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颌、甘宁、晆固,随我返回冀州。柳毅的长矛兵,调往徐州听调。此外,我会在一年之内,将河北大部分的兵力,调往中原,将彭城作为屯兵之地。这也是为下一场战争,提前准备。”袁熙算了算日子,说道:“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出发。”
“诺。”
安排完扬州诸事,袁熙率军返回河北。
经过彭城。
与驻守在彭城的颜良见了一面。
说起来,袁熙和颜良有一年多没见了。在这一年多里,几乎每天都在打仗,不是攻打长安,就是攻打中原。现在才有闲暇相见。
军帐内。
颜良对长安之战,做了简要的汇报。
主要介绍了交战的过程,还有驻守长安的几员将领。
其中郝昭、姜维,是重点介绍的对象。
“我已经通过战报,得知郝昭和姜维,在长安助守。这两员将领,确实有些才能,也难怪你们打了近两个月,也没有攻克长安。不过没关系,中原战场,我们取得了胜利。曹操也认输了,将徐州割让给我们。如此,他们守住长安,也没有多大作用。不过是多了一道抵御西凉军的屏障罢了,待下一次大战,必被攻克。”袁熙道。
“主公说的极是,郝昭、姜维,确是一员良将。尤其是郝昭,他守城的怪招,一个接一个,马超的西凉军,和我们的大军,都损失惨重。”颜良有些惭愧的道:“想我河北军与西凉军联合,总计十五万大军,竟然没能攻下长安,这。”
甘宁微微拱手,笑道:“颜将军何必气馁?据在下所知,曹操在各州郡的兵力,已极为有限,他已经不足以支撑一场大战。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嗯。”
众将都暗暗点头。
“主公,这位将军是?”颜良看向甘宁。
从甘宁一进来,他就注意到了。
一般这种会议都是高级将领,才能参与。
副将、校尉,都没有资格来。
河北军中的将领,他都非常熟悉,却认不得甘宁。
袁熙笑着说道:“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刚弃暗投明的甘宁将军,也是我们新上任的水军大都督,今后凡是水军的训练、调度,都由甘宁将军负责。”
甘宁?
这不是孙权的大将吗?
颜良拱手道:“原来是甘将军,久仰久仰。”
“在下也久仰将军大名。”甘宁回礼道。
“既然都认识了,咱们继续说事。长安没有攻下,对我们而言,关系不大,倒是西凉马超,有了极大的损耗,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可能心里不太舒服。”
“我们今后的重心,要放在建设河北、中原,以及训练军队的事情上。还有组建一支庞大的水军。这些事情,待我回邺城之后,会逐一办理。”
“颜良。”袁熙忽唤道。
“在。”
袁熙说道:“徐州乃中原重镇,万万不能有失,你作为徐州都督,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建议你将部队都调往睢阳,那里是徐兖交界,也是从兖州到徐州,必须经过的地方。”
“是,末将醒得。”
袁熙嘱咐了很多的事。
会议结束后,特意将颜良留下。
“主公还是不放心徐州?”颜良道。
“徐州的重要性,我已经说过无数遍,我相信你会谨慎驻守徐州。我把你留下来,是想告诉你,无论到何时,眼中要有大局观。”
袁熙的话好深奥,颜良听不明白。
“你不明白?”
“请主公直言。”
“好吧,我跟你直说。”袁熙道:“我且问你,如果曹操和孙权联盟,攻打寿春,寿春万急,你怎么办?我没有给你出征的命令。”
颜良道:“为了守住寿春,末将自该援救。”
“这就对了。很多时候,我的旨意来不及抵达前线,你要权益行事,不要墨守成规。虽然军政处明确规定,没有军政处、或是我的旨意,不能调动正规军,但你是一方都督,手上有兵权。你可以先派兵,再汇报。即使出了事,只要你出兵的理由充足,就不会获罪。”
颜良拱手道:“末将明白了,从河北到中原,遥遥数千里,等主公的旨意到时,一切都晚了。末将会权益行事。”
“嗯。有你镇守徐州,我就放心了。你且去吧。”袁熙摆了摆手。
颜良正想离开,袁熙又把他叫住:“你等等。”
“主公还有何事?”
“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在任城一战中,曹操使了离间计,使得晆固误以为,李典有判主之心,差点发生内战。你不会也像他一样,中曹操的离间之计吧?”袁熙问。
“不会不会。”颜良玩笑道:“主公多虑了,末将岂会没有分寸?”
次日清早,张颌率军返回河北。随行的将领有李典、晆固、甘宁、文丑。从彭城出发,经沛县、任城、再到濮阳。从白马津渡过黄河,才能回到河北。
这么远的路,步行非半月不止。
袁熙牵挂河北内政,没有与大军一起。而是乘四不相,先一步飞往河北邺城。
到达濮阳时,去了一趟西面。
西面三百里靠近兖州的交界处,有一连绵起伏的群山,在那山里,住着一条巨蟒,乃是几个月前,袁熙购买来准备攻打颍川,但是正值冬季,便安置在了那里。现在要返回河北,自然要带回去。
嘶嘶
刚到山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嘶嘶嘶的声音。
这是只有蛇类的动物,才能发出来的。
听这动静,便知道是那条蟒蛇。
“啊蛇。”狭小的山道上,一个农夫担着一捆柴,慢慢的往回走,他亲眼见到二十米长的巨蟒,卧在山沟里,生吞了一头鹿。当即吓的昏死过去。
而蟒蛇也见到了他,一个尾巴扫过来,便将他卷了过去。
“又想吃人?”袁熙从空中降下,以意念控制巨蟒:“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吃人。”
嘶嘶
巨蟒朝着袁熙吞吐蛇信,眼中露出凶芒。
“怎么,你还想吃我啊?”袁熙有些好笑道:“只怕你没有那副好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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