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缓和已经回过神来的月落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一手一块石头就狠狠砸在了两个男人脑门上。
她用力不小,这两人脑瓜子立刻见了血,整个人都懵了。
月落也是练过几下花拳绣腿的,平时对付几个虾兵蟹将还凑合,原本在五大三粗的边关游民跟前是没什么优势的,但这几人都没做好心理准备,冷不丁居然被她连着开瓢三四个。
这下子他们是真怒了。
好处没捞着,还让个丫头片子给打了,说出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臭娘儿们,别踏马给脸不要脸!”
“老子本来还想手下留情,现在可都是你自找的!”
确认媚功只有反作用的月落也懒得装模作样,直接用沾了血的手擦了把汗,朝他们用力呸了声。
“癞蛤蟆想吃天鹅,小心老娘废了你们!”
角落里待着的莺歌快给她跪了。
这丫头一定要这么极端吗?不是勾的人心猿意马就是气的人暴跳如雷,哪个都不是这群汉子能忍受的。
无奈,他只好继续在暗中出手。
月落只觉得这群人古里古怪,打就打,动不动摔跤算怎么回事?
一时分心,她都没注意到刚刚摔跤丢脸又被惹动肝火的男人就在她身后抽出了匕首!
寒光闪过,男人捂着脖子瞪大眼倒下,血溅了月落一脸。
她吓傻了,其他男人也震惊到接连后退。
“妖女!这是个杀人的妖女!”
“快杀了她给阿达报仇!”
莺歌收起缺了一片的玄铁扇,冷着脸从藏身处跨出一步。
正是此时,一把长枪比它主人更快一步横空而来,就扎在正要动手的汉子脚面。
身穿银色铠甲的霍锦和翻身下马,抽出长枪的同时反手扫过,只听得哀嚎连连,男人们全都捂着伤处满地打滚。
霍锦和“切”了声:“又是你们?”
“前不久去扎木村偷牛的时候我说的话你们当耳旁风?”
“我说了下回再让我看见,见一次打断你们一条腿,聋了?”
男人们不服气:“皇帝让你来边关是保护我们的,你敢打我们,我们就去告御状!”
霍锦和揉了揉鼻梁,很想把那个叫什么阿贱的拎出来鞭尸。
好歹是个男人,嚼舌根的本事竟不输长舌妇,对边关半点贡献没有,倒是教会了那些个无赖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霍锦和停下动作,男人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识相的就赶紧把我们带回军营养伤,我才三十五,这辈子还长着呢,要是落下病根你赔得起吗?”
霍锦和又有点想把已经在回京路上的萧允宸拉回来揍一顿,他最好是能去找幕后黑手算清楚帐,不然回京了他也照揍不误。
他不爽的将长枪插在地上,上前就是一脚。
“要不然我直接打死你得了?”
“死了就没嘴去说闲话了,我岂不是轻松许多?”
男人们怕了,但还是嘴硬:“你你你,你敢!”
霍锦和懒得多说,直接用行动表示,他脚下用力,直接踩断了这人脚踝骨。
“你看我敢不敢?”
那人疼的满头大汗,嘴里还嘀嘀咕咕:“我,我一定会告,告御状!”