被筛下来了。”
因气,她这手上力道自然也就大了些。
阐诗琯忽地便坐了起来,睁眼四处瞧了瞧,因见怜儿便问:“帅哥哥呢?”
“什么帅哥哥?哪里来的哥哥?”
阐诗琯这才发现是春.梦一场,却又不好意思起来,怎的就做起这梦来了。
却听怜儿在那里埋怨:“人家遇此事,定是要瞒着,你倒好,生怕全天下不知道一样!”
阐诗琯拍了拍脸,忽又调戏怜儿道:“怎的,好似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公公刚从你这衣冠不整出去,我又不是瞎的!”
“啊?”阐诗琯惊疑,这又关那死太监什么事,还衣冠不整地出去?正想着,忽觉自己门户大开,却见自己也是衣衫不整,惊疑声不由变成了惊叫:“啊!”
然后开始查看自己的情况,却又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便抓住怜儿道:“那个天杀的做了什么?”
“你刚刚不是还在傻笑,这时又来问我作何!”怜儿脸色绯红,又怒又羞。
“我……”阐诗琯忽然想到自己做的梦来,刚刚她还奇怪,无端的怎会做这梦起来,原来是那死太监搞的鬼,他惯会在人睡梦中做些苟且之事了。便气道:“我刚才睡着了,怎知那死太监做了什么?变.态!大变.态!啊!!”
阐诗琯抓狂,疯了一样。
怜儿便又赶紧过来劝,“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误会小姐,小姐也不必恼,说到底公公他也算不得是一个男人……”说到此,又忙把嘴掩上,朝外面看了看,见没人后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再造次了。
阐诗琯抓狂了一阵,见怜儿如此,便道:“今日之事休要与外人说,适才我不过做了一场噩梦罢了。”
说罢,阐诗琯默默整理衣服,扣子扣到胸口时,那暗色的纹络闪现一下,随即消失不见,随着消失的还有阐诗琯的笑脸,异常的沉默,使得旁边的怜儿都能感受到一股压抑。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阐诗琯,便道:“公公说,明日奴婢可随小姐一道进宫,还拨了些细软。”
怜儿便将包裹呈上,“这是蜜姑娘特意为你准备的新衣。”
提到蜜姑娘。阐诗琯才恍惚道:“下午的训练……”
这时门外传来一小太监的声音:“总管大人传来话了,二小姐下午的训练取消,请好生休养。”
这个声音阐诗琯记得,是同史臻祥一同去小黑屋接她的小太监,一开口就把自己一顿喷,倒也对得起他的名字,便叫葐子。
“葐公公,进来吃杯茶再去吧!”怜儿忙招呼。
葐子一甩拂尘,道:“谢了,不了,大人那边还等着小的回去伺候呢!”
怜儿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阐诗琯拉住,“他要去便去吧,人家是大忙人,咱们比不得。”
阐诗琯自知怜儿和葐子是同乡,说起来怜儿进这总管府当丫鬟还是葐子举荐的,不然这丫头可能就被卖去风尘巷子了。她说这话自是为怜儿鸣不平,毕竟明天就要和自己进宫去了,想必她也是有些话对葐子讲的。
只是葐子并未会意,从阐诗琯房里回去,一路还在抱怨,“得了便宜还卖乖,葐子自幼伺候大人,也不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说罢,气愤又悲伤却也为自家大人鸣起不平来。
“叫你去传个话怎的去这么久?又在那里嘟囔什么?还不快去生火!”蜜儿一声喝,他便加快步伐,忙去生火。
蜜儿转身回到房中,白面史臻祥脸色更加惨白,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蜜儿忙去度气,可史臻祥体内功力太深厚,将她反震了出去。
葐子又忙过来劝:“蜜姑娘,你别度了,大人体内可是有着住持毕生的功力呀,你这样非但帮不了忙,还会伤到自己,倘若你再有个好歹,谁来保护大人呀!葐子这就生火,前些年寻来的天山雪莲还有些,我这边熬了给大人服用,吃了药,再用冰湖畔艾沐浴,一定会没有大碍的,许多次比这严重的,大人不也全都挺过来了吗?”
蜜儿稳了稳心神,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那阐诗琯也端是个妖精,我不过是轻轻打她一下便要大人为她度气,她还真是好大的造化呢!”
说罢气血翻涌,却是一口鲜血而出。
葐子无奈摇头,“姑娘勿气,她不过是大人的一枚棋子罢了,大人如此做,想必也是有他的打算,一切为了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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