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风一张手,手中数条藤蔓宛如长蛇一般朝着何三色冲杀过去。
何三色面色微微一变:“臭娘们,你竟然真想杀我啊,真是好歹毒的心啊!”
边说着,何三色一张手。
那丑陋的手竟然陡然间幻化成一张血盆大口。
然后,一口咬断了扑过来的藤蔓。
“啊!”花信风惊叫一声,接连退后了几步,震惊地盯着何三色那只手,颤声叫道:“你,你这是血炎爪?你,你竟然把血炎爪修炼到了大成?”
何三色笑道:“没错,你以为我这次来娶你没有做准备吗?哈哈,这一次我可是势在必得,不把你带回去当我的血炎洞夫人,我不会善罢干休的,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救不了你了!”
花信风变得面色惨白。
她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何三色的对手。
血凤凰已经可以轻松破掉荆棘阵了。
现如今何三色又修炼了血炎爪,而且明显达到了大成,就算是自己全力反击,恐怕三招之内也必败。
“如果我长得丑,你还要娶我吗?”花信风咬了咬嘴唇,此时的模样根本像是嚣张跋扈的神木派掌门了,反倒像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生。
只不过,越是这样,何三色越心痒痒,“哈哈,丑又如何?反正我压寨夫人多得去了,玩你过七天,回头我再找别的压寨夫人就是了,到时候,我顺便把你的精血全部吸光,我的血炎爪势力还会增加几分,又有何妨?”
花信风闻言,不由面如死灰。
看来,无论如何,今天何三色是吃定自己了。
就在此时,花信风眼睛一偏,却发现在不远处有三人正朝着边行来。
其中俩人花信风认识,正是易天行跟钟梅。
而为首那人长相年轻,花信风不认识,可她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无论是易天行还是钟梅,对那人都非常尊敬。
“难不成,就是三个护法惧怕的那个人?”
花信风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忽然间抬手指向叶天:“何三色,你想要娶我也可以,不过,你先要问问我的男人答应不答应。”
“你男人?”何三色眉头一皱,顺着花信风手指的方向看去。
对于易天行,何三色同样认识。
“神符门的人?”何三色倒是微微一愣。
他怎么也想不通,花信风竟然跟神符门的人有瓜葛。
如今神符门已经落败,何三色根本没将神符门放在眼里,见花信风竟然说神符门的人是自己的男人,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说什么?你竟然想要做神符门这种破落门派的女人?花信风,你难道不知道,我一根手指头都能轻易捏死神符门吗?”
“咯咯,有本事你捏啊!”花信风完全不在乎,反而故意挑拨道:“你别看神符门如今人丁稀少,可就凭你,恐怕还不见得是神符门的对手呢。”
“艹,那老子就让你亲眼瞧瞧!”何三色彻底被激怒了。
他一脚踩在了胯下血凤凰的身上,凌空一跃,一下子就来到了叶天的面前。
与此同时,那只血凤凰也化成了漫天血雾,消失不见了。
叶天三人速度极快,本来也没有掩饰的意思,这一次就是来找神木派麻烦的。
却没想到,远远就看到神木派外有一群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打起来了。
但是,叶天也没放在心上。
正好来看看热闹。
谁知道,刚刚走到神木派两三里外的地方,却听到了何三色跟花信风的对话。
这个花信风竟然想拿自己做挡箭牌?
叶天感觉很无奈。
但何三色显然也没有想这其中的真假,反而径直冲到了叶天面前。
一看到何三色,易天行面色一紧,小声解释道:“掌门,这人是何三色,血炎洞的洞主,修为深不可测,您小心点儿。”
叶天微微点头,示意没事。
何三色满脸涨红,脸上的麻子更显扭曲:“你们神符门的人不想活了,竟然敢跟我抢女人?”
“谁跟你抢女人了,呸,臭不要脸!”钟梅却直接回击了一句。
如果换作以前,钟梅跟易天行见到何三色跟血炎洞的人,第一时间就会赶紧逃走。
没办法啊,不逃走的话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可如今不一样了。
有叶天在,他们大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
“哦?”何三色同样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神符门的人见了自己不但不害怕,还敢反驳自己,“妈的,你们想死?”
叶天笑笑:“你不长脑子?”
“啊?”何三色一怔,不明白叶天的意思。
可转瞬,何三色暴怒:“靠,你敢骂本洞主?”
“哦,看来你还有点儿脑子,竟然知道我骂你。”叶天撇嘴道:“既然知道我骂你,那还不赶紧滚,别挨了骂不知好歹,还得挨打。”
叶天懒得跟这种自以为是的挑梁小丑计较。
他抬起头来,望向花信风,长声道:“传闻花掌门貌美如花,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哈哈,只不过,你当真以为这样可以让我们两败俱伤,你自己坐收渔利?”
花信风见叶天气度不凡,对三个护法的话不由信了几分。
“咯咯,这位小哥,想来就是神符门的新任掌门?”花信风妩媚笑道:“你瞧瞧,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嘛,谁是神符门的新任掌门,我就会嫁给谁,拿整个神木派当嫁妆,你看看,今天你来了,正好可以兑现我的承诺喽。”
叶天古怪,扭头看向易天行:“还有这种说法?”
当掌门还赠送一个门派加一个女人,天底下还有等好事?
易天行也懵了,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
“哼,肯定是这个女人自己编的!”钟梅义愤填膺。
一看到花信风,钟梅就浑身不自在。
这个女人太妖了,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子勾引男人的气息,让一看就不舒服。
尤其是钟梅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一眼就能瞧见脚尖,再跟花信风一比较,更是羞愧不已。
心里瞬间把花信风打到了对立面。
何三色看了看叶天,又看了看花信风,似乎隐隐明白点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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